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做了妆造工作完才回来。
“喔。”祁善低头喝水,甜丝丝的,好像加了蜂蜜进去。
程牧州进了浴室,司谌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把端来的粥搁下,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歉意,“抱歉,害得你生病。”
这话里的意思有那么一点深意,直让祁善的记忆回到昨天。怎么这样啊,要是程牧州还在,肯定要多问了。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跟她道歉啊。本来就是跟他没有直接关联,毕竟他只是逮着她做了一次,要单单这么看这件事,她肯定不会生病;单独看她每天训练的情况,她也不会病倒。就这么巧,碰到一块去了。在这之前,谁能想的到啊。
所以祁善不怪他的。
祁善不想喝水了,司谌顺手接过杯子,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解释,“不关你的事。”
司谌握住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细细抚摸,有安抚的意味在里面,“宋哥说这两天你可以休息,好好养养吧,不用担心。”
“嗯。”
“饿么?喝点粥。”
他拿着勺子就要喂她。
祁善忙说:“我自己来。”
司谌已经喂到她嘴边,“一只手怎么来?听话吧。”
祁善低了低头,张嘴吃下去。
程牧州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祁善一碗粥已经吃完了。他往碗里扫了眼,随意地说:“吃好了?还以为要等我出来喂你呢。”
祁善往司谌身上望了眼,没多嘴。
司谌坐了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他人刚一走程牧州就问祁善,“队长什么时候跟你关系这么好了?”
好嘛,他发现的倒是快。
祁善揪着被子,被他问的有种偷人的错觉感是怎么回事。
“有吗?还好吧。”她只能打哈哈忽悠过去。
程牧州盯她片刻,冷笑一声,背对着她去衣柜前换衣服。
祁善担心了一会儿,奈何吃饱喝足,没多久眼皮就耷下来,陷入了睡眠状态。
等程牧州拿出吹风筒回头看她一眼,这小没良心的已经睡得熟了。腮帮子紧了紧,他还是轻手关好抽屉,拿着吹风筒到房间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