他的头发由于魔法力的增长,在我们bondg的第二天就长到腋下的长度,现在它们正整齐有序的被一根黑色的天鹅绒带子缚在脑后,露出他健康的双颊,锐利的双眼和紧紧抿起的刻薄的嘴唇,他有力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视线向满室学生们的脸上扫过——像是倨傲的君主在俯视他的臣民。
——他还是那么有威慑力,哪怕他开始变得健壮而迷人。
我已经注意到几个蛇院的女孩子,坐在我的对面或是附近的,不停用眼神偷偷摸摸的看向教授的脸,脸上还不时泛出羞怯的红润。
我想我正在微笑,因为教授偶尔扫过的眼神中显示出一阵嘲讽,——哦,好吧,我承认我也是看他看得入迷了,如此优雅而气势磅礴(或是气势汹汹)的人——是我的伴侣,这让人忍不住自豪。
教授不悦地挑起的一边眉毛引起长桌上一些学生猛地抽气,我不知道他们是在迷醉还是吓呆了。
我的眉毛也忍不住抖动了一下——真是好玩的情况,在以前的四年中,我还没有发现长桌上的学生是怎样观察着教授。
好吧,我承认错误,我在长桌上坐着的时间不到正常人的百分之一,没有注意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个总是板着严肃的脸,看进来很不讲情面的agall教授穿着绿色的长袍,带进来一群畏缩的小孩子,尤其是珍珠白的幽灵也加入到这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学典礼时,他们的群体就缩得更小,像是有人用手把他们推挤到了一堆。
他们看来都很害怕,在分院帽开始了它新一年的歌唱的时候,有些孩子看向那顶张开一个口子唱歌的帽子的眼光就像看一只妖怪。
尤其是那个脸孔圆圆的,并不矮小但微胖的孩子,他看起来在怀疑——他会不会被帽子吃掉,或是直接踢回家。我想他是o,再仔细看向他手里的,捧得紧紧的可怜的蟾蜍,我分外确信这一点。
当然,有些孩子是不怕的,尤其是那个昂着头,用讥笑的表情对着小丑一般歌唱的分院帽的白金头发的男孩。
他的目光溜向教师席,在看到我的教授时亮了一下,又把头转向slyther长桌,在找到我微笑的脸时,向我微笑致意。
满意的,我向他微微点头,换来他昂得更高的头。
果然可爱呢,我在心里取笑着,就像个刚刚被家长表扬的孩子——他的确是个孩子,教授是他的教父,那我是什么?
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也是他的长辈了,长辈了……
抿抿唇,我决定不想这个问题,接着在人群中搜索有可能认出的未来世界的小主人公们。
一头浓密褐色长卷发的herier高傲的站着,而ronaldweasley的那头红发和正坐在gryffdor长桌上,他的三个兄弟的色泽看来一模一样,这让人怀疑他们只是年龄不同的py体。
harrypotter那细小的个子就站在ron的旁边,他没有和小alfoy站在一起,我有些放松也有些失望的扯了扯嘴角。
他看来和七月末见面时一样的糟糕,脸颊上没有多少肉,那圆圆的眼睛框几乎挡住了他一半的脸。
他的目光犹豫不决的在学院的长桌间徘徊,然后他看到了我,我向他微微点头,他的眼睛亮了下,似乎想向我挥手,但很快他旁边的红发孩子扯住他说了什么,他的表情暗淡下来,不过,小harry在这之后还是小心的偷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ron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大呢,挑挑眉,我决定把注意力转回教授身上,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过,我想他应该是见到小harrypotter了,我感受得到从联接处传递过来的复杂的感情,痛苦与怀念,也许还有愤怒……
我无法在一瞬间读出太过深沉复杂的情感,因为教授很快就控制住了它,并且一脸厌恶加冷笑的看向harry。
这样扭曲的表情,放在他如今气势大增的脸上,只会让人感到更多的压力,我想小harry会以为教授真的恨他。
叹口气,我低头看向面前空白的盘子,那里反映出我尖尖的帽子的影像,像是个小丑,我突然怀疑起是谁第一个规定在hogwarts的学生正式场合要戴这样一顶帽子的?
小alfoy自然是走向我们的长桌,他犹豫了一下,才坐到我旁边自然而然空出来的可以坐一个人的位子上——当然,不只一边有空,我的另外一边也同样是空着的,当全院的人都听说过我是教授的娈童这回事,并遭受过可怕的视线的洗礼后,没有人胆敢靠近我二英尺内的距离。
说实话,看到小alfoy愿意坐过来,我还是开心的,愉快的给了他一个真正的笑容后,我帮他理了理头发,——还是那么细软柔顺,和他脸上傲慢表情对比强烈的柔软。
我总是感觉那顶帽子很脏,学校至今已经有了千年历史,它年复一年的被人戴着,却没有人清洗,……我停在白金发丝上的手抖了一下,才收了回来,——多么可怕的情景,也许albdubledore最需要的不是正常人的思维能力而是一节卫生教育课。
“很高兴在学院里看到你,小alfoy先生。”我用极轻的声音向他恭贺。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去别的学院,不像某些人居然会觉得slyther的人全是邪恶的黑暗巫师。”小alfoy的眼睛斜向正戴着分院帽坐在高脚凳上的黑发男孩。
无言的,我向他挑眉,小alfoy用不屑一顾的语气,扭着嘴角说:“那个没有正常品味的笨蛋,居然会相信weasley和hagrid这样不三不四的人。他们说,slyther的学生全是邪恶的人。”
抿起嘴角,我不确定自己能忍住笑,这孩子语气里的不甘不用鼻子就能闻到,他在嫉妒吗?偏偏说得像是他并不在意一样。
“好吧,在某方面来说,你是对的,他们的大脑在一般情况下都不是正常运作的,”我轻声同意他的说法,并很快的问,“你会认为gryffdor的人都是鲁莽的,没有大脑的疯子吗?就像他们会认为我们全是邪恶而阴险的一样?”
小alfoy不确定的眨眨眼,似乎不敢相信我把他与那些脑残的人相比较,最后才不情愿的说:“也许是这样。但,这是他们应得的,不是吗?”
微笑着,看着这个小蛇圆滚滚的银灰色眼睛,我挑了挑眉,再一次想蹂躏他那头金发,但一个不悦的信号从教授那边传来,让我退缩了一下,乖乖把脸转向那个黑着脸死瞪着小harry的教授——那冰冷的目光让人以为教授现在就想扼住他的脖子把他狂摇几下,或是直接捏死。
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欺负可爱的小孩子,可这全是前世传下来的坏习惯……尤其是小alfoy这样别扭的,可爱的漂亮的——教授不用连小孩子也要防范吧?
哭笑不得的,我发现小harry终于摇摇晃晃的蹭下高脚凳,脸色苍白地向着gryffdor的长桌走去……我猜想,在经过这么久之后,小harry才决定去gryffdor是否是受到教授那比平时更冷厉几分的视线的恐吓?
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无奈的转回头来,看向小alfoy状似纯洁的银灰色眼睛,“看来,教授的眼神加深了那孩子某方面的印象。”
“不要用那么奇怪的词,我们不是孩子,你只比我大不到五岁,”小alfoy学着年长alfoy说话的声调回答,“我早就知道那个冲动的没脑子的家伙会去gryffdor了。”
“为什么奇怪,”我天真的反问,眨着眼睛不解的看向那个脸孔开始发红的小白金贵族,“要知道,你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我的godson哟……”
当然最后这句是贴着小alfoy的耳朵说的,我可不想让其它人听到这种宣言。
小alfoy的脸都开始着火了,而教授那边的警告也越来越强烈,不甘心的挑挑眉,眼角余光看到教授目光更加猛烈的射向小harry,我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缩缩肩,我开始为小harry和小alfoy今后的魔药课祈祷。
希望教授能看在小alfoy是他教子的份上,对他好一点。
开学典礼之后的两天夜晚,教授一直致力于把我弄得筋疲力尽的留在床上。
这真是痛苦而美妙的经历,我们上一个床单已经彻底罢工,我不得不找出坚固魔药的制法,并弄了一些加到洗衣清洁剂中,以确保我们不会频繁的订购床单。
坐在教授红木桌的另外一边,我在羊皮纸上写着今天的魔法史《histic》作业,———论一六一二年妖精叛乱的组织与规划的不合理性。
我拒绝在教授睡着前进入卧室,那对我来说负担过重。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需要逃避可以休息的舒适的大床——教授显然轻易的做到了这一点。
终于在羊皮纸上写出最后一个点,我小心的将它吹干,并卷在一起。目光无意间看到一个月前的报纸还放在桌上,我挑眉看皱眉与学生作业奋斗的教授,把它拿到手里——果然是记载有七月三十一号“(grgotts)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最新报道”的那一张。
“sev,”我轻轻的将他手下的写满字迹的——不是很整齐但看得出——写作业的人真的已经尽了全力的羊皮纸从他手下拿开。
迫使他的注意力离开那张让他皱了三分钟眉头的羊皮,“你还保留着七月三十一号的报纸。我不认为过期的东西或是无用的东西会出现在你书桌上。”
教授挑起一边眉毛假笑,优雅而缓慢的:“小snape先生,这就是你对于我好心分给你一半办公桌的回报?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及时扔垃圾……你真是太家庭化了。”
“我以为你喜欢这一点,”扯扯嘴角,我意识到他在转移话题,但这明显没有作用,在我可以隐约感觉到他的紧绷的神经时,“我想我问的并不是这一点……你知道,(grgotts)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并不是一件小事,对大众来说,当然——也许这与我们无关。”
摆摆手,我打断教授想要出口的话,“但这件事情明显给你造成了困扰,否则我不会在这里看到它,不是吗?”
“哦,看在rl的面子上,我可不希望你这样聪明且富有观察力。”教授绕过桌子,把我抱起,并一起坐在壁炉前的长沙发上。
“我可以把这当成是你的夸奖?”窃笑着,我亲吻着教授的下巴,但很快我就以自己最正经的面容面对教授,“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关心你,并想与你分享一切,哪怕是痛苦或是烦恼……难道你以为,我会像个雏鸟一样缩在你的羽翼下,任你在风雨中独自奋斗吗?你想保护我远离一切烦恼,我也一样。如果你不是把我只单纯的当成性伴侣或是床伴的话,就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必须再一次声明,”教授清清喉咙,不情愿的盯着我闪动的双眼,他眼中的亮度让我感到十分的安心,“你的才智远超出我的想像力,如果你能保证远离危险,我会告诉你一切。”
“说像是你现在做的?”我假笑,抱着教授的脖子,把自己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喉结处。
感到他的喉结颤抖了一下,身体紧绷起来,我急忙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使自己的身体尽量少的碰触到教授的身体。
我对于重新回到床上一事还心有疑虑,在每天服用止痛剂(据教授说是无副作用的,)和肌肉舒缓剂的十几天后,我拒绝再回想它们的味道。
除非教授有办法让它们尝起来很美味,否则我是不会冒着喝下这些potion后还要浑身无力的危险进入卧室一步的。
“该死的你,”教授低沉的咆哮着,“你就不能让我有一天放心吗?”
“真是好问题,”我假笑着回答,在教授面前我越来越多的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因为我知道他会纵容我,“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如果你真的明白————我的魔力比你强大,我的知识体系比你深厚,我比你更能面对危险而不会受伤。”教授讽刺的回答,唇边优雅的冷笑一直挂在他脸上。
“我承认某些方面,你比我强大得多,”我咕嘟着,抿抿嘴,但不打算放弃,这可关系到未来事件的发展,我希望能真正的让教授认可我的能力,而不是一个需要被他完全保护的伴侣。
我清楚的知道教授有多么的顽固,但我也不会认输的。
“如果当我遇到危险,你会担心吗?”我转换了一种说法,向他微笑。
“当然,你怎么敢怀疑这一点?”教授的眉挑得很高,我用一只手指描绘着它的形状,柔软的回应,“我知道你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呢?你不能坐视我处于烦恼或是危险的境地,我就能够漠视你的烦恼吗?”
“你坚持?”教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但他锁不住的心灵颤动告诉我,他其实不平静。
“是的,我坚持,我以为我们是一体的,就像你知道我修习东方术法,我知道你精于黑魔法一样。我们在一起时,可以讨论得更多,不仅限于性,或是我的清心决,或是不可饶恕咒(unfivablecurses)的对抗之类。”
“我很高兴,lover,”揽着我贴近他,并给了我一个火热的吻,最后轻声对我说,“我会尽力让你了解我,渐渐的,你知道……我比你大十五岁,”
“才十五年,如果你不会怪罪我没有参与你的童年,那么你也不要感觉你的人生经历比我要丰富,是对我的冒犯。”我放松的靠在教授身上,“sev,我们还有好多年要一起渡过。如果你想简单的把我排除在你会遇到的危险外,独自一个人面对————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灾难,那让我只能在忧虑与焦急中哭泣的等待。我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无论如何。”
“绝妙的演讲,”教授又亲吻了我的额头,“我勉强同意你的观点,你有些说服我了,lover。”
“我会为此自豪的,sev。”我假笑着回应,“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留下这张报纸的原因了吗?”
一阵沉默,再次的过了好久教授才非常不情愿的从牙齿中挤出了几句话,“我们的albdubledore事先把魔法石(stotts)古灵阁713号金库中取出,并放在hogwarts,他意图保护魔法石(stone),以免youknowwho的追随者得到它。我要为此做个防御关卡。”
这只是保守的陈述,挑了挑眉,我决定这就够了,起码教授不再拒绝我的要求,并愿意让我一起承担某些事情——他需要为此烦恼的事情。
“我知道了,”亲吻着教授的脸颊骨,我喃喃着,“那么你要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直接面对危险,你会的,是不是?”
“是的,”教授优雅的假笑,他心灵里传出的愉快让我欢欣鼓舞。
“albdubledore得到youknowwho的追随者的新消息了……所以他才让人把魔法石取出来……再然后,他是不是认为他们有人潜伏在学校中?”我开始分析着现在的情况,顿了一下,我决定问一下教授对于那个老疯子的印象,“我们伟大的校长有没有怀疑你,sev……?我知道你不会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但校长信任你吗?”
“你总是一针见血,”教授的眉弯成精致的弧度,“我希望他会相信我选择了光明的一边,但他的行为永远无法预测——就像我曾经追随过的youknowwho他们在领导能力上的卓绝十分类似。”
“哦,”我低呼,眨眨眼睛,意识到教授对albdubledore的信心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足,他只是只能信任albdubledore吗?真是好情况,我起码不用像说服hagrid一样说服教授去分析albdubledore行为中隐藏的小伎俩。
“教授,你有一天会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离开youknowwho的队伍吗?”
忍不住的问,虽然理智告诉我,我最好不要问出口,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做错了。
因为教授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僵硬的,两眼直直盯着我,“如果你希望我现在告诉你。”
“哦,不……”强烈的麻木感与不可想象的痛苦从教授的心灵传出,眼泪从我的眼角滑出,我深切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怎么能逼迫教授回忆他一生中最最羞辱而痛苦的时刻?
难道是过于轻松快乐的生活已经摧毁了我应有的理智吗?
我紧紧抱着教授的头,将自己的脸埋在他温热的脖颈处,低声呢喃:“不要伤心,只要你不想说……真的无所谓,我只要现在的你就足够了。”
教授心里传出的痛苦慢慢开始平复,我以为他会沉默不语,但我听到他丝滑的声音如耳语一般的响起,:“终有一天,我会全部告诉你。”
无力的靠在教授身上,他高大的身体陷在沙发里,我还是感觉到麻木的感觉在心底残留,我直起身体,把自己的唇紧紧压向教授的,拼命的想通过它抚慰教授的痛苦。
再一次的,我在傍晚回到了床上,在教授那如悲鸣般的嘶吼中。
chapter22
一卷卷羊皮纸在我面前打开,阅读,标注出有问题的地方,并将评语写在卷末的空档里,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终于看完最后一卷。
把三年级的四个学院的potion作业推到一边,留待教授从魔法学教室回来后评分,我痛苦的看着二年级的hufflepuff的potion(魔药学)作业,只觉得嘴角控制不住的抽动。在见识了三年级的hufflepuff可爱的小獾们那些比要求的长度还要可怕,但内容却毫无条理的作业后,我再不想看到任何一个hufflepuff的论文。这简直是折磨,我似乎可以想得到二位数的o一起怯生生的拼命翻着书本,努力完成魔药作业的样子。
摇摇头,我将这可怕的情景从脑子里甩出去,可爱的小獾们的作业水平,我在去年不就领会到了?现在再来感叹就太对不起这些认真完成作业的小动物们了。
自从去年搬来和教授一起住,就发现教授每天要花上几个小时处理这些在他看来完全是垃圾的文章,并使他经常性的半夜两三点才能入睡。
于是,我总是在教授需要看顾那些需要“劳动服务”的小动物们的时候,帮教授先预览一遍,指出错误,并做出基本的评语,等待教授回来后给它们直接评分。
这很有用,除去前两周教授还是会很认真的重新检查一次这些可怕的作品外,接下来的日子,教授得到了更充分的休息。
这让我感到很满意。
其实说起来,无论是小蛇,小鹰,还是小狮子,他们的作业都让人抓狂。
小蛇中的女孩总是习惯于用家族内的特制的羊皮纸,这使教授的办公室里总是飘着各种香气;而小鹰的则是知识太广博,他们总喜欢在非要点的论点中也加入同样多的推理与论证,这让我每次查找他们作业中的错误都要花比别的学院多两到三倍的时间;而小狮子们那跳跃的思路与不大整齐的字迹,总是让人的头脑不停的打结——只是为了分辩出他们到底想写些什么。
叹口气,我发现已经快要晚上七点,自从教授六点多出去监督今天在魔药课上闯了祸的几只三年级小狮子,交待他会在八点回来后,我似乎就埋没在这可怕的魔药学作业中——当然不是指我自己的。
抿抿嘴,想起poppy夫人刚才让教授把治疗断骨的魔药多带两瓶去hospitalg,我微笑起来。
——为什么?我何不趁机休息下。
熟悉的从教授的某个靠近沙发的柜子里拿出两盒魔药,并把它们缩小放到口袋中,也许去poppy夫人那里欣赏一下受伤的小动物有助于平复我对于他们可怕的作业的怨念。
微皱着眉头回到地窖,我犹豫的站在slyther寝室的门外,这里的口令我很早就不再关注。自然,现在我无法自由的进入这里,但我想,我今天需要进去一次。
在我看到可怜的nevillelongb
(hp同人)与你为伴第8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