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麽?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麽?”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麽奇怪?”
“这麽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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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後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麽,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麽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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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麽?”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後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荫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麽。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麽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荫,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後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於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麽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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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麽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麽,雪梅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麽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麽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麽做什麽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麽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麽,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後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後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麽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後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荫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麽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後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荫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麽重点,然後两手一前一後,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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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後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gui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後双手後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麽。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後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後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麽。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