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索尔不同。和那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少爷兵们不一样,他从最肮脏的街头出身,从小就生活在死亡的边缘。他知道生命的可贵,也懂得怎样在恶劣的环境下保全自己。
一定要逃走,一定。海洋彼岸的法国还有他心爱的姑娘在等着他回去娶她。
上帝保佑,机会在第三天降临。
因为安全的原因,阿拉伯人进行了急行军。沙漠中的行军十分耗费体力,等到到达尼尔卡它拉克特对岸的沙漠之中时,即使是这些悍勇的当地人也已经人困马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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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黄昏时分,血红的夕阳在起伏的黄沙上映出妖异的颜色。
他们找到就找了一处棕榈树环绕的泉边宿营。埃及人都钻进了帐篷,勿勿吃下几粒沙枣,便躺下睡觉了。而几个俘虏则被捆得紧紧的绑在帐外,只留下一个士兵放哨。他们并不怕这些俘虏胆敢逃走,因为毫无经验的外地人只身跑进沙漠去,就意味着死亡。
哨兵疲累,用依靠着帐篷的姿势进入了梦乡,发出轰隆的鼾声。
俘虏们东倒西歪地昏睡过去,其中的索尔虽然同样疲惫,但是他清楚要活命,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他的皮靴上装着马刺,士兵们搜身时只拿走了他的枪和匕首,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他静静悄悄地把脚伸在两手之间,让锋利的马刺切割绳索,一番拉扯之下,绳索终于断开。活动了一下麻木淤血手腕,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惊醒任何人后,轻捷地跳起来,向哨兵走去。
一记手刀大力地砍向哨兵的后颈,哨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陷入了昏迷。
随手搜了他身上的枪和一把匕首,又拿了一袋干枣、麦粒和子弹,最后,他蹑手蹑脚地朝马群走去。
他不敢细细挑选,只拉了一匹背上未曾卸鞍的马,并住呼吸地离开。等走到估计敌人已来不及追赶他的地方,他纵身上马,风驰电掣般朝他认为法军总部所在的方向跑去。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枪响。夜晚的沙漠像地狱一样地死寂,这声枪响就向死神的丧钟一样敲响在他的脑子里。
该死,一定是那个哨兵,这几天的俘虏生涯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那记手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力,也就五分钟,他就清醒过来。
向自己的长官报告了自己的逃亡。
必须逃跑,如果这样被抓到的话,就真的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求生的意识逼迫他奴役的骑乘着马儿,马和他一样疲劳。他的呼吸因为恐惧与紧张变得急促。猛烈的心跳与马蹄声,风声混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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