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到真是不避旁人,南宫星颇感尴尬的别开视线,道:「那草民的嫌疑,
是否算是澄清了呢?」
宁檀若正被揉的颇为受用,口鼻中连连发出猫儿般的轻哼,懒洋洋道:「只
凭你一人的证言当然不行。供词画押之后,我们便要带你前往陆阳,与相关人等
对证。此案发在陆阳,如无公函,须在陆阳做结,你身体不便远行,我明日去问
问那些武林高手,看看谁能拿出个意,帮你过去。」
南宫星暗自焦急,偏偏无法明说,只好尝试拖延道:「草民身上的毒已经有
人去想办法了,只是路途不近,往来需要几日功夫,不知道两位大人能否为我略
作耽搁。否则我半路毒发,岂不是死无对证?」
宁檀若皱了皱眉,抓住年铁儒的手掌往背后放了一放,自己挺了挺腰,道:
「我明日问过再做计较。办案刻不容缓,如非不得已,我不愿多耽半日。不过如
果你身中的毒性确实要命,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到时我会先去查办城中其他案件,
宽限你几天时间。」
南宫星暗暗松了口气,道:「那……草民的案子既然有诸多疑点,嫌疑其实
也并没那么重,是否……不必再强留在两位大人身边叨扰了?草民的身体不方便
锁进大牢,但睡睡柴房,应该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宁檀若干脆的答道:「不行。口供说的天花乱坠,得了空便逃的不见人影的
疑犯我听得多了。尤其是你们这些江湖武人,大牢也未必可靠。我一会儿给你上
了脚镣,锁在床腿,你就在地上安心休息吧。」
南宫星眼见多说无益,只得乖乖闭嘴,任他们夫妻安排。
年铁儒帮妻子按摩一阵,舒筋活络,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些家常琐事,驿馆准
备的晚饭才送了过来。
也不知是这对夫妻品级不够,还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就是如此,上来的清粥小
菜即便是放在寻常民家也足以算是名副其实的粗茶淡饭,他二人看上去倒是吃得
习惯,一边用饭,还一边聊着一些手上积压的旧案。
南宫星跟着吃了一顿,与平素相比,自然算不上饱足,不过正在示弱之际,
倒也恰如其分。
餐后宁檀若起身自行收拾了碗筷送出,回来之后,夫妻二人便在房中挪开一
片空地,各自练习一阵。
年铁儒练得是外家功夫,一身筋肉舞的虎虎生风,无奈斗室狭小,只能草草
收功,转而蹲桩摆架。
宁檀若是内功路数,简单动了动筋骨之后,便打坐调息,静心运气,看她头
顶的微微氤氲之气,修为倒真称得上扎实。
练功之后,年铁儒满头热汗开门出去,过了半晌,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回来,道:「水放到隔壁屋了,两桶,你看看不够用再喊我。」
宁檀若点了点头,柔声道:「尽够了,不过是简单抹抹身子罢了。」
她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南宫星和年铁儒,年铁儒一副不善言谈的样子,两人
自然没什么好聊,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挑开话头,问道:「年大人,你
夫妻二人住在这里,将我锁在隔壁不也一样。留我在此,终究还是不妥吧。」
年铁儒只道:「无妨。出门奔波在外,什么都遇到过。」
南宫星心中不由暗道,这也无妨,你们这夫妻俩倒是都遇到过什么见鬼的情
况啊?口中仍道:「草民不是要逃,而是怕冒犯了宁大人。毕竟,我正是血气方
刚的年纪,宁大人虽是官差,可也……确实生的楚楚动人。这万一被看到我什么
不妥的模样,惹恼了她该如何是好?」
年铁儒淡淡道:「你不逃,就怎么也惹不恼她。」
这夫妻俩还真是铁板一块,南宫星大感头痛,他倒也不是真觉得守着夫妻住
下不妥,而是想要找个由头送点消息出去,这样被看守着,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
地地不灵,他将心一横,性略带挑衅道:「年大人,你守着如花似玉的娇妻,
奔波辛苦了这么久,难得有个不用熬夜办差的日子,难道就不想犒劳犒劳自己么?
横着我这么个大男人在床边,不方便吧?总不能真如宁大人说的,你们夫妻
行房,也不准我离开一丈方圆?」
年铁儒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檀若敢那么说,自然是有过先例。办案
官差在犯人面前,不须讲究礼教。」
这是礼教的事?南宫星哑口无言,隔着薄薄墙壁听着那边哗哗水响,脑中竟
情不自禁的描绘出了宁檀若蜂腰硕乳的勾人体态,顿时觉得喉头一紧,连忙凝神
静思,苦笑着摇了摇头,略带讥讽道:「两位大人如此敬业,草民实在是佩服的
紧。」
年铁儒点了点头,浑然不觉一样道:「案子破了,你再佩服不迟。」
说话间单雷颐敲门入内,寒暄几句之后,帮南宫星续了一股真气。来的要是
关凛,南宫星就做好了冒险让她捎一道口信给唐昕的打算,可惜来的偏偏是单雷
颐,他也只有乖乖受着真气,随口问一下唐家姐妹的情况。
唐家姐妹到都想要过来,无奈方群黎以毒性未能解掉,她们过来也是徒劳回
绝。
输完真气,单雷颐倒是好似不经意般丢下一句,说是白家二老已经四下传出
话去,此次奉暮剑阁代阁之命,来为方家凶案做个了结,令白若云、白若兰兄
妹尽速现身。
南宫星此前布置的种种应对中,恰恰算漏了白家会横生枝节,一时间既想不
到如何应对,也被这铁爪鸳鸯弄得找不到与自己人沟通的手段,真是头痛得很。
他略一衡量,性趁着单雷颐刚输了一股真气进来,暗暗解开了封锁的丹田
内外,打通了埋入其中的农皇珠与毒性之间的通途,让弥漫的毒气迅速消解,只
留下几小股,用单雷颐的内息封在四肢头颈,维持着伪装中毒的假象。
这一番毫厘须发般的内功转移不容有失,南宫星尽力施为,总算勉强成功,
幸好有镇毒的幌子掩护,即便旁边有人看他运功,也不会生疑。
调息完毕,松散心神,南宫星才发现宁檀若已经回到房中,布巾包着湿发,
敞了一颗领扣,露着一小段水嫩晶莹的脖子,难得的露出几分少妇媚态。
对南宫星的视线不以为意,宁檀若自顾起身,到床边抬手一掀,开了半边床
板,让年铁儒拿过脚镣,将一端固定在靠墙床脚上,跟着拿下一套铺盖,顺着那
个角落向外铺开,成了让人半边身子锁在床下,露出半个身子在外的古怪布置。
她看着年铁儒将南宫星抱到地铺上放好,锁上脚镣,口中道:「床下狭小,
你整个人放进去未免有些难过,可放你整个在外,你身有武功,我们也不太放心。
只好委屈你如此将就了。」
南宫星看着床板放回盖住自己腰下,苦笑道:「比起大牢的干草地铺,这可
舒服的多。」
「知足就好。」宁檀若颇为满意,淡淡道:「时候不早,那就都休息吧。」
南宫星扭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灯火通明,道:「二位大人还要看什么案卷不成?」
这次却是年铁儒答道:「我入夜视力不佳,为防万一,有条件的情形下,我
们房内都是灯火通明。你要是畏光,我可以帮你找个布罩戴在眼上。」
「不必不必,我睡的着。」南宫星忙道。
遇到这么一对奇怪夫妻,南宫星也只有静静等待明日是否能再寻良机。
躺下不久,农皇珠渐渐起效,一身筋脉气血总算是活络起来,他悄悄深吸口
气,功力舒展开来,总算是解了少许心头郁燥。
内息恢复,耳力感官自然也随之回到寻常时候的敏锐水准,他侧耳一听,便
发觉近在咫尺的床上被褥之中,正发出细细簌簌的极轻动静。
南宫星当下愕然不已,眯缝着眼斜斜瞄了过去,虽说角度所致看不真切,但
分明能见到被子下面确实正有什么再动。
那绝不会是悄悄钻进去的老鼠。
从男外女内的位置来看,那多半是年铁儒伸过去的手掌,正在来回抚摸妻子
娇躯,导致手肘顶动了被子。
他们难道真的毫无顾忌?
南宫星正自惊疑不定,就听宁檀若在里面很小声的娇斥了一句,「铁儒!」
被子这才安静了下来,跟着,年铁儒挪了挪身子,凑近宁檀若耳边轻轻说了
些什么。
宁檀若睡在里侧,南宫星看不到什么,只能听见隐隐约约似乎略显娇嗔的斥
骂了一句,之后小声道:「你又来兴头了?」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南宫星一颗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这夫妻俩难不成真要在这么近的
地方当着他面行云布雨?
他心底正说不清是惊喜还是紧张的时候,就听宁檀若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
道:「好,那你还照以前的办吧,他体内还要靠功力镇毒,你下手别太重。」
年铁儒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弯腰蹲到南宫星身边,南宫星睁开双眼,却看
到他高高举起一手,摆出了劈掌砸颈的架势。
这种外功硬手,一掌切在颈侧大脉之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晕厥个把时辰,
原来这夫妻二人一关就是这么对付的么?
南宫星赶忙思怎么能装模作样抵受过去,毕竟这会儿要是真晕过去,单雷
颐的内息行岔了气事小,毒性一股脑被解干净,可就要露了馅儿了。
还不及细想,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却出现了。
年铁儒背对着床上,竟向着他用另一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口唇蠕动,极
小极小的说了一声:「装晕。」
跟着,他一掌劈下,掌风声响惊人,南宫星登时心中一惊。
结果这一掌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碰到南宫星颈上的时候,已比拍蚊子都重不
太多,不要说南宫星,就是换成三岁娃娃,也绝晕不过去。
年铁儒旋即站起,向着床上道:「好了,他已经倒了。没一两个时辰醒不过
来。」
宁檀若在里面似乎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好好,反正也不是
头一回了,难得有这么一夜空闲,随你高兴吧。」
年铁儒喉头滚动,口中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当下便脱下衣裤,上衣一甩,
也不知是否有意,恰恰盖住了南宫星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目在布料和眉毛之间。
南宫星睫毛微颤,稍稍开了一缝,眼前的情景,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年铁儒不愧是外功高手,一身筋肉犹如铁铸,看上去就刚硬无比,他大抵是
真的来了兴头,一双略略分开的紧绷大腿中央,斜斜挑起的黝黑阳具已是昂首待
发,退后的外皮之中,吐出了半颗紫黑发亮的龟首。
他双膝一垫跪在床边,一反此前木讷内敛的模样,颇为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
向着床内摆了摆手。
被褥一阵挪动,宁檀若一边将垂落长发挽起分到一侧,一边以手撑床爬了过
来。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年铁儒的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登时
就没了审讯时的凌厉气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娇柔妇人。她往床上一爬,胸前那
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饱满乳肉从双臂之间轻而易举便撑开了松垮垮的衣领,悬
垂凌空摇摇欲坠。
她俯身昂首,微微一笑,侧头把面颊往那根阳物上轻轻一贴,一边旋转磨蹭,
一边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那边凑了过去。
年铁儒舒畅的轻哼一声,扶住后半截掌稳了朝向,也不急着往妻子口中探入,
而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碰着她软嫩红唇,不时还抵在上面,涂抹胭脂般转上一
圈。
「铁儒……你又逗我……」宁檀若轻声呢喃,小口一张,作势扑咬。
年铁儒向后一抽,恰恰躲过,仍在她唇畔旋转摩擦。
宁檀若娇嗔一哼,也向后一抬螓首,秋波柔媚,道:「你还躲?」
年铁儒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
宁檀若这才噙着微笑捧住阳具在手,细细匀了口津唾托在舌尖,颤酥酥送出
唇瓣,略略一勾,围绕着涨紫龟头灵巧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
晶亮亮。
「嗯唔……檀若,你这舌头,可是愈发厉害了。」年铁儒双手扶腰,心满意
足的呻吟道。
宁檀若吃吃一笑,挺身一凑,已将那根棒儿埋在酥胸之中,双手一挤,一双
软嫩乳瓜便把阳具大半包了进去,看这颇为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头回。
即便年铁儒颇为伟岸,赶上宁檀若这么一双饱满丰乳,仍被埋没的严严实实,
只在上下推揉乳波荡漾之时才能间或露个尖儿出来。
「如何,可舒服么?」宁檀若软语轻询,眼波到处,已全没了半分捕头模样,
尽是小妇人情态。
年铁儒嗯了一声,双手垂下,扯开她散乱衣襟,在那怎样也握不进掌中的奶
儿顶上一同抚摸,抬腰一顶,把棒儿仍送到她唇边。
她双手一翻,褪去上衣,唇瓣张开一包,将夫君昂扬如铁的肉棒一气吞入,
前后摇摆之际,乳肉被双手把控依旧不稳,白花花的左晃右颤,看得人直想捧住
美美咬上一口。
南宫星摸不清年铁儒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但以他性子,这种春宫美景自然
是拼了命也要看个够的,眯一个缝稍嫌不足,性又将眼帘开了一点。
这下,连宁檀若唇角垂下的晶亮口涎,他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身上一热,正要转动视线去捕捉年铁儒指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奶头饱饱眼
福,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目光急转,看向宁檀若脸庞。
一眼过去,当即惊出他一身冷汗。
宁檀若方才还春水娇媚专注盯着年铁儒雄躯的视线,竟不知何时转而落在了
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根本不曾昏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