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第八十三章山幽林密晚春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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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
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
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肉体厮磨的醉人喜悦,
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
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
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具捣在穴眼里面,
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嗯哼了两声,
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阴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
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
沉沉睡了过去。
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
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
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肉,又多了“羊肠”
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淫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具威
猛抽插,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
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
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
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
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
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
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
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
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
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
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
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
了过去。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
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具平平伸
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
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
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ahref='/qitaleibie/yueyue/&#et='_blank'>悦悦擅烧鲅劭戳丝瓷肀叩哪瞎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BR>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
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
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
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
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
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
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
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
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
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
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
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
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
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
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
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
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
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
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
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
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
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
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
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
……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
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
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
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
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
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
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
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
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
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
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
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么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
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
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
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
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
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
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
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
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
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
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
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
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
实更偏寻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
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
南宫星的风流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
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关系,便只道: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发觉你……你也太风流了点。”
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
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
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么。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
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
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
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
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
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
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
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
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
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
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么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
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么靠着。再说,我的腿怎
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
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
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
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
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
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
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
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
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么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
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
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
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
……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