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从她的衣服上嗅到一股jy的气味,便让他产生一种莫明的快感。
《二》
王伟明坐在计算机前,不断的翻看药物的数据,内容都是他母亲旗下药厂所研
发出来的失败品。只不过他心情还没从激动中平伏,因为刚才送刘芷君回家的过
程实在是让他十分兴奋,特别是她的一双rr,那一手也无法掌握一半的丰满,
以及由圆弧线条所以构成的碗形美r,还有得天独厚,粉红色的小巧蓓蕾,而且
不像一般巨r女性般有着过大的茹晕。
就在送她回家的时候,和她走在一起的王伟明,他十分清晰的嗅到一阵又一
阵源自jy的栗子味。当然,一同乘坐同一班地下铁路的其他乘客,也嗅到这阵
阵栗子味。这种引人暇想连连的气味,每一位有过男女经验的人,只要仔细思索
一下,便会知道源头是什么。而当中有不少男人,在了解是什么气味后,机警的
到处张望,大约是想找出是谁发出这种气味吧。
刘芷君她自然知道这种y秽的气味是源于她的胸罩,身为女性的她自然是害
怕被人发现,而且也希望能够减少从衣领处飘散出来的气味,所以完全不敢抬起
头来,更加希望能够把衣领扣上,但王伟明在出门前特意要求她校服顶上那两颗
纽扣不要扣上。
两人一起站在挤拥的车箱内,站在她身边的王伟明,每当看到有人的视线在
刘芷君身上停留得比较久时,就会在她耳边,轻声的告诉她现在有谁人在看她。
对于这种行为,刘芷君只感到极为羞耻,自己身为一名堂堂正正的优等生,
为什么会甘心在这儿受到这种侮辱?但每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时,就好像听到自己
在劝说自己,只要讨好对方,那么很多事件就不用烦恼。这不断在她脑中重复出
现的轻声细语,就有如每隔一段时间便对她脑中那服从王伟明的观念施肥,让这
想法在她心中获得灌溉成长。
只不过对王伟明来说,那些男人因好奇想找出对方而到处张望的表现,那些
在谈天的女人也因为这气味而对源头口出鄙视的说话,虽然让刘芷君因为羞耻而
低下头,同样也让王伟明感受到一种新鲜的刺激快感。
车箱内人来人往,刘芷君那双丰满的茹房本来就是极为明显的存在,被男人
用各种下流视线观看已经是一件常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自己唯一的求救对象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凶,每一次对方在自己的耳边告诉她
别人对她的反应,就好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心中,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赤ll的被人
品评。
但看着王伟明那高兴的样子,让刘芷君心中不禁感到满足和幸福,讨好对方
,以求获得支持,是她现在心中的一个重要想法。在这矛盾的心情下,刘芷君更
为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想躲在车箱的角落。
察觉到刘芷君的打算,王伟明没有阻止她,反而在她前方,拉着她一起慢慢
走到车门处,让她能够面向车门,减少她被人观看的情况,但她不知道王伟明只
是想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乘着剎车的一刻,王伟明顺势把芷君压向车门,而那对丰满的rr也随之变
形,而当芷君站稳身形后,王伟明再一次贴着她的耳边说话。
你看,车门都被你那对乃子压出印痕了。由于胸罩早已因为jy变湿了
,而且在那最为坚挺的部位,更是渗透至校服。所以刚才的动作,刘芷君的胸部
用jy在车门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弧形印痕。
王伟明看到刘芷君的眼角有点水气,正打算开口叫她不要哭泣,但在他开口
以前,刘芷君紧闭双眼,把那本来快要滴下的泪水忍住。这一刻,王伟明刘芷君
那坚强的模样,和他心底的一个身影重合,那是他放荡与坠落的源头。而这位同
学的坚强意志,让他找到一个发泄的管道,想把对方摧残至体无完肤,要她乖乖
的跪在自己身前痛哭流泪的念头更为坚定。
当地下铁到站后,王伟明拖着刘芷君的手,和她一起回家。平民所居住的廉
价房屋,虽然有着独立的厕所和厨房,但是没有房间的间隔,那放在墙边的双层
床,那就是刘芷君和她母亲睡觉的地方。
由于芷君的母亲外出工作还没回来,这小小的地方内就只有两人,所以王伟
明在让芷君锁好门窗后,便再一次向她说出那句催眠导入语。
在刘芷君家中,进入催眠状态后的她,完全开放自己的心灵,等待着王伟明
的进一步指示。
记着,睡觉的时候,要把现在穿着的胸罩放在枕头旁边,放松身体后便把
胸罩覆盖在头上深呼吸。当你嗅着我jy的气味,就会让你感觉到幸福、舒适和
快乐,而你会把这种特殊的气味会深深记在你脑海内。但当你早上起来后,便会
把那胸罩拿去清洗。王伟明只是作出了新的指令,没有再对她作出任何羞辱或
者玩弄便离开。
那种催眠香熏功效的确是很强大,但最大的问题是会让吸入者产生类似“成
瘾”的情况。大约是吸入后约二十四小时内,以对方印象最为深刻的气味、食物
等作为“成瘾物”。
而王伟明之所以让芷君把他的jy涂在胸罩上,就是为了让她不断嗅着自己
的jy,配合催眠指令的强化,慢慢的使刘芷君对他的jy成瘾,而不是对所有
jy都有反应,最后为了渴求自己s精给她而苦苦哀求,变成一只只属于自己的
恋精母猪。
当然,对于芷君那有如身份象征的巨r,王伟明自然不会放过。而在他的记
忆中,他曾经看过母亲的公司有一项失败的药品,本来是打算研发成丰胸纤体补
健药的,但同样由于副作用过于强烈而无法推出市面。不过对王伟明来说,让他
记得有这种药物反而是由于副作用,因为其中一种副作用是会使茹房分泌出r汁。
查找了好一会后,王伟明总算找到所需的药物名称,而且市内也有少量存货
,只不过存放的地方让他有点意外。唯一让他宽心的是,那儿的负责人和他相熟
,否则以他和母亲那种死结般的关系,要拿这种没有解救的特殊药物可不像那香
熏般简单。
早上十一时多,当王伟明来到这家名为安心信贷财务有限公司时,那来
往频繁的各式人群,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记忆中两个月前到这来的时候,人
虽然也很多,但大多数都是那些工作人员为主,是一个脏话满天飞的场所。但今
天出入的大都是西装挺拔,一口流利的鬼话让人以为他们是外国人。
宏哥,很久没见了。王伟明总算找到他要找的人,他是这家公司名义上
的老板,实际上是王伟明母亲的一名手下,帮她掌控和处理市内那些无法见光的
业务。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其实算很好,因为家境比较特殊,没有父亲的他,从少
认识的男性不多,年龄相近的就只有这比他大了十多年的男人,所以王伟明都叫
他宏哥。
伟明,难得你来探望我啊。看到从小看着长大的王伟明来找自己,男人
马上抛下身边的人和王伟明打招呼。来我房谈吧。
和普通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分别,房内的书架上放着各种各样文件和参考数据。而房间的主人,身穿黑色西装,带着一副黑边黑镜,加上那温文儒雅的举指,
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一个正当的商人,完全不会联想到他就是市内最大黑帮的
老大,掌控了市内四成黑暗权力的人。
宏哥,外面怎会这么多人?而且看起来都是没关系的人吧?深知对方底
细的王伟明,反而对外边的人感到好奇,他们很明显是那些有着正当职业的专业
人士,一般很少明着来往,更不用说如此大批到来。
他们主要是会计师和审计师,来帮公司处理账目的。因为大小姐打算把这
家公司上市,所以一下子多了大堆事要做。我以前还以为那些上市公司老板好像
很威风,上市当天还有记者访问会很好玩。实际做起来,还真有够他妈的烦……
单是要找回一堆收据、发票之类的就想死了,还有账目什么的,查来查去
,让我都快想进医院修理一下了。这位黑暗帝王,难得的在对方面前大吐苦水。
那女人疯了吗?这类公司居然打算上市?她想挑战法律吗?对方的话让
王伟明感到十分震惊,他的母亲居然想让黑帮开设的公司上市,不过他也留意到
对方虽然在抱怨,但还是难掩兴奋的神色。
大小姐不是临时想到的,现在处理这些问题时我才明白,十年前准备开公
司时,她为何特别交代一堆要求,原来她从那时就想这样做的了。男人对此深
感惊叹:而且这样也不错,会内的兄弟可以因此走在阳光下,公司那些资金也
全部漂白,上市后还会得到一大笔街外钱,很多兄弟也从此成了个小富翁。
好了,不要谈这些事了。王伟明最讨厌的就是和她母亲有关的话题,好
像和她比较起来,自己根本一事无成,只是个依赖母亲的寄生虫:宏哥,我这
次来是想问你拿点药。
听到王伟明所说的药名和编号后,宏哥飞快的在计算机上敲打着,而当他看到
相关的资料后,面色一变的向王伟明提问:你想拿来对付谁?
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想拿来玩玩而已。王伟明故作轻松的回答:而
且我记得我母亲有说过,这类失败品我可以用吧?
大小姐是有交代过,只不过这东西是不分男女也有效,加上目前没有任何
治疗方法。男子想了一会才继续说: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要我做什么事?王伟明小心翼翼的回答。
减肥。宏哥惋惜的说:你拿去是想玩女人时用吧,这点我不怪你,我
也年轻过,明白的。只不过你这体格玩不了太激烈的游戏吧,连想尽兴也做不到
,更加浪费了你那张脸。而且一生人只有一个母亲,有什么事解不开要拿自己的
身体来乱搞?而且男人骑在女人身上时威不起来,可是很丢脸的。
你够胆就把这段话在我妈面前说吧。王伟明负气的说道。
这我可不敢,加上我从来没有把大小姐当成女人看待。心智、计谋、胆色
,做事处理等,我全都不是她那级数的,而且我相信世界上能和她比较的人也不
多。这位市内的黑暗帝王,脸上流露出有如信徒谈到自己信仰时的表情。
在你还没出生时,我就开始跟着大小姐,我还记得大小姐那时才十七岁,
但她就要负担起这家跨国企业,明里暗里,有近五十万人张口等大小姐给饭吃。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王伟明直接打断对方的话:你还
是拿药给我后,自己再慢慢回想吧。
那下午你和我去吧,不过你不用上课吗?现在还要上学吧?
反正上课也只是在呆,去来做什么?其实王伟明很想回校观察刘芷君的
情况,但他还是觉得先来这儿拿了所需的东西后,当有需要时就可以直接拿出来
用,不用烦恼。
你也太过分了吧?年轻人不多读点书怎么行?
去,读书有什么用?你自己又读很多书吗?而且书读得再多,还不是当个
打工的,整天都要看着老板脸色过日子。
彷佛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宏哥不禁笑起来了:我年轻时的确是没读过很
多书,不过我今年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了,而且现在世道艰难,混黑社会也要跟着
时代进步才可以。
欣赏着王伟明惊讶表情好一会后,宏哥才继续说:时代变了,不管是什么
人也要顺着时代走的,不会管你是混哪一个行业。像我们公司很多账目也是用电
脑入账处理,通报警察信息也是用网络传送,而且追债时给他们看一次实况纪录
会比以前用口劝告有效得多。
你在说笑吧,吓不到我的!过度的惊讶,让王伟明也语无伦次起来。
你们这样子真的是在混黑道吗?
所谓的黑道,所求的也只不过是名和利而已,怎样做才有效率就会做。如
同手枪出现后,还不是很快的取代了一人一把刀。宏哥笑着继续指点对方。
像你自己,虽然说你多讨厌母亲,但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像她。那自傲、自信的神
情,还有做事的态度和方法,根本就和她一个样子。
难道我不像我父亲吗?虽然我从来没看过他,也不知他是谁,只不过他够
胆上我母亲,而且还弄了我出来,总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人吧?
你的父亲?我不清楚。听到这个话题,这位见惯大风大浪的黑道头子也
彷佛感到什么不该谈及的事,马上转移话题:不过那药你要小心点用,这可不
是随随便便能够用的。我手下有个打工的,只是打了两针,没多久后一个俊俏的
男生就长了两颗,而且腰也变得纤细了,看起来外形和女的没啥分别。
好吧,宏哥你还是先和我去拿药吧,反正这边都没有你的事。听到对方
硬是转换话题,王伟明又怎会不知当中一定有些什么隐情。他是出自名门,但在
很多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父亲不明的私生子,加上他母亲生下他时才刚成年,
如果不是他母亲心计确实比其他家族成员好得多,也许早被人架空踢走了。
没问题。或许是害怕对方继续追问自己父亲的事,这一次黑帮头子十分
爽快的答应了,只不过接下来他好像有什么难以说出的话般:伟明,虽然我不
该管这件事,不过你好像一个多月没去找若梅了吧?
咦?有这么久吗?王伟明惊讶的回答,在他印象中,上一次找若梅作下
半身运动好像还是不久以前的事。
听谢院长说她的精神情况很不好,而且你也把她关了三年,也该够了吧?
知道内情的黑帮老大也不禁为那名少女求情。
那拿了药后顺便载我去吧。彷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王伟明想了想后
便回答。
位于郊区的五层式平房,由于城市发展进步,导至孤儿数量不多,所以这幢
不大的建筑物就是这城市唯一的孤儿院。当然,对外界来说,这只是王伟明母亲
回馈出生地的其中一项善事,不会知道这孤儿院背后的黑暗与光明。
王伟明自进来后便被请进院长室,坐在他对面的,就是负责这家孤儿院所有
运作的院长,今年三十四岁的谢院长。剪裁得体的连身长裙,把她的身体包裹起
来,黑色的粗柄眼镜后,是一双忍含着怒火的眼睛。
自父亲手中接过这家孤儿院后,谢嘉琪才明白到父亲为何终日愁眉不展。这
么多年以来,孤儿院所养大的孩子有不少,只不过当中那巨大的花费,大半是来
是黑道企业的捐献,而且大多时来当义工的,更不少是黑帮人士。
而这,正是当年王伟明的母亲帮助孤儿院时的条件,至于眼前的胖子,利用
他母亲的关系,硬是将一名少女监禁在这三年。一名言词锋利、擅于思考的优等
生,在她生命中最具有发展机会的时间,只能被锁在床上,没有窗户、没有朋友
、没有书籍、没有谈话,除了基本的维生用品外,就只有王伟明偶然来到,以她
的身体作为泄欲工具。
你终于想来看她了吗?压着心中的愤恨,谢嘉琪虽然尽量以平稳的语调
说着,但那如同质问的话语已经显露出内心的不满。
没想到谢院长居然有这方面的兴趣,居然这么关心我没有来干我的玩具,
要不要我介绍些好去处给你?面对对方的不满,王伟明只是以轻挑的话响应。
我希望你来是为了安定她的精神,而不是继续你那些无意义的事。谢院
长继续说明对方的情况:因为长期禁闭,加上只有你一个人和若梅沟通,所以
造成她在精神上极为依赖你。这次由于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没有看到你,从而让她
极度恐惧,而这两天她的食量也只有平日的一半,我想以她的身体状况,你想做
什么她也没有反抗。
随后,王伟明走进了那叫若梅的少女的房间。她所住的地方,让每一个进入
的人都以为自己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纯白色的墙壁、同样白色的地板,没有任
何窗户,白色的被褥与床,被安装在房间的中央。而坐在床上的人,有着一头长
长的、如雪般苍白的发丝,她的下巴略尖,脸颊平坦,一对稀疏但细长的眉毛下
,是一双没有神彩的大眼睛,虽然是十分漂亮的容颜,但没有丝毫生气。同样的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长期没有接触阳光,失去活力而充满病态的惨白。
王伟明每当看到若梅的这种无助的样子,回想当初她那朝气蓬勃的模样,就
让他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和快乐。而且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反抗自己所做的
事,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她就会尽力满足自己。
由于听到开门的听音,坐在床上的若梅转了头望向这儿唯一的出入口,当她
看情楚进来的人是王伟明后,从她的喉间发出一阵无法识表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