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他们……”我慌乱的蹲在地上,尽量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有些神经质地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树丛的方向,“那里……他们……要杀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那里!”
两个保镖抬眼一看,果然树丛那边有个隐约的人影在晃动。
“那个人!出来!”保镖呼喝着,原本对着我的枪口转而朝向了树丛,“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我怕怕地迅速躲到了上前的保镖身后,不停地叨叨:“他……他是参加狩猎的客人,我认得他!我看见他开枪……啊!他杀人了!他要杀我!!”
我的声音明显使保镖紧张起来,不等我说完,‘碰’的一声,一个保镖向那个人影开了枪。
人影应声倒下,再没了声息。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个道:“我过去看看,你留在这里……”说着,小心地朝树丛方向走去。
我颤抖着将自己光裸的身体偎进留守的保镖的怀里,虚弱地在他怀里颤抖着:“好可怕……抱紧我,好冷……”
保镖起初僵硬且全身戒备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原本握着枪的大手转而轻拍我的肩背以示安抚,而后开始慢慢地下滑,下滑……
过了一会儿,去树丛的那个保镖悻悻地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件被枪打烂了的高级骑装外套。多年来在生死线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直觉地感到有些不对,步伐也变得渐渐谨慎起来。难道,那个奴隶有问题?
“鲍勃?”回到原地,却发现我和另一个保镖早已不在那里,小心地提起枪,“鲍勃……你在哪儿?”
“呜呜呜……不要……求你……”破碎的哭声从我的口中溢出,我被那个名叫鲍勃的保镖压在身下,不停地挣扎。另一个保镖诡笑地看着早已脱掉裤子的同伴在我的身上不断抖动,紧绷的神经开始渐渐放松。原本如临大敌般盯着我的眼神,逐渐被另一种情欲的迷蒙所代替。
“鲍勃,你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放下枪向我们走进,那保镖色迷迷地看着我大张的双腿也眼馋起来。
看着同伴头也不抬地埋头苦‘干’,那个保镖继续向我们靠近,步伐渐渐变得随意而轻松。
“不要……放开我……呜呜……啊!好痛!”我哭叫捶打着身上的保镖,泪眼朦胧地看着正在靠近地另一个家伙。
十步……七步……五步……四步……三步……
当他终于进入我的控制范围时,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推开压在身上早已断气多时的躯体,猛地起身,一把压住保镖手中的长枪,一个手刀劈过去,保镖的喉骨应声而断,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见了上帝。
我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眼,迅速地将两具尸体拖到掩体的阴影中隐藏好。脱下鲍勃的衣裤给自己换上,拿起他们留下的武器,向掩体内的武器库摸了进去。
武器库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布杂乱,如同迷宫一般,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嘿,鲍勃……你怎么下来了?”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檐,将脸隐藏在阴影当中,我故意压低嗓音道:“拉肚子,下来上个厕所!”
“你这个屎尿篓!”那人轻笑地咒骂了一声。
不敢多做停留,我赶忙低头前进。
“等等!那里不是厕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