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茎,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
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