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了一天的身体也都感觉到了渐浓的倦意。男孩们把陈虎和顾斌的双手又捆绑在身后,让他们一正一倒地侧躺在一起。他们各自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并被对方的大腿紧夹着。他们大张的嘴里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并被命令一刻都不许吐出来,直至天明。尽管这样
的姿势极不舒服,但几乎一天一夜不间断的折磨让陈虎和顾斌的体力都已灯尽油干。就这样,他俩的脑袋夹在对方的胯下,互相叼着对方的鸡巴,竟也很快地昏昏睡去了。
(二十)比赛
“嘿,吃的还挺来劲,一晚都没撒口吧!”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用脚踢着陈虎的身体和他调侃着。
被踢醒的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伴随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孔,这才让他记起自己的脑袋还夹在顾斌的两胯间,同时居然发现自己的嘴里还满登登地塞着顾斌的鸡巴。他回了回神,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是被热乎乎、湿漉漉的
口腔紧紧包裹着,看来顾斌居然也是叼着自己的鸡巴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过来,扒着陈虎和顾斌的双腿凑近了脑袋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看到他们的嘴里果然还都鼓鼓囊囊地含着对方的鸡巴,也是感到十分的惊异:“哈哈,真是一夜都没吐出来,看来你们还真挺愿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愿意吃鸡巴,看来上面的嘴也挺谗啊!”刚醒来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后让你们天天都有的吃,我们这么多根鸡巴保证能让你俩上下两张‘嘴’都不会有闲着的时候。”葛涛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经的每个苦难日都是从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开始的,陈虎已经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模式。但初到的顾斌还是被这种讥讽弄得羞耻不已,好在脑袋还夹在陈虎的双胯里,尴尬的表情没有被男孩们看到。
“都吐出来吧,别舍不得了。”小波的命令终于让陈虎和顾斌都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鸡巴,被鸡巴满满登登撑了一夜而丝毫不得闭合的嘴使他们都感到两腮麻胀,发呕的咽喉更是让他们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索,拍打着他们身体把二人赶下了大床。俩人面向大床并排而立,阴囊上各被吊上了两只鞋,面对着床上或躺或坐的小观众们,开始了一天中的第一个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顾斌做梦也想像不到新的一天会是以这么一个屈辱的方式开始,看着陈虎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轻车熟路的做了起来,开始他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在警校时也曾天天做操,所以马上就适应地跟着做了起来。伴随着四肢的动作和身体的转动,四只沉甸甸的鞋也开始游荡起来,有时
还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俩人都忍不住高叫一声。
“咦!胖子哪去了?”阿海左右转动着脑袋,突然发现胖子没在地堡内。
“天一亮他就走了”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说去县城办点事,下午能回来。”
“这小子,怎么也没说一声。”
“你们那时都没醒呢,我也是起来撒尿正好碰见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做到了‘跳跃运动’,男孩们一起起着哄让俩人比比看谁跳的高,并说谁输了要多罚一节。伴随着两具充满肌肉的强壮躯体同上同下地跳跃,四只鞋子也长了翅膀似的四处翻飞。男孩们自然是乐得欢天喜地满床打滚,可每一下的跳跃都疼得陈虎和顾斌失声惨
叫,直至到了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时,俩人还在咧着嘴直抽冷气。
做完裸体操,陈虎和顾斌在男孩们的监督下开始打扫地堡:一会整理床铺,一会摆放桌椅,一会倒尿桶,一会扫地在穿戴整齐的男孩间四处穿梭着两个赤裸裸壮男人的忙碌身影。傻蛋则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炉灶,在一个坑坑瘪瘪的破铝锅里熬上了米粥作为午饭。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们便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开始了早餐。桌子对面的地上也并排摆放着两个豁牙露齿的灰铝盆,里面盛满了掺着咸菜条的米粥,不用说,那就是陈虎和顾斌用餐不,应该说是吃食儿的地方了。陈虎和顾斌背对着男孩们叉着双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准用嘴去
舔食盆内的粥。从昨天中午顾斌落网开始一直到现在,陈虎和顾斌还未曾吃过东西,并且不间断的严厉折磨和调教更是耗尽了他们全部的体力,此时辘辘的饥肠和热腾腾的米粥让他们已经顾不上羞不羞耻和方不方便了,俩人高撅着屁股,脑袋都深扎在盆子内‘唏溜唏溜’地吃
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