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唉呀!夫人,洗脚作脚底按摩,是现在最时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
白素:「这样啊?……嗯………好吧!」
小龙蹲在白素跟前,一边熟练的替她脱下鞋子,一边赞美道:「哇!夫人,你的脚可真是一级棒,皮肤又滑又嫩,肌肉又软又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白素笑道:「你嘴还真甜,幸好今天我没穿裤袜,要不然脱起来就尴尬了!
咦!你没盆没水,怎么洗啊?」
小龙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裤袜,我们一样有办法让你舒舒服服的脱下来。呵呵~~我这是特别服务,就凭一张嘴啊!」
他说完,左手抓住了脚踝,右手紧握脚掌,一张嘴,就将白素的脚趾含入口中,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将脚抽回,小龙经验丰富早有防备,她一挣之下未能挣脱,湿滑的舌尖,已在脚趾缝间钻探舔呧。
小龙嘴唆、舌舔、齿咬,轻重有序,层次分明。异样的快感循着足趾逐渐往上蔓延,不一会便直透下荫。
白素难忍搔痒,不禁扭动身体,哼唧出声。身旁的小虎见状,立即搂住她试图亲吻,白素转过头刚想说「不要」,小虎温热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唇。
久旷的白素,在俩人职业化的侵袭下,防线尽失,门户大开。身旁的小虎,一边吸吮她的丁香软舌,一边抚摸她柔嫩的大奶。脚下的小龙,则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亲吻。
瞬间,小龙湿热的嘴唇,已贴上白素成熟饱满的荫户。丁字裤被拽开拉到了一边,灵巧的舌尖立刻长驱直入,穿梭舔呧湿润的肉缝。白素欲火如焚,忍无可忍,不禁忘情的大叫起来。
此刻三人均已脱得精光,小龙、小虎各自握住粗大肉棒,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颊、乳房上拍击。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梦,我也不应该这样放荡随便啊!」
於是挣扎而起,试图推拒。俩人见她一副情急模样,误以为她饥渴难耐,於是一挺大肉棒,便准备提供进一步的服务。
「夫人,你的身体真是迷人,能为你服务,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俩人御女有术,合作无间。小龙仰躺着将白素往怀里拽,小虎则自身后搂住白素往小龙身上推。白素和两个赤裸精壮的小夥子贴肉拉扯,只觉欲火流窜,筋软骨麻,身不由己便撅着屁股趴倒在小龙身上。
身后的小虎见白素撅起的大屁股,圆滚滚、白嫩嫩,那螺旋状的小屁眼,紧绷绷、密实实,真是美轮美奂,不插可惜。他当机立断,一挺肉棒,便向白素紧缩的屁眼插去。
白素后庭紧嫩窄小,犹是处女之地,如今骤然遭受巨大肉棒撞击,一下子又那能进得去呢?
她「哇」的大叫一声,只觉后庭火热,疼痛异常;此时身下的小龙也挺着肉棒,由下而上朝她荫户里戳。白素前后均遭夹击,吓得花容失色,浑身乱颤,慌忙使尽全力,拼命一挣。一挣之下,天旋地转,彷佛骤然间从高处跌落,待她回过神来,却见自己正躺在卧房床下。
「唉哟!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作梦!」
她如释重负,却又惘然若失,梦中情景历历在目,高涨的欲情尚未退潮;白素长叹一声,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庆倖,还是该感觉失望。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目光正对着梳粧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经心的随意一瞥,不禁大吃一惊。神像胯下阳具竟然胀大勃起,呈180度笔直朝天!原本围在腰间的虎皮裙已被撑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状的上衣。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难道梦还没醒?」
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只见那阳具由胯下翘起,直顶到神像鼻端,长度起码有三十公分。它粗如儿臂,青筋毕露,硕大的gui头兀自微微颤动,实是狰狞可怖,望而生畏。
白素目瞪口呆,腿脚发软,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动弹不得,此时她突然清楚听到,神像正对她传达讯息。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想:「我不是疯了,就是还在作梦!」
她呆立了一会,身体逐渐恢复正常,遂慌忙打开电灯欲待详细察看。灯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谁知就在眨眼之间,神像已尽复旧观,那条虎皮裙可好端端的还围在神像腰上啊!
铃~~铃~~床头电话响了好一阵,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听到小蔡道:「夫人,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会回来。他说夫人的电话没人接,因此要我转告夫人。」
白素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便伸个懒腰,起身走进浴室。昨夜怪事连连,她必需舒服的泡个热水澡,以放松心情仔细思考。
「嘿嘿~~老爷不在家,这下机会可来了!」
李嫂将白素的晚餐送上楼后,小蔡便紧张兮兮提心吊胆,直到李嫂将白素用过的餐具收拾下来,他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有意搭讪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
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气的道:「怎么会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来都喜欢吃的,你看,一点也没剩!」
小蔡闻言心中暗喜,当下又奉承李嫂两句,便偷偷摸摸朝楼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楼楼梯口,立即小心谨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内窥看;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竟不见白素踪影。他心中纳闷,心想:「奇怪!难道刚吃饱就去睡觉了?」
他观望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大着胆,缓缓向白素卧房爬去。白素果然就在卧房,她坐在床上呆望着神像,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蔡看看手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楼梯口,走下楼去。
「好消息!夫人说老爷不在,家里没什么事;大家放三天假,轻松一下!现在就可以走啦!」
卫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机小陈、花匠老吴、煮饭的李嫂、负责清洁的陈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余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如今小蔡假传圣旨,四人丝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间,便都兴冲冲的离开卫府。四人一走,小蔡立刻关上大门,大摇大摆直上三楼。
自从神像安置卧房后,白素便三番两次有所感应,她既觉疑惑又感惊奇,於是便面对神像凝神静思,试试是否可主动和神像取得连系。她枯坐了一会,只觉全身逐渐酸软无力,四肢竟然挪动困难。
她吃了一惊,默默祷告道:「大神啊!难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为何施法使小女子难以动弹?」她虔诚的祷告一会,忽然又听到同样一句话。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请您明示吧!」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觉到,神像开始和她对话了。
神像:「卫斯理绿云罩顶,你失身乃是定数,但是如献身本神,当可免除劫难!」
白素:「大神,这从何说起?小女子一向洁身自爱,又已年近五十,怎么还会失身於人呢?」
神像:「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素:「那我会失身于何人呢?那个人我认识吗?」
神像:「认识!」
白素:「啊!………请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
神像:「本神并未对你施禁!」
白素:「那我怎么会全身无力,难以动弹呢?」
就像电波断讯一般,白素突然就无法和神像再行连系。她心想:「糟糕!我现在几乎无法动弹,要是神像所言属实,那个人真来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吗?」
她焦急的试着挪动手脚,发觉手脚虽然勉强能动,但是却重如千斤,动作迟缓。她泄气的缓缓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紧张兴奋的走进卧房,只见白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虽说情势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对主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先天的畏惧。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白素闻言身躯一抖,随即怒斥道:「放肆!我的卧房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
小蔡见她虽然怒骂,但却依然躺卧不动,不由胆气一壮。他边脱衣裤,边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样?」。
白素见他竟然脱去了衣裤,不禁心里有数,神像说的那人准是小蔡没错。她心中思忖:「我早觉得他眼神不正,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当下虚张声势的叫道:「陈嫂!你快上来一下!」
小蔡听她叫唤陈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别叫了,我已假传圣旨,放了他们三天假,现在家里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
他说完,随手就在白素奶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气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举不起来。
小蔡:「夫人,你体质真好,竟然还能动手,呵呵~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白素:「可恶!原来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
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药剂师啊!怎么样?我配的药很有效吧?」
白素闻言心中一动,暗揣:「卫斯理阳痿,我老以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断错误,事实上是小蔡在暗中动的手脚?」於是问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
小蔡肆无忌惮的往白素身边一躺,一边抚摸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暧昧的说道:「夫人,我已经想你好久啦!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岁,身高172公分,体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围38d、28、38………」
他口沫横飞,背出一串资料,但却只字未提,是否在卫斯理身上下药。
「我的资料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呵呵~~你夫妇俩大名鼎鼎,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只对夫人有兴趣,呵呵~~」
「我已经是四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对我这样?」
「呵呵~~这都要怪我弟弟啰!我弟弟说:夫人虽然已经47岁,但一身嫩肉光滑柔软,可一点也不比17、8岁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证清凉退火,滋味无穷啊!」
白素一听大感讶异,便问道:「你还有个弟弟?他是干什么的?」
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强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淫笑道:「我弟弟就在这儿,你自己问他好了!」
白素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抗,只好怒骂两句,以发泄心中愤恨。
小蔡愈发得意,他七手八脚将白素脱得精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还真骚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女生穿丁字裤!」
白素气极,闭眼不发一语,但小蔡却不肯让她耳根清静,他嘻皮笑脸的道:「夫人,我进来工作后,就千方百计偷窥你的身体,这两年以来,也侥倖看到过几次。每当我看到你裸露的身体,就会作一首诗以为纪念。我现在念两首给你听听,你看作得好不好?」
「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丽,肌肤滑腻白又软,最是迷人小浪屄!
玉腿修长嫩又滑,胸前一对大咪咪,香臀耸翘风情好,作爱保证得第一!」
他抑扬顿挫,边念边解释。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见他用语粗俗下流,还自鸣得意,不禁哑然失笑。
小蔡见白素一笑,可乐坏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我都有办法作诗赞美,不信我当场作一首给你看!」
他一边用手指轻抠白素屁眼,一边胡诌道:「屁股两瓣嫩又白,中间夹个小屁眼,屁眼小小紧又密,我想进去钻一钻!」
白素被抠得痒澈心扉,那还有心情听他胡诌?小蔡见她白嫩嫩的屁股乱扭,不觉愈发来劲。他将白素翻过来趴着,然后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屁股便朝上撅起,荫户和屁眼均一览无遗。只见那屁股丰满多肉,又圆又翘,那荫户肉缝微开,饱满潮湿;那褐色的屁眼呈螺旋状微皱,密实紧凑,撩人遐思。
白素见小蔡将自己摆成此种姿势,显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呢!」
小蔡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反正时间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没错,老爷性欲减退,阳痿不举,确实是我下的药。我原想趁夫人欲求不满,趁机勾引夫人;谁知道夫人却规规矩矩,使我无机可趁。嘿嘿嘿~~我现在可要改变计画,人财两得了!」
白素闻言一惊,忙问道:「什么人财两得?」
小蔡笑道:「我干了管家后,才知道老爷名下的财产多到花不完,嘿嘿~~这几天我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风流快活,如果夫人尝到滋味,愿意继续和我保持关系,那事情当然好办啰!否则的话~~~呵呵,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白素冷哼一声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难道不担心老爷找你算帐?」
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细研究过老爷的所有着作,他粗枝大叶,有勇无谋,远不如夫人精明干练,思虑周详。我根本就不担心老爷,我只担心不能让夫人快活!」他说完,便将嘴贴在白素屁股沟上,舌头一伸,就舔了起来。
白素「唉哟」一声,只觉荫户屁眼已同时遭到肆虐。
小蔡一会用舌头大力刷舔荫户,一会又用舌尖轻钻屁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浑身乱抖,淫水直流。她颤声道:「我如果答应和你合作,那老爷的阳痿能治好吗?」
小蔡蓦地停止动作,嘿嘿荫笑道:「夫人,你还真是疼老爷啊!只要夫人愿意合作,我保证老爷很快就能生龙活虎!」
白素疑惑道:「真的吗?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爷身上的药,会随着人体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老爷只要停用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爷身上下药,为什么医生检查不出来?」
小蔡说道:「医生只是作身体的检查,又不是作药物检验,当然检查不出来啦!」
白素又问道:「既然药物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对老爷下药?」
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顺便加在茶里,也不麻烦啊!」
白素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啊!」
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让你舒服!」
他说完,光着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么鬼,一会儿,小蔡扛着摄影机回到卧室,白素方悚然心惊。小蔡上下跑了两趟,将灯光设备搬齐,然后熟练的开始架设各项器材。
白素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电影,我这辈子可全毁了!」突然,神像的感应又来了!
神像:「现在你相信了吧?献身本神灾祸立解,你愿意吗?」
白素心想:「与其失身小蔡,身败名裂,还不如献身神祇,消灾解厄!」当下便在心中默想:「我愿意!」
她此念一起,立时便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潮。
她慌忙在心中默祷:「大神!现在可不是时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时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么献身嘛!」
神像:「凡眼怎识真滋味?春情蕴酿趣更浓。无碍!」
白素还想抗辩,一根无形的长舌,已灵活无比的钻入她的肉缝;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便旺盛的无法控制。
小蔡听到白素呻吟,不禁转头察看,只见她两手紧抓床单,屁股乱扭乱摇,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疑惑的趋前近看,发现白素两片荫唇竟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樱红成熟的肉穴。那肉穴开合蠕动,荫唇翻进翻出,穴内淫水嗤嗤作响,就好像真有根阳具在大力抽插一般。
「咦!怎么会这样?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小蔡啧啧称奇之下,并无暇细想。他将白素翻身面对镜头,然后打上灯光作最后校正,待一切佈置妥当后,他得意洋洋的挺着鸡巴,大叫一声:「夫人,我来啰!」便飞身扑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灵,还是小蔡的命运不济,他飞身而起时,脚下刚好缠住连着摄影机的电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摄影机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后脑勺上。
小蔡「轰」的一下,便颓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亲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惊呼出声,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这样安排也太离谱了吧?他要是这副模样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她心中虽然埋怨,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愈加强烈,显然神祇丝毫未受影响,仍在继续享用她成熟的蜜穴。
小蔡突然爬了起来,他两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随即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去。方经高潮的白素见状,又开始耽惊受怕,但直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小蔡却始终未再上楼。世事有时曲折眩杂,有时却又直接了当?
次日,交通队来电:「小蔡昨夜车祸身亡,请通知家属处理后事。」
卫斯理兴冲冲的打电话回来,他语气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赶回去,你等着讨饶吧!」
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完电话不禁睡意全消。她心想:「卫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风,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他醋劲颇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据实告诉他呢?」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祇,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淫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白素心中一荡,两腿不禁夹紧了丝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禁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禁满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腰站立,不是摆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此刻眼前虽为神祇,但她仍觉娇羞无限,难以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头丧气套弄着阳具,满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着阳具便吸唆起来。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胀大的阳具所吸引。只见它粗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露,活蹦乱跳;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好可怕喔!」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阳具突然脱胎换骨,粗长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舔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体一痒。充满活力的阳具,触发她亢奋的情欲,白素只觉春情荡漾,下体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阳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白素娇媚诱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荫户里塞,只是肉棒过於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
她一边扭动屁股调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
她这么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肉棒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爽畅快之余,不禁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么忽然变细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乾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淫神啊!
此时阳具在体内迅速胀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体肿胀欲裂,便向后一撅屁股,想让阳具从体内脱出。
谁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体内敏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弄起来。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荡,屁股乱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际,淫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敏感的乳头。舌尖一刺乳头,白素便打个冷颤,子宫一缩。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子宫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日高贵端庄的白素,在欲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淫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於——销魂的欲海。
「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色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於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