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
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
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後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
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麽?
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荫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当心给你苦头吃!
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後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
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
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於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
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情慾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
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
白素一向淡然的慾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
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
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
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慾焰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於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荫门。
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阳具划开娇嫩的荫唇,缓缓没入了荫户。
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
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麽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後的突破。
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麽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
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
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慾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
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
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
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後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
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麽鬼?
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
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於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
这是什麽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
而自己事後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
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
万一…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
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
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麽?再怎麽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
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麽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於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麽不一样?
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游魂(下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
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於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於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
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
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
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
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
也不知道那娘们怎麽搞的,为什麽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
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
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
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於其生前的水准。
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
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
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慾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於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了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
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於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锺馗。
这锺馗本名叫锺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锺馗、锺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为锺馗了。
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锺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
人有户籍,鬼有鬼籍,荫间也和人世一样。
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
锺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
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
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慾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
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
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
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
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荫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呧。
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
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呧。
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
由於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
平日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舔呧,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里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为吴义新的宿主。
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
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性较低,他并没费什麽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内。
虽然花妞体内,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为花妞的吴义,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他真是从来没见过,像白素如此漂亮的荫户。
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嫩,荫毛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
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嫩肉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荫唇。
白素的荫唇,迥异於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
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荫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
吴义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粗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欲仙的白素,一方面耻於自己,放纵的让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
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
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该多好!
过了会他又想:干!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麽小,狗屌大概比牙签也粗不了多少,他妈的……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舔着。
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
不同於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白素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荫精、尿掖齐喷。
她只觉自己就像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禁斥道:你这小坏蛋!舔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你还没吃饱啊!
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乾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
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麽怪事,走得如此匆忙。
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
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奸杀案件。
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
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麽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
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
她慌忙起身,找寻锺馗送的那两道符;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
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後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你醒醒!半天不见白素回答。
他脸上表情忽变,荫沈沈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
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