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
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
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
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
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锺,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乾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於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
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像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
小艾挣紮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去。
他脸色通红,像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
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
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
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像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刻,却也品嚐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
”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
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胸罩,虽然后边的钮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
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像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
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感。
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
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
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
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渺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
”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
小艾坚持了一会,终於松开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
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像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
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像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
”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道。
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
”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
”小艾终於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
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
”小艾身体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药,这总可以吧。
”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
”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
”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
”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
”他想,这小钮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室的电话。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这个电话。
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回去,她拚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
白石没有回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
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会疼你的。
”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像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拚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挣紮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
“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
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黄灿。
终於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
”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於知道她错了,她的身体是属於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
”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像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
”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
“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
”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
”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
”小艾道。
“不行。
”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乾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像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
”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下干完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我要洗澡。
”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
”黄灿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然后像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
”黄灿看得目瞪口呆。
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是你先动手打别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
”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
”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像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像火烧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慢和你说。
”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
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襟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我在。
”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
”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她还能回头吗?“石头,我好爱你。
”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
”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於别的男人,人世间最悽惨的事莫过於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
邓奇在房间中央,任研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
”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
”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
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
”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
”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
”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钮,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脱光了衣服,张开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研的动作去做。
”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开始自渎。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研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像个提线木偶。
任研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
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研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研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小雪一点也不轻松。
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於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釐米、一釐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研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
这只是刚刚开始,任研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
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