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樱雪白的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乳罩内光油油的豪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
看着天仙似的半裸美体,小雄都快忍不住了,呼吸急促起来,快的脱去自己的衣裤,只剩下内裤在身上。
单樱轻轻的咬了咬柔软的下唇,伸手松开了身后乳罩的搭扣。浅色乳罩的肩带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终于也离开了身体。想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又一次裸露在这个大男孩面前,单樱的脸颊上已经不由自主的羞红烫起来。
单樱提起了三角裤的上缘,一咬牙将它脱到了大腿上,原本被内裤遮挡着的月白双臀和圆隆阴阜也袒露了。单樱的美丽胴体,终于又一次在小雄面前完全赤裸了。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小雄知道那是单樱的桃花圣源。
单樱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着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赤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小雄贪婪地赏视着这曾经被他占有过的美人儿雪白的胴体,只觉得眼前的单樱,比起被自己初次肏前那清纯秀美的少女来,羞涩娇怯未减,反而增添了数分柔情似水的成熟韵味。
“她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小雄不住的赞叹。”
走到我面前来。”
小雄从床上站起命令道。
单樱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小雄身前。
“帮我脱掉它。”
小雄指了指身上的内裤。
单樱不想反抗,反正自己已经决定跟着他了,就不能在纯情下去了,要变得和表姐一样淫荡起来才好。她伸手脱去小雄的内裤,小雄故意把身体一挪,将已经高高顶起的肉棒送到了她手上。单樱雪白的手掌突然碰到这淫亵的玩意儿,惊呼一声,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小雄只见单樱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大于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小雄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
小雄已经几乎无法自控,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单樱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小雄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小雄就像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俯身含住单樱的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乳头,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
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乳头,这一阵吮吸、舔擦,单樱惊恐地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是理智的反抗,而是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情欲。
“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单樱羞骇地现自己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小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单樱挺拔娇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着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单樱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出了阵阵的呻吟。”
唔求求你,别”
她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雄全身紧贴在单樱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小雄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人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单樱紧紧的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小雄一只强健的手臂从单樱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单樱高耸的雪峰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单樱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中。
小雄的手指抚弄着单樱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阴阜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小雄的手指在丰厚的大阴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单樱的全身麻软不已,小雄的手指不断地在单樱的阴道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
“啊”
单樱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小雄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按在菲薄细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性欲。果然,单樱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小雄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小雄停止下来。
小雄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单樱推倒在宽大的床上。单樱来不及翻身,已经被小雄从后面压在了身下,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用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粉红细嫩的大阴唇,通红的肉棒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阴道口上。
“啊你轻点哟人家又不是不给你怎的像强奸似的啊”
单樱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