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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七十五章 砧板与鱼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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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弄出了精,我们就让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鸡巴。」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动,可那是一对一

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根还多

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根棒儿,却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

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弄起两颗丰美乳房。

宁檀若百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唇瓣来回摩擦着口中阳具,

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腰肢。

前面嫩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交融之处,又多了精水润滑,只是有些胀疼,

后面肛穴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粗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根而入,

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嫩肠壁

连番攒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着扭腰摆臀用屁眼套弄、用

蜜穴夹吸男人坚硬的阳具,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塞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嫩肉,充满生命力的搏

动着。

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熟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色公服与紧

绷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露过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喘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喷进男人的阴毛。

暖意渐渐分泌,流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浆混到一处。

娇躯开始发烫,胸口感到一阵苦闷的饱胀,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裤

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

她这么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口唇摩擦成娇艳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

的乳沟,流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

身下的壮汉快活的喘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动摆起了

腰。

床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吟,说道:「娘的……这婊子好骚,快要

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湿成这样,淫妇!真他娘的是个淫妇!」

淫妇。淫妇……淫妇!淫妇?

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耻,无比刺痛,却又隐

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激,有些轻松。

头皮一阵发麻,屁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阴突兀的爆发

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嫩的肌肉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喷发的肉棒,连自己都不

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泄了。

泄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

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里的阳物猛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

断命根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尿眼里最后一滴阳精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软蕊芯儿恰

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胀龟头,顿时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来,一条棒儿跳得都

没了东西,内里层层嫩肉犹自蠕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

白眼双腿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稳住声音道:

「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胯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龟头从

她肛口中好似个木塞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骚。」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

扯开年铁儒的裤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

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欲迸出

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唇间,玩命套弄。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屁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

子顺着水流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

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臀,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

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腰,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

笑,双手一捏屁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穴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

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乱插,哪里还觉得到刺痛胀疼,一层层细嫩骚褶儿,尽

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

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热流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

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阳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插不上空,便脱了衣服在两旁玩弄宁檀

若赤裸玉体,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酥胸,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手淫火

大炽。

看她一边乳头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淫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

在那受伤乳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肉里,把一颗娇艳奶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

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腰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

起来。

那乳尖痛得发木,却又被舔得发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个更多,那男人竟

又捻了一根头发,对着奶头顶上连搓带钻,缓缓塞了大半进去。这下,先前的复

杂感觉尽数化成钻心刺痒,痒得她骨髓酸软,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处每一下折腾,穴腔子就一阵紧咬,一根头发刺到撒手,宁檀若身后那

男人便登了天,怪叫着将老二一拔,噗噜喷了她满满一屁股。

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机会,一块湿布都还没擦净臀上精水,下一根鸡巴就叫

驴一样咣当夯了进来,尽根透底,顶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倾,差点让年铁儒的

阳具穿进脖子里头。

这接手上马的仿佛正是火气大旺的年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使不完的蛮力,一

根老二真当长枪一样猛戳,一副恨不得往龟头套上枪尖把宁檀若的销魂洞捣个稀

巴烂的架势。熟透妇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即便初始觉得钝痛,最后也必定会被杀

的酥烂如泥,任人摆布。

宁檀若当然不是什么稚龄少女,膨软花心痛了几下,便渐渐适应过来,这一

不觉痛,心里反而连连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尽剩下了酸中透痒的翘麻。

那男人势大力沉宝贝又硬,不几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软阴关,奸得她腰

酸腿软,夹紧屁眼泄了个稀里哗啦。

宁檀若连扶着年铁儒的力气都快没有,她身子被干的连连下滑,眼看就要吮

不住夫君阳物。幸好天可怜见,年铁儒也到了最快活的当口,她这边小嘴才一脱

开,他便马眼一松,一口热精结结实实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脸上。

她倍感羞惭,身子一软往下栽到。

那么多男人还在等着,怎会让她白白空下一张小嘴。当即便有人将她一扶捏

高下巴,肉棒长驱直入,压着嫩滑小舌不住前后摩擦。

背后猛攻那人来如狂风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顿狂泄,这会儿也匆匆

交了底,射精到浑身颤抖。

男人,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

宁檀若几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觉,一身赤裸裸的白肉,仿佛就剩下被男人淫

亵把玩的功用,周身肌肤,也都好似只剩下回应男人奸淫的本事,嘴里的肉棒莫

明香甜可口了许多,体内的那根老二也变得说不出的醉人,就连之前还生疼的各

处骨节,这会儿都象是被操出了淫汁儿来。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宁檀若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又泄了十几回,之后身子

一轻,被好几只手架了起来。

这次没把她放在床上,而是直接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让她两条腿儿夹着

男人的腰,挂在上面从下面顶了进来,顶的她上下摇晃,头顶阵阵眩晕。

跟着一个男人站到背后,将她挤在中间。臀眼一涨,隔着软软会阴,又是两

根阳具一起塞了进来,这个出那个进,这个进那个出,一前一后一里一外交错抽

插。

这次她丝毫不再吃痛,娇嫩肠腔好像被盈满淫浆的蜜穴拖下了水,竟快活的

丝毫不输交媾,她抱着面前男人的脖颈忘情的昂头叫唤,浑不记得近在咫尺的地

方还站着一个年铁儒,母兽般的欲念已彻底将她占领,身上男人阳精的味道浓厚

的令她发狂。

不知羞耻。

丑态毕露。

风骚淫荡。

盖子被揭开了,螺壳被碾碎了,落叶被扫开了,脸上的那层皮,被扯碎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吧……脑海已经对其他的事情感到麻痹,宁檀若甚至

都有些忘记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甚至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她只记得应该摇动自己的腰肢,好让骚痒的媚肉能被坚硬的鸡巴戳的狠些,

她只记得要把抓住的肉棒放进嘴里,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响,她只记得一

次泄身之后就该马上去追寻下一次的快乐,反正身边的男人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

之不竭。

好像身子还受了些痛,有人折磨她的乳头,有人折磨她的阴户,有人折磨她

的屁眼,不过没关系,强烈到极点的愉悦中,那些疼痛反而让她对绝美滋味的体

会更加清晰深刻。

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奶头,恶狠狠地拧着。

被翻来覆去的时候,她瞥见了年铁儒身上的官服。冷不丁的,她想起了自己

的那件。

对了……她是宁檀若,铁爪鸳鸯,想要和玉若嫣一争长短的捕头。为此,她

几乎不把自己当作女人在用。

她的手蓦然攥紧,眼前浑浑噩噩的迷雾中,仿佛破出了一线朝阳般的金光。

「呐,咱们往她小穴里一起塞进去怎么样?两根都进去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她愣了一下,接着感觉双腿被拉开到极限,一个精壮的男人躺到她的身下,

另一个又高又结实的汉子则趴了下来。

两根都进到一处么?她瞪圆了眼睛,心里竟突兀的一阵狠痒。

好累,还是……就这么先做一阵女人好了。她咬住嘴唇,不再看年铁儒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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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进来过多少个男人了?几十个?一百个?这楼上有这么多男人么?是不

是有人来了不止一次?

到底泄了多少次了?十几次?几十次?女人的身子禁得住这么泄么?再泄几

次,会不会就这么美死了?

失去最后一丝意识之前,宁檀若也没想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尽剩下了这样

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檀若在一声巨响中悠悠醒转,她动了动手脚,被封的穴

道似乎已经自行解开,但身上还残留着彻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动弹的强烈酸痛。

她费力的起身,有些耻辱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男人的秽物,密密

麻麻,连指缝都变得黏糊而恶心。嘴里像被吐满了浓痰,连牙齿都滑溜的像是裹

了层油,牝户那边更不必说,只不过是坐起身来,那里就涌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刚从精桶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想叹口气,但唇角只是泛起了一丝苦笑。她扭头看了一眼,年铁儒还站在

那里,穴道未解,目光痛苦,满面泪痕。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跟着,视线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渐渐隆起的裤裆上。

她咬了咬嘴唇,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知道,年铁儒一定还会原谅她的,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会原谅她的。

她终于彻底明白。

也许,还不算太迟。

身上的倦怠渐渐过去,属于捕头的那个宁檀若渐渐恢复了魂魄。

她皱了皱眉,猜想着方才好似什么东西爆开一样的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必定不是客栈里的炸药被引爆,否则,她这会儿看到的景象应该是鬼门关。

那会是谁?难道是对面千金楼的好手们终于开始行动了?

就像特地来验证她的猜测一样,屋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

她扭身看了过去,也懒得抬手去遮一丝不挂的娇躯,反正对此刻的她来说,

看清来人是谁,已经比被对方看光身上的模样重要的多。

站在那里的是南宫星。

他脸上的惊讶几乎凝成有形有质的大字,飞出他面上的神情。

「宁捕头,年捕头,你、你们……」说到这里,就连南宫星也不知道接着该

说什么。

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声道:「我并没有来过。」

跟着,他关上了屋门。

就像他真的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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