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天已大亮,石室中重归沉寂。
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叶婉霓疲惫地瘫在木榻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佈满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
她玉腿无力地摊开着,任肉屄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
张啸天呆呆地望着叶婉霓美丽的赤裸胴体,这个绝美女人被自己压在胯下彻夜畅快淋漓地奸淫着,平时自己轻易不出精,没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峦叠翠」的诱惑,在她的肉屄里暴喷了不知多少回,那销魂滋味是那么勾魂摄魄,现在依然让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惬意。
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过度快活后的失落。
该如何善后骗取芳心?张啸天略为思索,随即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一个人……」突然间他双掌齐挥,括了自己几个耳括子。
一会后,他见叶婉霓毫无反应,便弯下腰来,捡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试图帮叶婉霓擦拭下体的秽物。
叶婉霓缓缓睁开双眸,见到张啸天赤身裸体的丑样,想起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他攫取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翻身而起,扬掌就朝张啸天的脸颊掴去——「啪!啪!」两声脆响,张啸天的脸上现出一对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
张啸天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叶姑娘,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玷污了你,我是禽兽不如……」他知道,要彻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
在打了张啸天两记耳光之后,叶婉霓想到这个男人尽管给了自己肉体极大的愉悦,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无情毁去,一切都难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耸动,嘤嘤啜泣起来,那伤痛之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
张啸天趁机坐到叶婉霓身边,探手试图爱抚安慰她以赢得芳心,却被叶婉霓伸手推开。
半晌之后,叶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
她长叹了一口气,对张啸天幽幽说道:「这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并不怪你!」张啸天见她口气稍缓,似有转圜余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该恨我才对,毁了你的一生,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於我的任何惩罚,甚至於死,决无怨言!」「不!只要能毁去'天魔教「,我虽死无憾!」「即使叶姑娘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张啸天一脸凛然,以示悔意。
佔有了这江湖第一美妇,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在一阵冲动渲泄之后,叶婉霓的情绪已渐渐平复下来,其实她心中并不真的恨张啸天,被他奸淫,也有她放弃反抗的因素。
「你记着,我之所以献身於你,那是为了整个武林着想,并非心甘情愿。
你混入此地,须保有清醒神志,希望你好自为之,一心为江湖除害。
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叶婉霓幽怨说道。
她伸手拉过薄被,掩住了身躯,闭起双眸,再也不望张啸天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突闻敲门之声。
叶婉霓微启双眸望去,只见张啸天已着衣后打开房门,将蔡总管迎了进来。
看到满地裂碎的衣服,蔡总管似是并不奇怪,他笑一笑,瞟到床单上秽物到处,脸上不无艳羨说道:「两位昨夜辛苦了。
」他的目光转到叶婉霓的脸上,接道:「起来,躺在那里装死吗?」突然一探手,从腰中扯出一条长皮鞭来,一挥手,啪的一鞭,击在叶婉霓掩身锦衾之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nzhugmail.薄衾被甩向一边,叶婉霓知道他是要一查真伪,本能地一收娇躯,蜷成一团,同时用手遮住迷人之处。
她一丝不挂,妙处毕露,污迹斑斑,羊脂白玉般的胴体透着诱人的光波。
看到如此绝美胴体,蔡总管眼珠子几要凸出,他咽了嚥口水,旋即发觉张啸天正用冷峻的双眼瞪他,赶紧说道:「穿上衣服,用餐后我还有话交代。
」外面一个黑衣女子,快步行了过来,放下了一套薄衣裙。
叶婉霓趁她和蔡总管离开之机,迅速穿好衣服,缓步向门外跟去。
她虽有一身武功,但彻夜被奸,让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下体被过度肏弄,酸涨难耐,此刻行起路来,香臀扭摇,有着很大的异样,但袅袅婷婷,却更显风情万种,别有一番撩人韵味。
张啸天跟在后面,见到叶婉霓绰约的迷人风姿,肉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我怎么啦,已经暴肏了一个晚上,怎么还是对她这般着迷?这个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销魂尤物,让我百肏不厌,自己的'游龙伸缩功「看来是白练了。
」他欲火一起,心中便寻思如何长久佔有她。
饭后,叶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
未申时分,蔡总管召集了众女,训了一通话后,随即又将叶婉霓领到另一处宁谧不受干扰的僻室中。
这是一间更为宽敞舒适的房间,层层垂挂的粉红色纱幔和镶满四壁及屋顶的明亮大镜显出这间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荡漾……尤其房间正中,那张铺着粉衾鸳枕的超级大床,更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