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家,告诉他们我们下午再过去。
放下电话,我抱着爱妻和母亲的裸体一起沉沉地睡去。
中午我们三人醒来,我又伸手爱抚了妈妈的身体一会儿,妈妈说下午还有整事,就和慧珍一起做了一些吃的,匆匆去了我岳父母家。
回来后妈妈,神秘的对我们说:「如果这周末没事的话,去我妈妈家玩去。
」并且还冲我妩媚的一笑。
妈妈走后,这几天我和慧珍每天都做爱,慧珍也乐于于此,她的性爱技巧也变得纯熟了,但我们并没有进行肛交,因为她的肛门周四才恢复好。
第三章淫秽的父子换妻转眼到了周末,周六上午,我和慧珍八点半才起床。
我们梳洗完毕,坐车直接到爸爸妈妈家来吃午饭。
我家离父母家不算近,我家住回龙观,我父母家则住法华寺。
周末市区的车又非常拥堵,我们大约开了一个小时车才到。
一进门已经快十点了。
爸爸正在看重播的电视剧,妈妈见我们来了,则叫我先坐下,带着慧珍去红桥市场买菜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们回来了(北京的朋友都知道红桥离法华寺有多近),慧珍的脸上则带着红潮。
我很奇怪,就找了个机会把她拉到以前我住的房间问她怎么回事?她偷偷的告诉我,母亲刚才跟她说爸爸很喜欢她,爸爸和妈妈准备今天和我们玩换妻的游戏。
我听了觉得很高兴,就告诉她我同意,我的头脑中还回味着上次与母亲做爱时的快乐。
慧珍说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公公,在丈夫面前和公公做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安慰了她几句,就去找妈妈。
妈妈此时正在厨房洗菜,我悄悄的来到她身边,身手抚摩着妈妈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妈妈一边叫我别弄了,一边倒在我的怀里,忸怩着,并且用臀部蹭着我的鸡巴。
我想她一定是想要我的大鸡巴了,就用大鸡巴隔着母亲的长裤在她丰满圆实的臀部上磨着。
一边低语在母亲耳边向她说出了慧珍的情况,母亲笑了笑,她说她早知道慧珍的态度了,虽然慧珍嘴上谁不好意思,但其实心里还是想尝试的。
只要我们把气氛给他营造好了,她会很喜欢的。
我又在母亲的丰臀上蹭了一会儿,慧珍进来帮妈妈做饭来了。
我冲她坏坏的一笑,爱妻看见了刚才我猥亵母亲的动作,也冲我不满的一欺鼻子。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有些吃醋,我会心的摸了摸她坚挺的屁股,出了厨房。
十一点半,我们开始吃饭,我们就快吃完了,十二点零五《法制进行时》开始了,今天播报得正好是一起强奸桉,三个小男孩把两个女孩给骗到偏僻的地方给轮奸了,一个小女孩坚持上诉,为自己讨回公道,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但是被几个小男孩的父母非法拘禁,还强迫她写出是自愿与那几个小男孩发生性关系的。
妈妈在一旁开了口:「什么她妈的自愿呀!哪个十四岁的女孩禁得住三跟鸡巴的搞呀,屁眼再给开了苞,不她妈肛裂才怪呢?」爸爸在一旁插了嘴:「你别胡说了,新闻里报那三个女孩屁眼被开苞了吗?就会瞎想。
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呀?」妈妈在一边不服气的说:「那个女孩被强奸后还说自己的屁眼也被人家操了呀?我屁眼是痒了,怎么了?你帮我消消火吧!」妈妈望向了父亲。
父亲一旁乐呵呵的说:「昨晚我刚操过了你屁眼,你现在就痒了,我现在看电视,你自己想想哲吧!」母亲也笑着说,「老公,你让我自己想哲,我自己就想办法解决,你可不许干预,别反悔呀?」父亲也没看母亲,说:「我决不管你,你自己想什么办法是你的事,哈哈,难道你又想黄瓜了?」母亲也没继续理父亲,低头钻到了桌下,我们家的桌子很大,上面铺着桌布,同时坐八个人吃饭肯定没问题。
我突然觉得有只手在隔着西裤摸我的鸡巴,吓了我一跳,低头一看,原来是妈妈蹲在桌下,一只手解开胸前的扣子,一只手隔着裤子把玩我的鸡巴。
我很兴奋,但是爸爸就在旁边还是有些拘束。
妈妈解开前胸的外衣,露出了红色的乳罩,那只手已经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将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把玩着我柔软的鸡巴。
母亲拉下了我的内裤,掏出我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妈妈的鼻中发出低沉的「嗯……嗯……」的哼声。
妈妈的声音不小,坐在我旁边的妻子听到了,低头一看,正瞧见妈妈的口中含着我的鸡巴在吞吐,套弄,眼中露出淫荡的光芒。
慧珍可能觉得不好意思,起身去收拾桌上已经吃完的碗筷。
我想爸爸肯定已经也已察觉到了,但爸爸却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我一看爸爸果真没有阻止,就知道爸爸肯定是默许了,或者是爸爸妈妈早就商量好的结果。
母亲继续为我卖力的口交着,我也放开胆子,伸手去玩弄妈妈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
我身手插进了母亲的红色乳罩中,撮弄母亲的坚挺乳头。
母亲雪白,丰满的乳房让我不亦乐乎。
母亲娇小的小嘴「吱吱」的吸润着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虽然巨大无比,但是说来妈妈也是奇怪,为了能玩得尽兴,妈妈费力的将我那25厘米的大鸡巴一吞到底,我真的很佩服妈妈,平时慧珍给我口交时,最多也就能吞进三份之二长,妈妈虽然全都吞了进去,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大龟头已经顶进妈妈的嗓子眼了,妈妈被我大鸡巴戳的直翻白眼。
我以前听说过,这是口交中最厉害的「深喉咙」。
如果以前没有训练过,直接被大鸡巴插,可能会插破嗓子眼的。
我的大鸡巴虽然被妈妈整根吞,但妈妈还是蠕动着喉咙,一磨一磨的刺激着大龟头,我的龟头在妈妈的口腔深处被压磨的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