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说什么,金宝爹的回应都始终如一。
“好兄弟,都是我错,往后打死也不去妓院了。”
“贱人!”
“其实只有喝茶而已,你知道我不嫖的。”
“贱人!”
“我绝对没说你老,只说你比陪酒的小娘大几岁。是她先问的,要不我也不会说。”
“贱人!”
“我趴地上是为捡筷子。要是摸了别人脚,就罚我手上长黄梅烂疮。”
“贱人!”
“你走了,我晚上睡不着,闭上眼就闻见你的味道。”
“贱人!”
“让我弄一回吧,我快憋死了。”
金宝爹阴森森盯着大块头。小黑狼以为他又要骂贱人,结果这次是,
“禽兽!”
顺带还附送一记大耳刮子。
大块头好不容易把脖子正过来,摸着脸回味。
“不对,以前打得没这么轻。你实招,是给谁榨干了?”
“你血口喷人。”
“那凭什么你每次上肉铺称肉,那婆娘都多切二两?”
“你……你胡说八道。”
“还不老实!告诉你,你跑路第二天我们就追到这了。你卯时三刻出城四刻搭上驴车,原打算去平安州可是车钱不够只好中途下来。在王婆婆茶摊吃了馄饨,还给囡囡买了五个铜板的糖炒栗子。人家告诉你平安州在直南向,结果你越走越西差点没钻草荡子里去。后来,”大块头停下喘口气,又说,“后来你遇上卖肉婆贩猪的车子,就跟着她跑这来,当了头簪租的房子。是不是这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的?”金宝爹的气势有点儿矮。
“切,也不看看我什么出身!”大块头摸出根小金簪子别在金宝爹头上。“我赎出来了,往后不许乱丢。”
金宝爹立刻拔下来扔墙角里。
“我自己做自己吃,不希罕这玩意。”
大块头苦着脸。
“我知道,你跟卖肉婆勾搭上了,得新忘旧始乱终弃。”
金宝爹气得发青。
“你、你、你血口喷人!”
“夜入民宅非奸即盗,卖肉婆到底是来奸你还是偷你?说!”
金宝爹已经被搅糊涂了。
“什么奸情……不是……”
“那就是偷情,偷的哪,前面还后面?”
“不是……没有……”
“我要检查。”大块头眼明手快,掰开金宝爹的腿压上去。
金宝爹乱蹬乱推,总算憋出一句比较正常的。
“放手……会吵醒囡囡…………”
大块头拉起金宝爹就往厨房跑,丢下小黑狼独个干瞪眼。
第一雌狼对雄狼管得很严,绝对不允许老公跟别的雌狼亲热。
因此……所以……难道……
这大块头居然是臭小娘的娘?
厨房里传来很大的响动,小黑狼眼噙热泪,同情地望了那边一眼。
找了个这么丑的雌的,老妖怪,你命好苦啊。
雄鸡一唱天下白,九月初八。皇历曰:诸事不宜。
阿胖有点气不顺。昨晚白老板娘煮的香喷喷猪蹄儿,本以为可以放开享用,谁知老板娘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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