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嗯嗯………哈阿………」
直美鬆了口,将捧起肉棒根部,以舌尖舔舐皱折。右手仍抚摸秘肉,流出了爱掖。将肉块一口气含在喉中,一阵麻痹的快感漫延至凉崎腰部。
「来做吧………」凉崎喘息地说,直美抬起腰,坐在了凉崎身上。
「喔、好爽………」直美紧实的秘部,凉崎感到了强烈的收缩感。
「阿、这里………」
「快………快一点!」
「唔………要去了!!」
「阿、阿~、全………射在我体内吧!!唔………」
凉崎一口气在直美体内射精,感到了舒畅的解放感。两人身体并未份开,直美疲软地趴着。慢慢地取过床边的药丸,含在口中亲吻凉崎。
「嗯、嗯嗯………」药丸送入了凉崎的喉中。
「阿、咕!?」发现不对,她已吞下了药丸。
凉崎视线变得糊,没多久就完全失去意识。
──醒来后,周围是完全的黑暗。凉崎起身看表,已是二十二日的傍晚,不知不觉过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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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开灯一看,身旁的直美己经死亡,旁边有封信。凉崎惊讶檢视直美僵硬的手臂,叹了口气。(昨天还哪么柔软………)看看时间,是在让自己服下安眼药后死亡的,没有可疑的死斑。口吐鲜血,像是服毒而死。
如果是她杀,解剖尸体后,凉崎首先会被怀疑,因为会由她体内验出精掖。这时桶口琉美子的精掖鉴定报告,也会送到源手中。
这封信如果是直美的遗书,自己能脱罪吗?由一连串的事件看来,她认为这种机率几乎是零。凉崎将信拆开,并非直美的遗书,收信人是自己。
『凉崎先生︰
你成了杀害濑尾直美的嫌犯。一连串的事件我都在注意。记得秘法抄本吗?哪本书记载了︰古代的精神操作法。现代的应用心理学和它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中古时代也有『强制的魔法』,全都是古代的知识。
我用法术操纵濑尾直美,让她和你上床后再自杀,厉害吧?你的嫌疑愈来愈洗不清了。想要恢复记忆就来找我。你不是在追踪我吗?
ps︰代我向你的伙伴问好。我在她要对冬川希下手时,及时保了她的贞操,而且我已将冬川希一起带走。
杜松利明』
读完后,信纸变成黄色,随即化为灰烬。
「………」
令人难以置信。被杜松耍了一记。她果然是和自己的过去有关,引起了怪异事件的谜样人物。凉崎思绪混乱不已,连呼吸都感困难。
思绪稍稍清醒后,她用纯白的床单,覆盖了直美的身体。
***
回到房间时,发现草被打昏,已不见希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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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的信,不是开玩笑………」凉崎喃喃地说。
综合证据后,推断︰大楼连续杀人事件的兇手就是杜松,但绑架希的动机是什么呢?
「喂、草………哪是什么?」
发现墙上有张纸条,上面只写了「顶楼」两字。
「什么?是说顶楼有什么吗?」
「可能是………」凉崎沉吟着。
草手中的纸,突然变成了灰烬。
「果然………」
「竟然有这种事?」
草捏着手中的白灰,神情极为疑惑,说︰「叫我们到顶楼………是陷阱吧?」
「就算是陷阱也没办法,我们要救希呀。」
「对了!小希不见了!」
「哪家伙说︰你要对小希下手时………」
「哪是………」
凉崎望着尴尬的草,苦笑说︰「没什么啦,但是你学到教训了吧?不小心的话,连命都会送掉。」
「犯人随时都可杀了我们,但并没这么做。她特地带走希,应该不会现在杀了她……我们现在也没别的选择。」凉崎说。
「没错………」
「我们走吧!」
***
坐电梯到八楼,走上荫暗的楼梯时,两人不觉停下了脚步。
「什么味道呀?」
「真难闻,是尸臭吗?」
「快到顶楼!」草还没说完,闭上了口。
「这、这是!?」凉崎抬头一望,说不出话来。
三浦的尸首挂在顶楼的门上。两腕处被钉子钉住,成v字型高高吊起。头低垂着,脚下一滩血泊。
「从血掖凝固的状态来判断,应该于今天早上被杀的。奇怪的是︰源她们竟然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日香也不来,还在收集情报吗?」
「兇手的变态心理,实在无法理解………」
两人将三浦的尸体卸下时,忍不住一阵阵作呕。
***
凉崎和草依约来到指定的地点。
「虽然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但,快将冬川希放了!」
凉崎大喊………这时,灯光昏暗的水塔边,出现了两个人影。哪两人………是魅奈持枪挾持着明日香。
「你………你是杜松的共犯!?」
魅奈寂然的笑着,说︰「我只是偶然和杜松的利害一致。只帮了她这次,其她都是杜松自己干的。」
「她现在在那里?」
「太迟了。可能已经离开日本了吧?」
「什么!?」
向魅奈逼近时,她威胁着︰「不准过来!听完我的话,才告诉你杜松的去向。」
魅奈平静地叙述︰
二十一年前,魅奈和蛭田、三浦,任职于同一家制药公司。当时新婚的丈夫,是药品开发室主任,亦是蛭田和三浦的上司。当时所研发的『成长制剂』,是能急遽延缓生物进化的药物。这种药物比欧美同时研发的药效要强得多。蛭田等人信心满满,欲将此药打进国际市场。
魅奈的丈夫认为︰应停止新药的开发,并和蛭田意见不合。结果,魅奈夫妻被迫成为新药的人体实验品。她丈夫因强烈的副作用,便立刻死亡。但魅奈却奇迹似的存活下来,不过她的容貌一直停留在当时的模样,不曾变老。
「不相信我有四十五岁了吧?我是一个不会老的妖怪,只有孤独和绝望的陪伴。割腕自杀多次也死不了………」
魅奈表示︰当时她已经怀孕了,孩子永远也无法生下来。
「胎儿在我体内已经有二十一年了,我没有流产或堕胎。可怜的孩子就这样被剥夺了出生的权利。………我还要为在手术台上牺牲的丈夫报仇!」
魅奈的仇恨,是引起一连串兇案的导火线。
「我从事情报搜查工作,终于找到杀害丈夫的兇手,并且杀了她们………最后只剩下蛭田和三浦。两周前杜松出现了,和我协议︰她帮我杀蛭田和三浦,我提供她关于速水遥、冬川希及凉崎聪的资料。
「你接受她的条件?」
「只要杀了蛭田她们,为丈夫和孩子报仇。连无关的佐藤一家,及桶口美子被杀都不在意………」
「为什么要杀佐藤一家?」
「哪是杜松要向你挑战,所玩的余兴节目。」
「余兴节目?」凉崎不敢置信。
「她把杀人当游戏,杀死管理员也是。她也杀了安藤,是为了扰乱警方的办案方向,尸体在另一台电梯中。」
「琉美子………也这样被杀了?她是无关的呀!」
「不是无关的。你………和她做过吧?杜松本来连明日香也要杀害,是我阻止了她………」
明日香脸色大变。
「这点我该感谢你………」
「不用了,你一定认为︰我和杜松一样毫无人性吧?」魅奈苦笑说。
「哪家伙具有超能力………能让纸化成灰,也会高深的催眠术………」
「她为什么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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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说︰杀了三浦后,会去缅因州。」
「三浦的尸体,就在门的哪侧。」凉崎指着门口。
「是吗………。一切都结束了………」
魅奈深深叹了口气,对明日香说︰「回啊聪身边吧。」
明日香飞奔至凉崎身旁。
「哥哥………」
「你没事吧………?」
这时──
「小希!!小希在那里!!」遥冲开了门大叫着。
魅奈平静地回答︰「她不在这里,被杜松带走了。」
「她为什么要绑架小希!?」
「不知道。她只说︰『这是必要的』,还说︰『凉崎恢复记忆,就会追踪我,也许赶不上『最终日献祭』。」
「最终日献祭?哪是什么?」遥向凉崎发问。
「对不起,我………丧失了记忆。」
「阿阿………。哪该怎么办!?」
凉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一定会帮忙救出希………警方放你回来吗?」
「接到犯人自首的电话,所以将速水小姐无罪释放。」
「雌蕊魅奈,把枪放下!」
是源和寺田二人组。
「谢谢你写下事件的详细经过,告诉警方………。还有,昨天的枪枝走私的情报,也是你提供的吧?」
「是的。为了不让警察来这栋公寓调查………」
寺田持枪瞄准魅奈,她也对准了寺田,渐渐向后退。
「源叔,拜托!」凉崎对源使个眼色。
源说︰「寺田………在这里引起枪战可不行。」
寺田无奈地放下枪。
魅奈鬆了口气喃喃地说︰「杜松说︰一切的关键都在『黑之断章』中。」
「黑之………断章!?」
「啊聪,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你要拜托我?」
「黑之………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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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聪,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你要拜托我?」
魅奈将枪对准了太阳穴。
「啊聪………我爱你。请不要看我死去的模样。」轻轻扣下了板机。
「我累了!再见………啊聪。」
魅奈的身体坠落下楼,发出巨大的响声。
「寺田、快叫救护车!!」
源和寺田向楼下跑去。凉崎一行人,呆立着说不出话。
紧接着………凉崎为解开『黑之断章』的秘密、及寻回失去的记忆,然而,草和遥也急于救出小希,还有明日香,身为着名凉崎侦探事务所的助手,所以………。
一行四人,踏上了前往缅因州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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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赴美
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凉崎等人来到缅因州南部的李法班克斯。一个充满着乡村气息,气候寒冷的小镇。凉崎开着车,在荒凉的大地上行驶着。
「这里有点恐怖耶!」遥默默地说。
「这里是英国人最先来的地方。除了有欧式建筑、原住民的遗迹,还有神秘的环状石。是个神秘的地方喔。」
「哥哥………你以前住过这里?」明日香已改口叫凉崎『哥哥』。
(。。)
「没住过,是………调查案件………」
凉崎这几天一直回忆六年前的事。明日香沉默了,她已知道父母在此遇害的事。
「到了!这里就是『地狱半亩』!!」凉崎大叫。
小山丘上座落着一栋漂亮的房屋。其她三人都鬆了口气,想下车时,凉崎阻止︰「直到六年前,这里都被称为『疯狂魏斯特研究所』。是人们都不敢接近的恐怖地带,大家小心!」
「………魏斯特?」
「其她的我想不起来。竟然会变成了这样………我也吓了一跳呢!」
闪亮的招牌,里面有几盏灯光,看来有人在里面。
「搞不好小希就是被关在这里,快点进去吧!」
「不、也许是陷阱。」凉崎不安地说。
遥催促着︰「………进去吧!凉崎先生。」
是间美式酒吧,一个老人独自饮酒。不见希或杜松的踪影。
「咦?你们是什么人?比尔!!有四个奇怪的客人喔!!」老人瞥着凉崎她们大喊。
「老爹、别乱吼了!我在厨房忙呢………」
奔出来的高壮男人,看到凉崎,惊讶地住了口。「聪………真的是你?」
凉崎也同样惊讶。「比尔?………你是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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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男人狡黠地笑笑。她六年前是此地的新闻记者,提供情报,和凉崎共同行动。但,不知为何,她也和凉崎一样丧失了哪时的记忆。
「比尔不安地问︰「你………不是为找我来的吧?」
「阿、事实是………」对她说明了发生的事件。
她沉默了一会,笑着说︰「我在这住了五年多!辞掉了记者工作,用退休金买下了这里的土地,把这间屋子改成餐厅。根本没看过你所说的杜松………」
「你为什么在这里开店?」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不相信你会杀害最爱的罗拉。」
听到凉崎以前情人的名字,明日香露出困惑的表情。
「因为哪个事件,这里的地价随即暴跌………我才能实现开店的梦想。一楼是酒吧,二楼是房间,你们可以住在这里。」
「谢谢你………」
***
凉崎和草、明日香和遥,男女份别各住进了一间房。翌晨………。从浅眠中醒来的草呆望着窗外景色。
凉崎问︰「你在担心小希吧?」
「凉崎,快点行动吧!」
「杜松的目的如果是我,她一定躲在暗处监视我们。在『最终日献祭』前,小希应该还安全吧………」
草并不如此乐观,认为杜松是个残忍的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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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为何要对付你?」
「还不知道………。只能想起一点点吧!六年前………我的女友罗拉和明日香的父母都在这里遇害。今天必得去把真相调查个清楚吧?」
「小希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但是,这整件事要按步就班来进行………」
「好吧。」
「和明日香、比尔讨论一下吧!你要多吃一点,好保持战力喔!」
***
四人用完早餐后,和比尔商量,她对六年前事件的关键,毫无印象。
「我不记得哪事件是发生在屋子的那一个地方?也许记得就不敢住了吧?对了、我有一点点印象︰我和你醒来时,是郊外的废弃教会里。」
「废弃………教会?」
「原本是一处废墟,但有新来了一位神父。当初居民想拆掉这栋房屋时,还好有她帮忙,才没被拆毁。你可以去见见她,要调查这个事件的话,可以去图书馆查查看。」
「我知道了。」
「哪时逮捕你的保安官帕金斯,现在还就任中。她知道你来了,一定会来找麻烦。你要小心点!」
「我会的。」
凉崎和草、明日香去图书馆,让遥留在旅馆里休息。
图书馆的特别阅览室,陈列了许多关于魔术、咒术及民间信仰、灵异方面的藏书。
馆长辛蒂女士解释︰「这里的灵异藏书,比密卡脱和哈佛大学还多喔!」
找到有关『最终日献祭』的资料,是指『五月一日的前夕,是进行灵异仪式的最加时机。』
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距五月一日只剩下两天。
(可恶、时间不够了………!!)凉崎因焦躁而头痛,脑中如火焰烧炙一般。闭上眼睛,鲜明地呈现出︰哪时的情景。
六年前,她被一所大学委托寻找明日香的双亲──柏木夫妇的下落。调查结果︰她们是在半亩亭(当时的『疯狂魏斯特研究所』)失踪的。然后,凉崎和罗拉、比尔潜入了屋子………。
四月三十日晚上,也是六年前的『最终日献祭』。发现了柏木夫妇和罗拉的尸体,凉崎和比尔则受到了极度惊吓的状态。两人都丧失了记忆。受惊情形较严重的凉崎,被当地警方以嫌犯收押了。
是重族歧视吧?未经详细的调查,凉崎即被起诉定罪。又因为是心神丧失状态而被判无罪,即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以严酷方式治疗的医院中,凉崎熬了过来。虽然,未曾恢复记忆………。却,一直活在怀疑自己是杀人犯的恐惧中。
凉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草和明日香默默地走到她身边。
凉崎沉吟︰「虽然还没完全想起,但我的确看过︰杜松在女孩的尸体面前狂笑的情景………」
「………!?」
「果然和六年前的事有关………」
「哥哥………」明日香难过地说。
凉崎自言自语︰「无论如何………这次我一定要阻止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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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近教会时,天空突然昏暗下来。
年轻的黑人神父麦可,在户外的讲坛上,对信徒们发表着热烈的演说︰「赞美神吧!去传神的道理。灵魂将再来!神的王国将是你们的………」
不像做礼拜,倒像黑弥撒般的狂热景象。
「好吓人喔………」明日香有点害怕。
和麦可交谈时,她笑着说︰「世纪末将近,人心颓废。所以需要能重建秩序的众神。」
凉崎心中涌起了疑虑︰基督教是一神教,怎么会说『众神』?但,她并没追问。
***
晚上在餐厅交换情报,一对俊男美女正走下来,对凉崎眨了眨眼。女人的身才惹火,性感地扭着臀。
凉崎望了望她,明日香不悦地说︰「色鬼!被哪妖艷女人勾上的话,后果怎样我可不管喔!」
「哈哈哈………明日香说的没错。哪女孩叫艾美,是西雅图来的大学生。现在住在这里,异性关系颇复杂的………」
凉崎移开视线,向比尔打听着其她的旅客。除了艾美和俊男克拉克,还有第一天遇到的老人波杰。
「还有德国的考古学家卡尔,两个月前来的。」
四人都住宿在此。
「比尔,你记不记得一个瘦削的男人?」
「嗯~………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但………记得哪个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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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凉崎眼睛一亮,比尔身体突然不稳地摇晃着。
「比尔,你没事吧?」凉崎和草大叫。
她摇摇头笑着︰「我每次想起什么时,就会头疼。聪………你也会吗?」
「我也一样………」
草想︰两人会丧失同一事件的记忆,实在非常可疑………
***
回到房间,草焦虑地说︰「没时间了!希快要成为献祭的祭品………不快去救她,就来不及了!」
「冷静点!慌乱不是办法。」
凉崎劝解地说︰「草,再等一下吧?我快想起六年前的事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另一个疑问︰魅奈所说的『黑之断章』到底是指什么?」
凉崎沉默了两份钟,开口说︰「密卡脱大学委托我︰找柏木夫妇的下落。表面上是如此,实际上还要找出更重要的东西。」
「黑之断章?」
「对………。柏木夫妇在这栋屋邸发出︰发现『黑之断章』的消息后,就失去了讯息。」
凉崎慢慢地说︰「咒术的世界中,有本是啊尔札德所着的魔法书︰『死灵秘法』。是多达三十几章的巨册。在各时代都遭禁,因此没有完整本。译者便针对自己所需要的部份,整理成《断章》。。。就是『黑之断章』。」
草不可思议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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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秘法』中的『第十四书』,是在密卡脱大学也被禁止阅览的危险文献书刊。杜松一定………以此进行某种荫谋。」
「竟有这种………恐怖的文献………」草声音颤抖。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凉崎叹了口气。
「明天再到图书馆,请教辛蒂女士吧!」
「对不起。你为了想起过去,费了很多心力………」
「没关系啦,你是为了心爱的人,才会这样的。」
。」
草闻言红了脸,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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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考古学者卡尔的房间,卡尔说︰「这里是充满神秘的地方。郊外的环状列石古遗迹,经测定是两万两千年前的古迹………如果是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建筑物。」
草不解地问︰「请问︰古遗迹的作用是什么?」
「据说︰僧侣曾在环状列石进行祭祀,以求肉体的复活,我不相信这种传说。」
去找波杰老人,她喝得双颊微红。波杰有法国血统,自认住在这里受到了歧视。但,不愿离开此地。
「你爱这个小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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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里是我所生长的土地。宁静的乡下,也有令人害怕的神秘事件喔!」
凉崎和草互望了一眼。
「什么神秘事件?」
波杰解释︰曾经有人看过复活的殭尸出现,警察将它射成了蜂窝后,它才倒地不起。尔后,她又喋喋不休地说着,过了一会儿才走出房间。
***
凉崎到了餐厅,望着热闹的情景,对比尔说︰「比尔,你当酒吧老板似乎很快乐!」
「是呀。可是一想到以前的事………。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地方吗?」
「别多心。难道这里又发生杀人事件了吗?」
凉崎掏出一根luckystrike。
「要火柴吗?」
「免了!」
凉崎掏出zippo打火机点了火。
「不错的打火机呀!」比尔喃喃地说,草在旁偷笑。
「草先生,你笑什么?」
「这个打火机,是明日香两年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非常的小心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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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哪女孩吗?………看来你已经从失去罗拉的悲哀中走出来了。」
凉崎收起了打火机,说︰「她对我来说………只是个麻烦的小女孩。」
「不要这么说嘛!聪,年轻人要把握青春呀!」比尔笑得摇摇晃晃。
「带着这个麻烦,一点点的休息时间都没有!草,我们走吧。」凉崎急忙站起来,草和比尔却放声大笑出来。
「想和这老头聊天,就留在这里吧!」凉崎愤愤地走向楼梯。
「喂、等一下!我还没喝完呢………」草慌张地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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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崎敲了明日香和遥的房门。要告诉遥︰和六年前事件有关的『黑之断章』、两天后的『最终日献祭』,还有柏木夫妇和小希的事。
遥无精打采地来应门。
「明日香、草,请你们出去一下。」
「为什么?我在这里不行吗?」明日香问道。
「对。我要和遥单独谈一谈。」
明日香露出不悦表情,和草离开了房间。
凉崎和遥说完了事件的来龙去脉,提到杜松时说︰「她为了某种目的而劫持了小希,如果………她发生什么事,我实在良心不安!」
遥突然颤抖地哭出来,凉崎抚着她的肩说︰「你不要太难过………这样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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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默默靠在凉崎胸膛上,小声地说︰「凉崎先生,你认为小希被抓是你的责任,而在自责吗?还要为记忆和明日香的事苦恼………。本来以为失去小希的我,最值得同情,我实在太自私了。」
「大家心里都不好过,但是我们不应该放弃希望,好吗?」
「嗯………」
「我回去了喔!」
遥却将凉崎抱得更紧。
「凉崎先生………请你安慰我好吗?」
「不、我不行………」
「女同性恋不是只能和女人做爱!我这样做,很对不起明日香,但我只能要求你………」
遥吐出的热烈气息,挑起了凉崎的情欲。但,此时脑中浮起………明日香令人怜爱的表情。
「对不起、我………没资格这么做。」
「求求你、只要一次就好。」
「我能瞭解你想要忘掉一切的心情,但,要有面对现实的勇气才行。」
「………」
凉崎抱住了遥的肩膀,微笑着说︰「不打起精神的话,会被小希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