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腿上摇晃着,又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上蹭着。
他伸出手来环抱着我∶“孩子,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意,“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他我想找份工作,在家呆着很无聊。
“当你像一只大眼睛小狗一样在我边上绕来绕去时,我只要再听听你讲话的声音,就知道你想要东西。”
他呵呵地说着,一边还学着一只小狗的样子,耸动着鼻子。
我撅着嘴说∶“可是我确实爱你。”
我坐起一点儿,把双手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我感到有一个硬挺挺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那儿。我吃了一惊,他在勃起
这个现最初让我感到震惊,但是随即,我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感情旋涡之中。
先,我的感受是一种夹杂着惊奇的快乐。因为我一直设法让他能够更加快乐。他自老伴去世后就一个人过,儿子在部队是个少校,女儿在南方工作,他孤独很孤独,从我来了后,他的眼睛里有了笑,把我当成他的女儿,我该知足了。
此刻,我知道那是他,我可爱的义父的阴茎在对着我,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义父可能想肏我,哪怕一秒钟也没有想过。
因此当我感觉到我的义父正用他有力勃起的阴茎顶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脸上露出的是居心不良的微笑。
我想勾引他,后来想想我真的是不善良,竟然要勾引一个给我吃给我穿,慈祥的老人。
我故意靠在他身上磨擦着,并且稍为转动一些身体,好让我的乳房对着他的胸口来回地擦着。“义父,我觉得奇怪,”
我咕咕笑着,“我不可以去工作吗”
“以后再说吧,”
他叹气了,一边还舔着嘴唇。
“为什么”
我哀求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个俄罗斯的女孩,又没有文凭,只能去跳舞,那个场所不适合你,如果你不是去跳舞,就不会认识那个日本人,就不会受到这么深的伤害宝贝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再去那种地方”
“不嘛求求你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地方给我份工作吗”
我吻着他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又是脸。
“莎丽”
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嘶哑。
我的义父嫌我名字太长太咬嘴,就简单的叫我莎丽,你们也可以叫我莎丽,或者像胡翎那样叫我洋婆子也不错,我年轻时同事叫我洋妞,三十以后就叫我洋婆子,我觉得不错啊,挺亲切的。
“你现在有点儿相当于我的丈夫,是吗义父”
我问他,事情开始变得有点儿不太清白。
“是么”
“就是啦,你不让我去跳舞就是不喜欢别人看我的大腿吧”
“可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儿。”
“现在我是你的女人,”
我说,我为你煮饭,并且打扫房间。““并且”
我拉长了音说,“我还能为你做另外的一些事情。”
我抚摸着他宽广的胸膛,又吻他的嘴唇。
他被惊讶拉回到现实之中,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莎丽”
他有点不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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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女孩了,义父”我说,“我有女儿,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可是你的行动却不太成熟。”
“别担心,我没有疯。”
我咧着嘴笑了,把手向下移了下来,开始轻轻地按着他的阴茎,这使他深吸了一口气。
“莎丽快停下来”
他试着推开我,但是我紧紧地压在他上面,把我的手绕过去紧紧搂住了他。他试图推开我,而我就像一只大章鱼一样地粘住他。
“莎丽,按我说的去做”
“义父”
我抬起眼睛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男人需要什么。你是一个男人,而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我抓紧了他的手,把它们拉出来,放在我的坚挺的乳房上。
他慌忙把手缩了回来,但是我整个人向前靠了过去,把自己的乳房贴紧了他的手。
他的阴茎在我腹下跳动了;他的手对我的乳房摩擦了;他的眼睛在我的胸停留了。
我把手伸到背后,找到了衬衫的系绳并解了开来。衬衫掉下来了,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
他开始喘气,不住地舔着嘴唇。于是我又再次拿起他的手,压在我的赤裸的乳房上。我感觉这种热情有点太过头了,我想实际上是我正在诱感他你说呢
他为他所看到的景色激动起来了,而这也使我感到更加兴奋。他开始移动压在我乳房上的手,轻触慢摸,又用手托在下面,感受着它的重量。
他用大姆指在我的乳头上来回地搓动,很快地就让它真直挺了起来,我开始感到全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