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地上铺了几张草席,多半既是怕钟灵音再弄脏了身子,也是方便他们
尽兴亵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头,看的钟灵音已经恨不得掰开个地缝钻进去,矮子才得意
洋洋的将双腿放下叉开,淫笑道:“钟女侠,站那么远多见外啊,过来,到爷身
边来,让我们兄弟好好欣赏欣赏。”
钟灵音咬紧牙关,迈开步子走了过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视线偏到一边,
不敢再低头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经涨大了不少的半软肉蛇。
矮子抬手在她身上来回摸了两遍,东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还用指头往蜜
眼儿里抠了两抠,猥亵罢了,那条阳具也高高昂了起来,这才道:“跪下,站那
么挺,嫌老子矮么?”
钟灵音哪里还敢抗拒,立刻膝窝一软坐在了自己的足跟上,这下视线避无可
避,除非转开脸去,不然怎么也要看到那一根高高竖起的冲天大棒。一眼过去,
便觉得肚中某处骤然轻轻一抽,吓得她连忙扭脸看向一边,说什么也不敢再瞄。
矮子伸手抓住她散乱长发,道:“你洗干净了,也该来帮老子洗洗了吧?”
钟灵音楞了一下,忙一抬腰想要起身,口中道:“我、我这就去生火烧水。”
矮子嘿嘿一笑,猛地一扯又把她拽跪回来,大掌一转将她乌发缠在手上,按
着她后脑猛地便往自己胯下一压,“免了,你嘴里不就有现成的水么。舌头洗起
来,可比手舒服多了。”
那根巨物直冲口唇而来,钟灵音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闭上嘴巴,那腥臭扑鼻
的龟头压在唇外,她才突然醒悟过来,连忙将下巴拼命垂开。
矮子手上压的毫不留情,将近两掌长的阳具长驱直入,贴着舌头一下便塞满
了她的嘴巴,龟头更是碾过上腭直接戳在嗓子眼儿外。
听到她口中一阵喉头紧缩的干呕之声,矮子冷笑道:“你给我忍好了,敢吐
的话,你呕出多少东西,我就给你儿子放多少血。”
钟灵音闻言,连忙用鼻孔猛吸了两口长气,硬生生把胸口的恶心压了下去。
“看来钟女侠没怎么含过鸡巴,舌头都不会动,”矮子哈哈笑了起来,一扯
头发把她脑袋拽开几寸,跟着又狠狠按了回去,一边如此重复,一边道,“不过
无妨,老子大人有大量,你只管小心你的牙别碰上了我就好。”
一条巨棒把小口塞的满满当当,前后戳刺连口水都挤了出来,钟灵音哪里有
答话的余力,只能勉强用嘴唇垫在压上,任凭他抓着自己脑袋一下一下狠插。
几次冲得狠了,连咽饭食管都被撑开入口一段,仿佛硬吞了一截儿臂下去卡
在喉咙,还刚一拔走就重戳进来,噎的她脸色涨红透紫,口水都从鼻孔里喷出一
片。
矮子一边揪着她头发上下摇晃,一边扭头瞥了一眼黑汉,向着自己的身前使
了个眼色,口中道:“钟女侠,你还是站起来吧,这样脖子扭着劲儿,我再操深
点保不准要呛死你。我们可不想你死的那么轻松。”
钟灵音已经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搅和的头晕目眩,喉头被戳的胀痛难忍,她
还当真是自己姿势有误,忙扶着矮子双腿站了起来,双手撑在膝上勉强维持着脑
袋仍在原处上下起伏。
那黑铁塔咧了咧嘴,扯开裤带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还要粗上一圈长上
一截的狰狞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丛,好似一根熟铁短棍。
他握着外皮捋动两下,将手上一个弹性颇强的皮环套在龟头棱后,那皮环周
围连着一圈细长软毛,好像是什么牲畜的眼圈一样,他在毛上拨弄了两下,舔了
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钟灵音身后,分开双腿沉下腰杆,扶着手中长矛对准了前方
轻轻摇晃的湿润穴口。
矮子看黑汉已经就位,一声淫笑,道:“乖乖给大爷含住了,蓉妞得听我的,
伺候的我过了瘾,我兴许能饶你不死,将来玩厌了你,说不定还能给你个机会与
儿子团圆。”矮子每说一段,就把钟灵音的头向下压低几寸,等到说完,已经几
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钟灵音口中,紫蛋一样的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喉管里本
能的吞咽动作此时反倒变得犹如卖力吸吮,一个爽的尾骨发麻,一个苦的几乎吸
不进气。
黑汉看钟灵音正稳住身子竭力保住气息通畅,肉滚滚的屁股总算是不再晃荡,
立刻毫不犹豫的上前张开双手将那丰臀紧紧握住,早已就位的阳具破关而入,带
着那毛茸茸的皮环一起没入钟灵音体内。
嫩蛤早先被矮子奸的略有红肿,穴缝自然窄了一些,黑汉那根东西又更加粗
大,这一下仗着残精润滑直探到底,钟灵音顿时感到胀痛欲裂,简直重新经历了
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呜咽连声浑身发颤,只无奈上面这张嘴里仍塞着一根
阳具,多少惨叫也都只能憋在肚中。
那黑汉也一样是压根不知道温柔俩字怎么写的莽夫,一捅到头,便毫不客气
的抽出送入,尽情享受起来。
他给龟头后带的那个毛圈是自西域商贾手中抢来,当场便在那商贾的小妾身
上试了一试,的确与他衬无比,勒着龟头既能让前面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让他
云雨更久,不仅如此,周遭长毛进出之间恰能搔到女子蜜户痒处,即使是被他巨
物撑的死去活来的稚嫩少女,强行搔上七八十,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浆蜜露,润
滑那进出小径。
对上钟灵音这种练过武的成熟少妇,这才当真是天生克星大显神威。
肚子里那根硬棒才一开始动弹,钟灵音就发觉到异样之处,明明胀痛的好像
要从中裂开,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过,就扩开一股连如此痛楚也无法掩
饰的剧烈酸痒,身后的黑汉往前后摇晃一个回,那痒到心尖儿的感觉便里外里
的游走一圈,惊得她双目圆瞪,慌里慌张的向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
那黑汉狞笑着顺势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配
,非常默契的顺势一站,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央。
黑汉骑马一样拽着钟灵音的胳膊噼啪抽送,干的她足跟离地踮着脚尖几乎悬
到空中,矮子按着她的脑袋压在胯下,揪住头发顺着黑汉的动作在她口中卖力奸
淫,两边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使得上力的姿势。
这副丰美肉体,倒像是被两根阳具一前一后硬叉起来似的。
姿态苦楚尚且能忍,练武本就是吃苦的行当,真只是痛上一痛,钟灵音如今
的境地,自然也只能随他去了。
可偏偏现在难以忍耐的,是背后黑汉一下一下硬给她奸出来的透骨骚痒。
她越想着别去想它,意识就反而更加集中,痒的几乎化掉的肉壁这会儿要是
突然抽走了里头的巨棒,她都怕自己会忍不住马上塞进几根指头,狠狠抠上几把。
痒的通体酥麻,痒的双腿发软,痒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大气,非要敞开嗓子
叫唤一阵才能舒坦,此时矮子的肉棒反倒成了她的救星,恰好堵住了她嘴里含含
糊糊的婉转呻吟。
被两人夹着玩弄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软的连脚尖都点不起来,身上淌
了一层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软成一滩烂泥,蜜穴破了堤坝一样泄了又泄,
粘糊糊的阴津随着黑汉奸淫带出牝户之外,顺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失禁也
差不太多。
张蓉抱着毡儿走到矮子身边,故意弯腰凑到钟灵音眼前,笑眯眯的说道:
“钟女侠,你这样风骚到骨子里的婊子,怎么有脸说我和姐姐不知羞耻呢?你骂
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没像你这样,被两个爷们一前一后操着,都能操出这么
多水儿来啊。你比我这种下贱的女人,好像也强不到哪儿去啊。”
“她可比你骚多了,我第一回干进去,里面的肉就一口给我嘬的死紧,老子
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谁在强奸谁了。”矮子嘿嘿淫笑,揪着钟灵音的头发强让她抬
起头,露出带满泪痕却浮现着风骚媚态的脸庞,低头道,“啧啧,比起你们这帮
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们可厚道多了吧。没把你千刀万剐,还让你爽的尿了一地,
这叫什么来着……以德报怨。对不对?”
钟灵音听在耳中简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窝,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还在进进
出出,那极致的快活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有本事装出受苦受难的模样,只
有万分不甘的微微摇了摇头。
“她不认呢。”张蓉哼了一声,娇声道。
矮子已在钟灵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了,喘息着淫笑一声,道:“好办。”说
着胯下一撤,粗长阳具从钟灵音唇中滑开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这根棒儿塞着嘴里的淫叫春鸣,钟灵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识的
一伸脖子,追着那根后撤阳具往里吸了起来。
矮子舒畅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阵低吼,还是将肉棒抽在外面,对着钟灵
音猝不及防的脸庞便是一通喷射,粘糊糊的白浆登时便糊了她满头满面,连嘴里
也进去不少。
还来不及对此感到恶心,少了这根塞子的嘴巴终于败给了猛烈到快要承受不
住的酣畅,她头颈一昂,一双丰股抖入筛糠,下面那张嘴巴泄着大股淫露,上面
这张嘴巴吐出了尖细高亢的鸣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痒……好痒……酸、酸死我了…
…啊啊啊!嗯啊啊——!”
张蓉得意的抱直了毡儿的身子,故意让他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娘亲羞耻
淫乱的姿态,笑道:“好毡儿,可千万记住你娘亲这会儿的德性,将来娶妻的时
候,千万莫要找这样的淫妇。”
早被吓得萎靡不振的毡儿哪里懂得回答,只是本能的叫了一声:“呜呜……
娘……”
这细小一声却恍如晴天霹雳炸在钟灵音耳中,她凄楚的一声惨号,哀求道:
“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毡儿……看我……哦啊、啊嗯——!”
“你们弄得到尽兴,啧,就我一个好生没趣。”那后生溜达着走了进来,神
态颇有些不满,道,“方大侠不能动,我在那边摸了半天,还是不敢下手。你们
可快活喽。”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侠不能动,方大侠的老婆可以随便干,是你口味和我
们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张蓉盯着钟灵音已近崩溃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只有方大侠有,
你对付对付,操这个不是一样。这个屁股这么肥,不比干巴巴的男人带劲。”
后生抿了抿嘴,揉着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说得也对,不出出火憋着
也不好,只好委屈委屈方夫人了。”
钟灵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对身边的对话根本没听进心里,垂首一边哀求着
不要让毡儿看,一边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绝。
“等老三弄完?还是你们直接一起?”矮子往后撤了两步,坐回到椅子上,
将毡儿抱住,张蓉略一思,转身走了出去。
后生脱下裤子,露出总算是只比常人长上一些的普通阳具,笑道:“不等,
他肯定套了圈儿,没半个时辰出不来,直接一起来吧,小兄弟在里头隔着肉还能
打个招呼,不然我看着这身肉都提不起兴致。”
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会儿看老三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
管让你上头。”
黑汉颇为嫌恶的瞪了后生一眼,松开钟灵音将她转过来面对面抱起,顺手将
湿淋淋的毛圈正了正位子,重新塞了进去。
钟灵音早泄的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连番泄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
是龟头连着毛圈往里一插,就又夹紧屁股丢了一次。
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开,她这才隐约醒觉过来,可一想到自己若是
有不从之意,反倒要轮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难保不自绝性命。
肛穴之外早染满了滑腻淫汁,后生让黑汉稍微放低一些两人找齐了高度,用
一根手指随便开了开路,便径直捅了进去。
谷道遭淫,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壁同时翻搅进出,钟灵音哪里受过如此奇耻
大辱,即便心里不住强行压抑,仍忍不住悲愤欲绝,若不是矮子那边穿来毡儿一
声啼哭,她当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气自行了断。
这一闪念间的决心一散,便再难凝聚起什么有力的抵抗之心,后庭臀眼被人
开苞奸淫,蜜户蛤口泄的淫荡至极,这一身皮囊,不已成了这几人的玩物了么,
闭上双目,钟灵音抽泣了两下,但转眼,这哭声便被淹没在她随即发出的销魂浪
叫之中。
鬼面人仍站在院中,静静的听着,张蓉从他身边快步走过,向堂屋返了回去,
他也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她拿的小篮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并未开口。
那里面放了几根绣花针,一串辣椒,一碗仍发着红光的木炭,一条马鞭和许
多看起来一样风马牛不相及的杂物。
但只要想想,就知道这些东西只要善加利用,都会是很好的刑具。
“你其实不用守着了,钟灵音已经是个玩物,那身武功,和在母狗身上已没
什么分别。”娇脆脆的话音中,院墙上垂下一双秀美绝伦的赤足,拇趾挂着木屐,
轻轻来回摇晃。
鬼面人淡淡道:“若不是等你,我刚才就已走了。”
雍素锦一声娇笑,摸着鬓上发钗道:“看样子你已经有准信儿了,是么?”
鬼面人点了点头,缓缓道:“比我预计的糟糕一些,不过还不算太糟,大事
初定,就是旁枝末节出了些问题。”
雍素锦垂首玩弄着纤细脚趾,道:“我不关心你那些神神秘秘的事儿,你只
管说,要我帮你杀谁?早日清了欠你的帐,我心里也舒坦。”
鬼面人沉默片刻,突道:“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雍素锦咯咯娇笑道:“要劝我和你们一道,还是找个更厉害些的人来试试的
好,凭你的功夫既杀不了我也捉不到我,我凭什么做你的部下?”
“这江湖中,武功并不能决定一切。”鬼面人似乎有些遗憾,“罢了,随你。
既然你不想欠我的,那就在陆阳耽搁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凡是来找钟灵音的武
林人士,你都杀了就是。”
雍素锦细长的眉毛皱了一皱,道:“你这人到真会做生意,万一来上百八十
个的,岂不亏死我?”
鬼面人淡淡道:“其余人随你高兴想杀就杀,但只要有姓白的在里面,那群
人你就绝不能放过。我不限你时间,哪怕追杀上一年半载也无妨。”
雍素锦抱着膝盖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笑道:“好,你接着帮我找崔碧春,
我杀完了,你就给我她的下落。”
看鬼面人点了点头,雍素锦身子一晃,翻身落在墙外,跟着飞身而起,几个
纵跃,白生生的双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鬼面人叹了口气,也不见屈膝抬腿,就这么平平一滑,也跳出到院墙之外。
那幽灵一样的身影还没走远,方才还淫叫连连的堂屋之中,便响起了张蓉亢
奋的笑声,和钟灵音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