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他巨大鸡巴的突刺。
我的阻挡显然奏效。
大支换了个姿势,他用臂弯摽住我的两个后膝弯,两手扳住我的肩膀,用上半身的力量往我的身上压了下来,把我的大腿压到了乳房的两侧,这下子我的骨盆就被?膨o更高了。
阴道在这个体势下变得更缩短、更朝上,而他的重心变成都压在了上半身,屁股可以更灵活的抽动,还可以利用坠下屁股的力量更直接的插进来,让抽插变得更省力。
所以他的鸡巴变得更快速而且更深入的捣到了在我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了。
最可怕的是──力量更重……!他二十公分长的庞然大物整支捅进了我不到十二公分深的窄小穴洞里!我双足趾尖绷得挺挺的斜指向空中,还不自主的颤抖抽搐着,尽管紧憋在胸中的一口气被大支鸡巴顶得发出嗯!嗯!嗯!嗯!
的哼声,尽管下唇都被我咬破了,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但我就是不愿意发出叫声屈服于这只禽兽的征服。
可是无休止的冲击接踵而来,小肚子里被那硬塞进来的八公分顶得子宫像是从下体被往上塞进了腹腔里,又像是肚子里被捅了一个洞之后再撑开伤口,硬揢一个东西到伤口里逯,我的小穴几乎要让那个大傢伙插爆了。
大支显然认为只要鸡巴大、用力插,女人就会爽,可是我好痛!阴道里剧烈的疼痛中夹杂着耳朵里传来的大支的声音:干!爽不爽?嗯?爽不爽?学长的大鸡巴干你爽不爽?
我觉得我快被他插坏掉了,那支大棒子彷彿要穿透我的肚子从口腔突出来,我的阴户好像就要被一下又一下插入的大鸡巴撑破。
这样的暴插我哪受得了?没多久我就痛得忍不住了,不禁哀号起来:啊啊啊!好痛……!好痛……!痛啊!学长,求求你不要了啊!但是我哀求的话声还没落,下体立刻更密集的又传来一棍接一棍的痛击。在沙发吱呀
吱呀
的摇晃声,和两个人的下体啪啪啪?
的碰撞声中,夹杂着大支的呼喝:爽了齁?爽了齁?看我干爆你这贱人的小鸡掰!
啊……!痛!痛……!妹妹坏掉!妹妹会坏掉!……啊!
初经人事的我根本吃不消大支鸡巴的剧烈摏捣,被挤在沙发上几乎要被他干到椅背里面。
痛得惨叫着两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想推开他,大支越插越快越用力,我?腻_眼,噙着满眼的泪水,痛苦的看着他的脸苦苦哀求:学长……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求求你!我的小妹妹会被你弄坏掉啊……!
放屁!
啊……!!
话没说完,我立刻又挨了一阵暴插,动作又快又重又突然!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插的!没听过有婊子是被干死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的扬起下巴凑近他噁心的脸对我说:学长这么大的鸡巴肯干你,是你的荣幸!知道吗?说完,他更用力的抽送起腰,干得我的身体在沙发上不住的前后晃动。两个奶子在胸前激烈的摇晃着,我蹙紧了眉头,紧闭双眼,仰起脸痛叫着:
啊!啊……!不要了!学长……不要了!妹妹要坏掉了!妹妹要坏掉了啊!……啊啊……呜!
大支干我的力道丝毫不受我哀求的影响。
我用力顶住沙发挺起身子挪动着,疯狂的摆动着头,伸直双臂扑打着想推开他,他的阴茎一下子滑出了我的阴道。
他妈的!乖一点!
大支甩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在我的脸上。
说完,那个巨大的活塞头又疾速的深深捅进我的小穴道,开始快速的在我的小洞洞里捣送起来,而且故意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用力。
小穴在他报复性的戳捅之下,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甩着头,用力搪拒着他,扭着身子痛叫:啊?!啊?!不要了啊!学长!……对不起……我求求你!
我的身体在大支狂暴突刺的推动之中,被巨大的鸡巴顶得上上下下的剧烈摇晃着,不要了!不要了啊!……我会死啊!我会死掉啊!……我禁不住的仰头腆起身子来狂喊:
啊……!痛啊……!我会死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学长不要了啊!你会把我弄死的……
就在这时,听到包厢外传来叩!叩!叩!
的敲门声,大支连忙从我的小穴里拔出他的大鸡巴,胡乱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坐到我旁边。
小杰去开了门,原来是一个服务生听到包厢里面的骚动声过来查看。
我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大支一手捉住我的两只手腕,一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弄得看起来好像是一对情侣握着手搂着肩相依偎的样子。
其实他是暗暗的胁制着我,以免我趁机逃跑或求救。
事实上在先前我企图逃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和酒精折磨到脱力了,再加上刚才经过大支鸡巴的暴奸,我现在已经被干到两腿发软,只能瘫在沙发上喘息。
就算他不抓着我,我也已经没有力量站起来了。
虽然我期待服务生进能来包厢里解救我,但是那个服务生只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隔着过道其实也看不太到包厢里面的情况,被胁制的我也无法求救,就听得小杰用三言两语很快的就打发走了来查看的服务生,于是我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
大支抱起我把我放好在沙发上,捉住我的一只脚踝高高?腻_,将我两腿分开,握住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小阴户,再一次用力的将巨大的鸡巴插入我小穴里,说:来!看着!看你的大支哥哥怎么用他的大鸡巴把你这个烂货操上天。
接着,他揪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让我看到他的大鸡巴在我小穴里快速勐力的撞击着,这次我已经虚脱的哼不出来了,只有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上下摇晃着。
大支边享受着我的身体,边对小杰他们说:喂!大家唱歌!唱歌!大家继续唱歌啊!包厢也是要钱的耶,你们先唱歌,等我干好了就换你们干!
便继续开始在我的小穴里抽送他的大鸡巴。
于是小杰他们三人就去继续唱着歌,而我只能疲惫而认命的瘫在沙发上,高举着两只张得开开的脚,露出自己不愿意露出的地方,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随着海浪拍打而起伏的死鱼一样,随着大支鸡巴的抽插一进一退的前后摇动着。
嗯……嗯……嗯……嗯……
阴道里随着阴茎的抽插不断传来被撑开又合拢的感觉,大支每次都勐力的插到底,我被他顶得从喉咙里迸出嗯,嗯
的喘息声。
随着阴茎在阴道里面抽插次数的增加,小穴里面好歹也出了一些些水,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但是我对大支并没有爱意,所以只觉得像是有个通条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除了还有被挤压和摩擦的不舒服之外,并没什么爽快感觉。
酒精、疲惫和哀伤把我折磨得感觉和意识渐渐的麻木。
在包厢的投射灯光下,润圆柔软如羊脂一般的两个乳房像波浪一样,白闪闪的乳波随着鸡巴的抽送在胸前晃荡着,黑色的发丝失去了原有的乌漆柔亮,披着、散着、乱翘着,憔悴枯藁。
我用仅存的意识缓慢而困难转过头去,用呆滞的瞳仁深处闪动着哀伤与绝望的失神双眸,依恋的看着豪,想像现在正在干我的人是他──这个我暗恋着他,他却伤透我身心的男生。
好忘记我现在正在被人轮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