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金宝佩服得不行,抓住狼爪子猛晃。
“小串,再帮我闻闻大爹二爹啥时候来。”
小黑狼白眼一翻。
“我从没嗅过你那俩傻爹,闻不出!”
金宝儿失望地噘嘴,胖脸蛋挤出肉褶子,汤包似的。
小黑狼的小良心好像给冷风吹了一小下,稍微有点过意不去。
“算了臭小娘,”他拿尾巴尖儿轻轻拍武金宝的屁股。“天有不测风云,那俩人这么久不回家,铁定给谁吃了。”
武金宝大愤,狂捶他。
“你瞎掰、瞎掰,我大爹二爹能干着呐!”
小黑狼利索地跳到柜子顶上,叫武金宝打不着。
“信不信随你,反正咱狼窝里就这样,三天不回,就是永远回不来。你们比咱弱多了,没牙齿没爪子,一身膘,被吃掉不算丢脸。”
武金宝踮脚比划着手刀。
“呸,我二爹还打过狼呢,我们家有狼皮褥子!”
“谎话好臭。”小黑狼挥挥爪子扇风。
“就是有嘛,在城里那个家里面。”
“那你为啥跑这儿来?”
武金宝抓抓朝天辨。“我也不知道,睡醒就在驴车上了。阿爹说我们要搬家。”
“通常来说,搬家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小黑狼敲一下尾巴,要武金宝注意。“食物不足。你们搬家前是不是连续很多天没有吃饱过?”
武金宝掰起手指头。“没有啊。二爹才打了好多兔子和野鸡回来。烤了两只羊,送潘阿姨一只,我们留一只。蘑菇炖腊狍子肉也好吃,还有大爹买回来的海参干……”
滴答、滴答,小黑狼口水哗哗落下。
“臭小娘,赶快搬回去,现在!”
“我得问阿爹。”
说曹操曹操到,金宝爹突然跑来搅局。
“囡囡,会不会招待客人?”
“会的会的。”金宝儿脑袋像小鸡啄米。
“阿爹知道囡囡最能干。现在白老板娘在外面,你帮阿爹去开门,先问好,再倒茶,问人家有啥事。记下了?”
“包在我身上。”武金宝一蹦一跳去了,到门口回头问,“阿爹,那你呢?”
“阿爹忙,要爬梯子上天摘月亮,给囡囡做月亮饼吃。不过我们不要告诉白老板娘。她如果知道了,一定也想摘。梯子架不住两个人,很危险的。你就说我出门瞧病。”
“我知道,我不说。”金宝儿竖起食指放在嘴上。
砰!小黑狼大头朝下自由落体。
“这谎撒得比屁还臭!臭小娘真可怜,有个骗子爹。”
金宝爹布置完,吱溜一声闪进菜地没影了。
武金宝费力地搬开门闩,放进客人。
白老板娘见金宝爹不在,有点疑,问了武金宝好几遍。
“金宝乖,你爹去哪啦?”
武金宝摇头。
“不知道。”
“啥时候回?”
武金宝又摇头。
“不知道。”
“一个人看家不怕?”
“不怕,我有小串。”
“去阿姨家玩好不好?要是晚了,就在阿姨家里睡。”
“我等阿爹回来。”
老板娘摸摸自家小厮的秃脑门。
“寿官,你看姐姐多乖。金宝啊,这小袄儿真好看,你爹缝的?”
武金宝继续摇头。
“不是阿爹,是妈妈。”
老板娘眉头轻轻一跳。
“金宝的妈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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