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香蕉在盈盈的阴道里反复抽送了百余下后,点燃了一枝香烟,男人猛吸一口,撅起嘴吹入盈盈的阴道深处,然后用香烟头反复灸烤和蹂躏盈盈的阴蒂。
这种虐待连职业妓女也难以忍受,何况是娇如水的盈盈。
“啊啊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不不行啊”
盈盈终于无法克制长时间强烈性刺激带来的肉体反应,在痛苦中产生极度快感,阴道猛烈收缩,烟雾与体液一起喷射而出,迷人的裸体痉挛着,以至又一次达到性高潮而昏厥过去。
在长达二个小时的时间里,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插入,一个接一个的射精,盈盈在男人们残暴的蹂躏中娇喘涟涟,呜咽不止。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迎合奸污她的男人、抗拒奸污她的男人、或者逃避奸污她的男人,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只是呻吟着本能的拉紧腹肌和大腿内侧肌肉,任凭摩擦的疼痛和交媾的刺激参杂着涌入她的脑海和周身。当这场轮奸和性虐待一轮终于结束后,盈盈的屁股上,大腿上,地上到处都是精液,当然最多的精液还是在她的体内,她的小腹也因此有点凸出了。
盈盈头晕目眩的躺在地面上气喘吁吁的流着泪,汗水、精液和淫液湿透了身下的地板,一动就凉冰冰的贴在身上。她的阴唇肿胀外翻着,她感到浑身酸痛、阴道内如火焚一般痛痒难当。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意犹未尽,在刘三的授意下,男人将香蕉塞进她的阴道,以这种方式再一次玩弄了她的肉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后,才放开了她
第316章法国猎艳
第二天中午,小雄铁青着脸站在韦盈盈的尸体前,双手攥的紧紧的,咬着下唇不使自己哭出来,众女围着韦盈盈痛哭不停,特别是金一平几次哭的昏厥过去。
这时,秀清从外面进来,在小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小雄抬起了头,眼睛中闪过冷酷的异彩,让秋熙看到了,恐惧的打了个冷颤。
“妈,你和大家先把盈盈带回去”
小雄转身对妈妈颖莉说。
颖莉拉住了他的手说:“儿子,我不许你去,你大姐已经到了县里,马上就赶过来,你无论天大的事情,都不许你出面”
“妈盈盈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被他们这么糟蹋,我要不出面给盈盈报仇,你叫我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些死心塌地跟着我的女人”
小雄的情绪有点激动。
平骚刚刚苏醒过来,听到小雄的话,她拦住小雄说:“雄哥,莉姐说得对,你不能去,盈盈如果泉下有知,你为她触犯了法律,她会死不瞑目的,雄哥,你就听莉姐的话吧那些流氓自然有警察来处置他们”
小雄还要说什么,大姐和铁辉、莫雨尘走了进来,大姐说:“小雄,不许胡来刘三他们几个一个没跑了,都抓起来了”
小雄这才安定下来,下午将被蹂躏的遍体鳞伤的盈盈的尸体运回了市里,小雄在不吃不睡在灵堂里陪了三天三夜。
盈盈火化后,被安置在公墓中,为了让小雄从悲痛中走出来,颖莉给小雄买了去巴黎的机票,让他出国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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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本意是不去,但是众女都力劝他出去玩玩,胡翎还开玩笑说:“去吧最好是带个巴黎女郎回来,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
在飞机上结识了一个在巴黎工作的华人小王,俩人谈的和愉快,小王向想想推荐了在艾菲尔铁塔附近的一个五星级酒店,他说他就住在那附近。小雄说自己已经预订了酒店。
当小雄刚刚在预订的酒店住下,就接到小王的电话,小王请他吃晚饭后,小王带小雄在成人影院里看了一会儿x级小电影,进性用品商店参观了无奇不有光怪6离的淫具、性药,小雄感觉有点口渴,就对小王说:“刚才看到马路对面有家无上装夜总会,我们到那里去喝杯啤酒吧”
夜总会里客人摩肩接踵,小雄和小王各自要了杯百威啤酒,兴致勃勃地靠近大厅中央的舞池,那里有几个脱衣舞女郎正在表演艳舞。小雄现其中有个女郎特别引人注目。
她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一头金黄色的秀,高挑的模特儿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乳房丰隆高挺,奶子上端的乳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奶头旁的乳晕则是淡淡的粉红色,跟其他女郎乳房的松软下垂完全不同。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蕾丝边的三角裤,前面巴掌大的布片遮住阴户,后面则只有几根布条,其中一根布条穿过臀缝与前面相连。
小雄的欲火顿时被点燃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赶紧低下头,借喝酒掩饰窘况。转头看看小王,他的目光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女郎的胸脯
不一会儿,那女郎跳到了小雄他们面前,她用迷人的蓝眼睛望了望小雄和小王,朝小雄微微一笑,跳得更起劲了。只见那对涨鼓鼓的梨形玉乳随着她的舞步在胸前一上一下剧烈地弹动着,就象两只活泼的小白兔。
小王在一旁看呆了。小雄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五欧元的纸币,用两根手指夹着,塞进她胸前深深的乳沟里。那女郎愕了一下,喜出望外地伸手接住,向小雄飞了个媚眼,随后转过身,扭腰摆臀,在小雄面前颤动着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几根柔细的浅色阴毛从黑色布条边露出来,充满了挑逗诱惑的意味。
小雄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五欧元的纸币,塞进女郎纤细腰肢上的布条里。她伸手拿过,对小雄点点头,低声道:“休息时到我的化妆间来。”
随后深情款款地望了小雄一眼,扭着腰肢袅袅娜娜地走了。
小雄暗自得意,看来,今晚又有好戏要上演了
中间休息时,小雄悄悄尾随那女郎,进入到大厅最远端偏僻角落的一个小化妆间,里面除了化妆桌椅,只有几个挂衣服的衣帽架,显得简陋而狭小。
女郎关上门,从化妆桌上的烟盒里抖出一根香烟,打火点燃,深深地吸了好几口,然后,她问小雄叫什么名字。小雄说:“我叫小雄,中国人。”
她听后愕了一下,接着告诉小雄她叫露西,十八岁,来自美国的俄亥俄州福,进夜总会才两个月。
她深有感触地说:“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