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不由得想起刚刚的情景,小弟弟渐渐起反应。
“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对不对”
二婶轻声细语的。
“二婶我”
我真恨自己,明明想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没关系,现在可不行二婶现在很脏,反正我只要是男人都行的,淫荡的连小孩子的鸡巴都想尝一尝”
二婶说这话带着明显的自暴自弃,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呆在原地片刻不知该怎么去理解她的心情。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淑倩姐回来了,如果给她看到我在西厢房出现,肯定又要让她嘲弄一番,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回到北厢房自己的房间,那一晚,我失眠了。
家荣哥事件之后过了几天,二婶整个人变得更加沉默,每次看到她,总是面无表情。我想她的情绪还陷在低潮吧任何被儿子胁迫逼奸的女人也难免会这样
连放二天假,爸爸一大早就陪着奶奶去替爷爷抓药,十一点多我在床上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家里一片冷清,心想肚子饿了,便往厨房走去,走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轻轻的推开厨房的门,看见妈妈蹲在地上,她肩膀微微的抖动好像在哭泣。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没什么,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去了。”
妈妈很快端起帮爷爷熬好的药走出厨房。
我确定她脸上留有清晰的泪痕,却想不透她伤心落泪的原因,大概是太过疲劳,爷爷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妈妈日以继夜的照顾他,虽没功劳也有苦劳,说起爷爷的怪病连附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老人家一会冷一会热,这样下来难怪妈妈会吃不消了。
傍晚三婶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家电的阿全在东厢房开了一桌,四个人吵吵嚷嚷的,三婶跟坐在两旁的阿全、小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三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来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叔当了冤大头,现在他们三姐弟都不知道要喊谁父亲了。
三个人打情骂俏之间,阿全向三婶的臀部使劲摸了一把。
“喂阿全你要死啦敢吃老娘豆腐。”
“唷丽英,都已经生三个孩子了,屁股还这么骚啊”
“怎么骚是老娘的本事,你管不着。”
“嘿嘿看你这么风骚,你老公不怕你给他绿帽子戴呀”
“死阿全嘴巴放干净点,人家怎么骚你又瞧见了”
“我是没瞧过,倒不如嘿嘿”
阿全一脸淫笑的看着三婶的乳房。
“哼小心我老公听见,回来剥你一层皮”
三婶娇嗔着故作媚态。
小王也插嘴:“丽英,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这身段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想多看你一眼的嗯”
说着说着手就放上三婶大腿狠摸。
三婶拨开小王的手:“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没安好心”
“嘻嘻嘿嘿”
小王和阿全嗤嗤的干笑。
一旁的林太太见状,忍不住吭声:“我说阿全、小王,你们打牌认真点好不好”
“哎呀林太太,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说完三人笑的更厉害。
稍晚三叔从工地下班回来,看见四人牌兴正旺心里嘀咕也没说什么,洗完澡进房倒头就睡。
“丽英,你老公回来就睡呀”
林太太好奇的问。
“是啊他就是这么呆板,做完工就是睡觉。”
三婶抱怨说。
“那你不就很久没那个了”
小王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
“小王你你好坏”
三婶握起粉拳捶打小王。
这时电话响起,“喂,哦是林先生啊你等会”
三婶把话筒交给林太太。
“喂,老公什么事啊什么好,我马上回去。”
林太太行色匆忙的说:“我儿子高烧我得赶快回去了,改天再来”
“这下没牌打了,我也得回去向黄脸婆报到了。”
小王悻悻然的离开。
“真扫兴,人家手气正好人全走光了。”
“没关系,还有我啊”
阿全色眯眯的靠近三婶,手揽着她的腰。
“你你走开点,万一我老公起床就糟了。”
“怕什么你别嚷嚷谁会知道”
阿全亲吻着三婶的颈子。
三婶像触电一般全身酥软的倒进阿全的怀里,嘴里还说:“阿阿全,你好大胆敢在人家家里非礼我”
阿全没回答,继续把手伸进三婶的衣领内,大手抓着乳房玩弄,两人舌尖相互纠缠,三婶鼻息逐渐沉重,胸口起伏越加剧烈,阿全另一只手悄悄探进三婶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