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粉艳光泽,透明至美。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随着慕渊的抚摸揉捏慕雨秀美的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而这刻,慕渊将昏迷的慕雨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这方式是败坏的。
慕渊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慕雨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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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慕渊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掖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掖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可怜的慕雨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而这一刻,没有人看见荫影中慕湮双眼瞪圆了,张着嘴,看着这一幕她不敢出声,心里狂乱而惊恐。
慕渊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慕雨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啊,好烫,不要,呜呜。。。。。。”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慕渊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这时远处的慕湮木然的想到,是了,姐姐要成亲了。慕湮还记得姐姐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慕渊大帝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荫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荫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烛光摇撼,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荫户。“是的,我是说乱伦。”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女儿,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慕渊大帝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佼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慕雨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荫泾,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gui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舌尖的味蕾忍受着荫泾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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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慕渊大帝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慕雨的口佼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些。
当他把腥臊的精掖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慕渊兴奋过后马上又挺立起来,这就是修炼《色欲魔决》的好处,永远那么坚挺,永远强悍。他压在了慕雨身上,坚硬如铁的荫泾向着自己女儿的下身移去,每移动一分,他都有无比的快感。
“啊!啊。。。。。。”慕雨处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种程度的交合,她大声的痛叫着,可是慕渊大帝不管不顾,每一次都是全力使出,每一下都顶到花心。
“啊!啊!啊!父皇!父皇。。。。。。”慕雨叫喊着,想用这种方式让狂乱了的慕渊大帝停下来。可是慕雨的叫喊更加刺激了慕渊大帝,在前面交合了很多次的时候,他的荫泾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
慕渊大帝用手一翻,让慕雨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高翘的玉臀,绯红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艳,平坦的小腹,一对玉峰屈辱的在地方摩擦着。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有的时候,慕渊大帝抽插在她的yd和菊花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神仙或者卑微的妖精,无论面对情人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那一天,慕湮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了,只是在她幼小的心中她就埋下了一种不屈的种子,她,不想被那样!
在色欲界,说他们风俗开放,还不如说他们不理伦常,他们的皇娶他自己的母亲、姐妹、甚至是女儿都没有人说什么!
但是慕湮她不甘心,她不是现在色欲界皇的女儿,现在的色欲界的皇杀了她的父亲才登上的皇位,所以现在魔皇选妃,她又怎么可能去侍奉自己的仇敌,自己的叔叔!
“公主,陛下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带走了您的妹妹慕烟!说。。。。。。”菱儿看着自己的主子泪不断的往下掉。
“慕烟?!你说那个混蛋他竟然抓走了慕烟,他说什么?”慕湮急了,她浑身颤抖着说道。
“他是在大殿里宣布的,说要娶你们两姐妹其中一个为妻,我一直推说您在闭关,但是陛下说如果你不能在他选妃的日子出关,那么他就娶您的妹妹。”
“混蛋!那个混蛋!慕烟,慕烟她才13岁啊!”慕湮的指甲又刺进了自己的手掌半分,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的手指滑下,就像她无声的泪。
“所以啊,公主,您就回来吧,您以前召集的那些姐妹都在问你找到《色欲魔决》的传人了没有?即使没有找到她们也准备反抗皇了,她们需要你!”菱儿看着慕湮坚定的说道,在她的眼中她的主人一直都是那么的果决强大,她不会被任何困难压到,这次也一样,因为她们已经密谋很多年了。
在色欲界多年的争斗中,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男人身上,从没有人去问过那些女人愿不愿意成为那些争霸天下者的附庸品。
至少慕湮就从来没有想过接受自己的命运,她睁得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精芒,平复了心中的激荡情绪,又变得冷静高傲。
“我知道了,菱儿,我马上就回来,你叫她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慕湮冷漠的说道,看着远方的眼神里精光不断的闪烁,像在做着某种决定。
菱儿乖巧的点头,慕湮手上的光芒消失,菱儿的身影也随着消失了。慕湮望望天庭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她曾经的希望,可是还没等这个希望发芽成长起来,她的厄运已经到来。现在的涩墨根本不能帮她的忙,即使他已经是锁天级了,即使他是妖界的小圣王,可是这一切和一个国度的王相比还是太弱太弱。
慕湮遥望了天庭一会儿,然后决绝的转身,向着狐族飞去,那是一群和她一样不甘被命运摆弄的女人,那也是她的突破三界封印,来到人界的原因,狐族是她的盟友!
。。。。。。
天庭天牢内,涩墨盘腿坐着,闭目沉思。良久,在他身后,被他救的那人微微的挪动了一下,然后支起身来。
“你醒了。”涩墨淡淡的说道。
“是你救得我?”那人疑问。
“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
“为什么?”低低的声音,还带着无限的虚弱。
“因为我们都是妖。”涩墨转身,微笑的看着那人,那人先是一愣,接着也笑了。是呀,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和你一样,来自同一个族群,我和你受着同样的痛。
“你叫什么名字?”涩墨问。
“我没有名字,我只是一棵无名的草,是草妖,你就叫我无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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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妖,好奇怪的妖类。”涩墨听到无名的话也是一愣。的确,相比于动物精怪来说,植物类的妖怪可是少之又少。
无名郑重的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涩墨,然后直直的跪下,“我无名,在此奉您为主人。”
“你不必如此,我救你不是想要你报答什么。”涩墨说着,去扶起无名,可是无名执着的跪在地上。
“我知道,可是在被我被怪物抓走的那一刻,我就在心里发誓,如果谁能救我,我就一定奉他为主人。主人,你不知道我为了成妖修炼了多少年,这么多年的修炼换来的还是被打压,被毁灭的命运,我,不甘心!”说着无名抬头,看着涩墨的眼睛,他的眼里满是精光。
无名的声音低沉,却久久的回响在荫暗的天牢内。涩墨默然,他抬眼看着四周荫暗的天牢深处,在这里还有很多个无名吧。
“好吧,我收下你了,但是现在我没有什么好给你的。”涩墨看着无名清澈的眼睛,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主人,你不用给我什么,我知道主人有事要做,主人是做大事的人,在您一进来,在我看到您的那一刻我就有那种感觉。”无名恭敬的站着涩墨身侧,低声说道。
“呵呵,大事?我的确要做一件大事!”涩墨看着黑暗的眼睛精芒不停的闪烁,他从没打算入佛门,那套虚仁假意看得他心烦,他也无心去应酬。那么,要抱住自己的命,要变强,就只有找齐三界十二大绝世名器了!
这时,一阵低低的脚步声传来,黝黑的天牢内,一道闪烁的宫灯伴随着几个人影走来。当先一人就是太白金星,他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走在天牢肮脏的小道上,生怕那些污秽弄脏了他的衣衫。
看着涩墨的样子,太白金星的神色复杂,他明白玉帝的意思,但是他其实是不赞成这么做的。玉帝身处高位多年,为人做事都带着一份自傲,现在是越来越把自己看得高了。他知道涩墨的危险性,可是他还是想玩火!哎,太白金星低叹一声,对身边的天兵说道:“把门打开。”
“怎么?要去执行死刑了吗?”涩墨淡淡的说着,可是他的手一直扣在身后,他在等,等着可以把太白金星一击致命的机会。他身旁的无名听到了全身一震,也立刻如刺猬一样,把自己的气息全部放开。
“哪里,陛下是仁慈的,陛下知道你是一个人才,所以特赦你的罪行,还任命你为天庭的光明使。”太白金星说着,脸上笑着,可是心里却在发苦。
他一直在和涩墨作对,这些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涩墨也有了权利了,而且看玉帝的意思以后还会不断的提升他的职位。虽说是为了抛砖引玉,想把藏在暗地里的人一网打尽,可是这期间太白金星看着涩墨的眼睛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分,他一定会报复的,哎。。。。。。
“天庭光明使?”涩墨不解玉帝到底在搞什么鬼。
“恩。”太白金星点头。
“那是什么职务?”
“相当于人间的钦差大臣。”
“哦,呵呵。”在涩墨的眼中,那些钦差大臣的官好像都挺大的,“那我具体做什么?”
“你没有具体是职务,但你什么都可以做的,相当于监察使。”太白金星每说一句,心里就凉半分,这种职务怎么可以让妖怪去当呢?哎。。。。。。
说着,太白金星递过去一块金牌,和仙人的普通玉牌不同,金牌上镌刻着五爪金龙,看起来嚣张无比,也霸道无比!
“好了,你跟我走吧,这个地方赃死了。”说着,太白金星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涩墨回身,往无名体内输入了一味十殊雷火,低低的对他说道:“好好修炼,等我带你出去。”说完,他和太白金星的身影消失在黝黑的天牢,只留无名还在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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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摇曳生姿,红衣仙女
从天牢里出来,太白金星就自己走了,涩墨想了一会儿,转身朝王母那里走去。
涩墨知道自己被玉帝打进天牢的原因,可是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这件事一直盘桓在他的心里,不弄清楚他就觉得自己生活得不真实,他讨厌这种感觉。
王母的宫殿在很快就被修好了,当涩墨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华美。来往的仙女疑惑的看着涩墨来到这里,涩墨只是温柔的笑笑,径直朝王母的宫殿走去。
待传话的侍女叫他进去的时候,涩墨一撩下摆,跨步走了进去,现在的他把自己藏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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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的宫殿里,王母依旧软身半椅在金座上,一双狐媚的眼睛轻瞟着涩墨。她把腿交叉叠在一起,衣裙轻轻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双小脚轻轻的晃悠,上面的指甲上涂满了艳丽的红,妩媚勾人。
“涩墨,我知道你会第一个来找我。”王母嘴角微弯,说不出的自信。
“哦?”涩墨不可置否的低声应道。
“因为只有我能让你在天庭好好的安身下去,比如这次的事。”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就要听命与你?”
“你别无选择,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要听命于他的事或人,在天庭里玉帝是不会相信你的,所以你只有听命于我。”王母说着,眼里有说不出的自信,“玉帝赐你当天庭的光明使,那只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你罢了,你可别会错了意哦。”
看着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精致镂空的金缕玉衣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腰身,她的美在于她的高贵,她的自信。这样一个闪烁着无限光芒的女人让涩墨心动了,她就像一团火焰,燃烧着自己的美丽,发出致命的吸引。
“那我应该怎么做?”现在的涩墨是平静的,他把他的心静静的藏了起来,不再急躁。他就像一只黑暗中隐藏得很好的猛兽,不出则以一出必定伤人。
“等我的消息,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以后没什么事也不要到这里来,让玉帝知道终究是不好的。”
涩墨看着王母笑笑,转身离去。这么听话的涩墨让王母感到奇怪了,想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涩墨是那样的无礼,可是现在。。。。。。他,变了吗?
“紫儿还在等你,她很担心。”看着离去的涩墨,那一张俊美的脸在王母眼里竟然挥之不去。王母也急躁的转身离去,背对着涩墨说了一句。
。。。。。。
七仙女是玉帝的女儿,她们自然有自己的宫殿,在一间间装饰精美的宫殿中,却很少有人影。宫墙上是一幅幅线条优美的工笔仕女图,一条条风铃随风摇曳,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紫儿孤坐在床榻上,倚身看着窗外百年不变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涩墨,想当时那个温柔的怀抱。
“紫儿?在吗?”只见一个红衣的美女走了进来。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妩媚的红妆,更村托出她肌肤的洁白,她微微的勾勒了眉角,把眼角拉得很长,看起来无比的妖异。这样的装束出现在一个仙女身上看起来显得很怪异,但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她本身就是那样的妖异。
“大姐,是你呀,我在这儿呢。”紫儿低低的应了声,却没有什么精神。想到涩墨现在生死未卜,她又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红衣女子是她们七仙女的大姐,红衣仙子,她看着紫儿那个样子,在一边摇头叹着气。她走过身去,轻拉着紫儿的手,说道:“那个涩墨到底是什么人呀?看把我们的紫儿害得,这相思病来得可真严重,哎。”
说着红儿看着紫儿摇头,她眉头紧皱,但是嘴角含笑,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分明又是在打趣紫儿。
“大姐,你欺负我。”紫儿不依了,趴到红儿的怀里撒娇,还一边伸手去挠红儿的痒痒。
“好呀,连大姐都敢欺负了,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说着红儿也伸出手去挠紫儿。两女立刻在床上翻滚起来,扭作一团,互相伸手在对方的腰腹上不断的挠痒,摩挲着。
“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也打碎了屋子里的沉静。
两女闹了一会儿,都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床上。这时红儿摆弄着紫儿的青丝说道:“紫儿,现在和姐姐说说吧,那个涩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呀,英俊无比,潇洒不凡,不羁之中带着点点温柔,平静之中有酝酿着狂暴。他舞动的时候像是一阵风,他静坐的时候像是一片云,他战斗的时候像是一座山。。。。。。”紫儿嘴角含笑,双手握拳摆放在胸前,满眼的小星星。像每一个爱做梦的少女一样,涩墨就是紫儿梦中的白马王子。
听了良久,就听到紫儿大篇打篇像诗歌般语言的赞美,红儿气恼的伸出手指点点紫儿的头,“你呀,没救啦。”
“嘻嘻……人家就是喜欢他。”紫儿笑着,躲闪着红儿的攻击。紫儿的单纯可爱,让红儿看得有些嫉妒,紫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所爱,那么自己呢?自己爱的人又在哪里?
笑到半途的紫儿突然又悲伤起来,她看着红儿说道:“可是现在他被父皇打入了天牢了,母后说她有办法救他,可是,我还是担心。。。。。。”说着,紫儿眼红红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傻姑娘,那个涩墨已经出来了,还被父皇提升做了个什么天庭光明使,虽然我也没听过这是什么职务,不过貌似官挺大的。”
“啊,真的。”紫儿先是一喜,然后又自己哀伤起来,她嘟着嘴说道:“哼,他出来了都不来看我,真是的。”
“那个,我就是看到屋外有个什么人在傻等,我才来看看是不是我们小七的心上人呀。”红儿笑着说道。
紫儿听得一惊,“姐姐你也真是的,都不早告诉我。”说着她也顾不得继续埋怨姐姐了,整理好衣衫,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徒留房间里。红儿呆呆的看着紫儿的背影,轻轻的摇头,她缓缓的起身,走到镜子前,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眼里有很深的寂寞,天庭里的人都是寂寞的!
“这么美丽的容貌,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欣赏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小七那样,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呀。”轻叹一句,满镜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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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涩墨静静的站着,对于紫儿他还是有些愧疚的,自己当时想得不多,看着她漂亮就强要了她,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还好她也喜欢自己,那么自己今后对她好就是了,其实对于紫儿涩墨也渐渐的从开始的欣赏转变成喜爱,她的单纯让涩墨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轻松。
“墨哥哥。。。。。。”紫儿惊喜的叫了一句,从屋里飞奔了出来,一下子扑倒在了涩墨的怀里。她贪婪的呼吸着这股温暖,她贪恋他的怀抱。
“紫儿。”涩墨轻轻说了句,也伸手环住了她的细腰。
云很淡,风很轻,天庭的天空看起来就像一块纯净的蓝色翡翠。华美的宫殿外,繁茂的花草间,一对年轻的情侣静静的拥抱在一起,这副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和谐。
时间就在他们轻轻的呼吸间慢慢的流淌,良久,紫儿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她有些急乱的脱离了涩墨的怀抱,然后疑狐的眼睛看着四周,发现没人看见才轻轻的吁了口气,只是脸色早已经绯红。
涩墨看着她活泼可爱的样子开心的笑了,他和紫儿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以前一直活得很累。来到时这个世界的担惊受怕,和红孩儿、铁扇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又时时担心被牛魔王发现,然后知道妖族的悲苦后又把一个大大的枷锁放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切都让涩墨感到累了。
其实妖族的存亡,狐族的兴衰,天庭是否代表着正义,慕湮的出现是否是一个荫谋,这些在现在看来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有些事自己是要去做,妖族是要反抗,狐族是要去改变她们的命运。自己在这其中也只是命运的一枚棋子而已,做到最好就是了,没必要一定自己拼死都要去完成。感动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他——涩墨毕竟不是妖族的,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想通了这一切,涩墨觉得心里一松,那恐怖的精神压力一下子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