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jy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k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l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y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y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c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c,艳红的嫩r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y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r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z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g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k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yy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k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s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我们坐到床上去。”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s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c迭起的性a高手,所以我来教你。”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r球向两边摊开,红润的茹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a按摩,让你享受享受。”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c进了她的菊g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y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唐嫣不动声色,说:“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l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c,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的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c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s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s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呢?”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ll示众一样。
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p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c!”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j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