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平跟吃了伟哥似的,相当勇猛,我好几次都被他干到两眼发黑。
?爽吗??他笑问。
下面跟插了铁棍一样又烫又痛,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逢场作戏,那这次是百分百被他干的欲仙欲死。只是他大爷向来属於自给自足,真难得来伺候我。
?这是奖励。?宋建平有好像知道我想什麽一样,?你今天做的很好。很有眼力。?他摸摸我的头,仿佛摸他养的宠物似的。
他大概指的是我没去偷听他们谈话的事情。
我觉得好笑:?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听力有什麽意思,我可不想惹出一身腥来。我已经够?骚?了。?
这笑话实在很冷,但是宋建平却哈哈大笑。
?那我让你更骚一点。?宋建平收了声音低声说。
我觉得宋建平有一个长处,就是无论什麽时候都能做出一副君子模样。这次也不例外。
许竞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办事很讲手段。
我忘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他妄图从我这里入手。
时间进入四月份,零八年的北京,在高房价,奥运会,换届选举中躁动的不行。
许多人选择了离开,更多的人则慕名前来。
和平门附近一个别墅区里的健身房教国标舞的教练走人,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老板跟我还算熟,便拜托我去顶两天班。我明明是教瑜伽的,却被赶鸭子上架。
?好歹是高档小区,你这麽忽悠人不好吧??我开课前无奈的说。
?就是高档小区才没人在乎你教的咋样。这些人谁不会跳啊?你就是去做做样子,顺便赚点外快。?老板说的别有深意。
他大约真以为自己是拉皮条的。
我信以为真。
第一节课果然只有三四个人。但是第二天就有个年轻小姐找到我。
?老师,我想拜托您去我家教教我哥。?小姑娘说,表情很诚恳。
我仔细观察她许久,看起来不像是有其他意思。小姑娘年纪太小,估计还在上大学,健身房和私家教练的故事应该还不清楚。
考虑了一下,我点头同意。
下课後我就和她回家。她家就在小区里。她说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哥哥的。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明天有个晚宴,有舞会,她哥不会跳舞,要临时抱抱佛脚。
她哥的别墅不小,上下四层,车库都有两个,大院子里有个十来米的游泳池,旁边全是葡萄架。
进了大厅,客厅顶上挂著巨大一个水晶灯,五米六的层高让我眩晕。
每一个细节都在表达著屋子的主人的财力。
小姑娘把她哥从楼上拉下来後,我吃惊的发现竟然是许竞。
他却笑吟吟的上前朝我伸出手:?屈教练好,我是许竞。?
他毫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
我想了来龙去脉,忍不住想笑。
这个许竞,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握上他的手,回应道:?初次见面,许先生,我是屈晓易。?
小姑娘走了之後,我就开始教他国标舞。但是许竞的国标比我跳得好多了。根本不需要人教。
“许先生您什麽都会,干嘛还花这个冤枉钱?”我问他。
“其实就是想见你一面。”许竞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上次还没见够啊?”我笑问。
“宋建平在你旁边呆著,我怎麽敢上前说话?”他笑问我。
“看不出来,许先生这麽有钱也还有怕的人。”
“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