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系小说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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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p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茹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茹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y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茹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p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茹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y部是光洁无毛的,还c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c的时候还带出一些y部里边的r。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r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y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p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阳具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阳具对准她惨白的y部c了下去,他抽c了一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茹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r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r都在不断的抽搐,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干尸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茹房烤着。
那茹房开始“嗞啦嗞啦”的响,并冒出r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拼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一只脚踩着我,对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c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茹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干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脚踩住她的茹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r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yj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c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c而摇起来,嘴里发出“嗞嗞”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r棒c入了光洁无毛的上的粉红色y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y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p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干净了,有一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咣”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l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c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l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r中,唾y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yj,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头,他的阳具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阳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阳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g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他的yj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d,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一个铁g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y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径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d口,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么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厚实的。不知死在这么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么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禁从背到p股来来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