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再次尖叫起来,听着闷声闷气地吼叫声,我问姑姑道:“姑姑,这个火车可真好玩,它为什么一个劲地乱叫啊!”
“哦,可能是火车一天没吃饭了吧,他这会正吵着肚子饿了,要吃饭呢!”姑姑眨巴着眼睛,非常认真地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姑姑,火车饿啦,应该给它吃饭啦,姑姑,坐火车可真好玩哟!”
“嗨,你啊,”
姑姑埋怨我道:“陆陆,你太小,过去的事记不得啦,姑姑告诉你吧,你还没到周岁的时候,就开始坐这趟火车了,每年至少坐两趟,大侄啊,你已经记不得啦,每次都是我、或者是你爷爷抱着你,坐这趟火车,回老家!”
“嗯,”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姑姑,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啊?”
“那时,你还太小,你才几岁啊,能记住个什么啊,等你有了记忆,你的妈妈就说什么也不让你回老家了,唉,你的妈妈哟,心眼真毒,怕你跟老家的人亲近,疏远了她!”
“哦,”听到姑姑的话,我释然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想到: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我与这趟火车真是前世有缘啊,我刚刚糊里糊涂地来到这个人世上,它便忠心耿耿地陪伴着我不知疲倦地在我的人生之路飞驰着、狂奔着。
啊,从此以后,这一奔驰,这一狂奔,可就是数十个春夏秋冬、数十个寒来暑往。把一个茫然无知的幼儿,狂奔成为一个中年人,是啊,人生之路与这狂奔着的火车又能什么两样呢,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得一刻不停向着永远也看不尽头的目的地,狂奔而去。
我接过姑姑递过来,已经精心剥好皮的红苹果,兴致勃勃地倚靠在车窗边,一边卡卡地啃着可怜的苹果,一边不厌其烦地念叨着驶过的每一个小车站:“嘿嘿,公主岭、郭家店、四平、大榆树,姑姑,下一站该到哪啦?”
“可能是十里庙吧!”姑姑没有把握地嘀咕道。
渐渐地,火车做久了,铁路沿线的车站名被我无意之间牢牢地刻印在童年时代的脑海里,再以后,竟然能够如数家珍般地倒背如流。
成年后,我在酒桌上结识一位列车员,谈及铁路上的事情,我借着酒兴念叨起这条贯穿东北全境的大动脉上那一座座名不见经传的小车站,竟把那位列车员朋友听得目瞪口呆:“哥们,你挺厉害啊,这些小车站的名字,我们许多列车员都记不全啊,业务考试的时候,经常为此丢分,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啊!”
铁路两侧的站名不仅被我牢记于心,我甚至还能凭着旅客们谈天时差别不太大的语音,猜测出他们是何方人士:“叔叔,听口音你是梅河口那一带的吧?”
“阿姨,你是沈阳人吧?”
当列车驶过沈阳之后,车上的旅客顿时来了一次大换血,潮水般汹涌上来的旅客们,七嘴八舌地操起令我兴奋不已的、倍感亲切的家乡话。
“喂——,这是咋的啦,地板咋这么湿啊,差点没把我滑倒!”
“妈哟,给我一块面包!”
很多时候,每当聆听到附近的旅客们大声小气地聊天时,那带着浓厚地域口音的话语,听起来就像已经回到了故乡一样。啊,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酷似我的三叔,而那个身着灰色风衣的女士,扯起海栗子味的长音来,简直与我的老姨毫无二致。哦,是不是我的三叔和老姨在车上啊?我抬起屁股,跳到椅子上,扯着脖子举目望去:嘿嘿,不是,根本就不是!
火车不再尖声浪气地瞎叫乱喊,大概是开车的叔叔已经把它喂饱,你看,它运足了气力,呼哧呼哧,更加疯狂地奔驰起来,铮亮的铁轮无情地撞击闪着寒光的钢轨,发出极有节奏感的、铿镪有力的巨响。我在姑姑的怀抱里,悄悄地昂起头来,偷偷地清了清嗓子,然后,便模仿着火车的样子,纵声喊叫起来:“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车厢里面正昏昏欲睡的旅客们,顿时被我的恶作剧惊醒,他们抬起头来,望着我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车厢里原本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这个孩子,真好玩!”
“好个淘气包啊!”
“……”
“姑姑,”望着渐渐远去的太阳,望着缓缓阴沉下来的天空,望着已经是朦胧一片的大地,我满脸疲倦地问姑姑道:“姑姑,老家还有多远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哇!”
“哦,”姑姑吧哒亲了我一口:“我的大侄子,你累了吧,别着急,等天彻底地黑下来,咱们就到家啦,来,大侄子,在姑姑的怀里,睡一觉吧,睡省了,就到家了!呶,”说完,姑姑拽过她的外衣,覆盖在我的身上:“闭上眼睛,睡一觉!”
我幸福地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在姑姑温暖的怀抱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就这样,我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在姑姑圣母般的怀抱里,稀里糊涂地回到了辽河岸边的故乡。
……下接静静的辽河
我爱妈妈,我爱妹妹
我今年18岁,对于将来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妈妈无力供我上大学。
对此,她很抱歉,但我并没有怪她,因为是她一个人将我和妹妹拉扯大的,我深信她还会这样做下去。
我的妹妹索妮亚,16岁──花样的年华,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这时候少女的心最难以捉摸,像我就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她会这样的热情似火,连我也吃不消。当然,后来我知道了。
我很早就对妹妹的身体感兴趣。我看着她从小到大地长大,对她的每一个阶段都了如指掌。作为哥哥,我当然很关心自己的亲妹妹了,所以有些奇怪的举动也不足为怪。
有一天晚上,妹妹洗完澡,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一小道缝。
在缝的另一头,是我兴奋得发光的眼睛。透过这道缝,我可以看到她站在正对着门的镜子前用毛巾擦拭身体。她小心地擦拭她已经开始发育的乳房,看起来相当地大,雪白丰满,与她16岁的年龄有些不相称。在擦到她的秘处时,毛巾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有点陶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她抬头看见镜子深处我那双直勾勾盯着她身体的色眼,下意识地抬起毛巾,遮住胸部,并大力关上浴室的门。我满足地离开,脑子里还在回味妹妹那美丽苗条、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兴奋生殖器禁不住在短裤内欢快地跳动。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因此,我对爸爸完全没有什么印象。
妈妈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爸爸的消息。她曾试图找过其他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一个谈成的,妈妈只好放弃,独自一人把我们抚养成人。
在我眼里,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她拥有一副令我大多数朋友的妈妈们都眼红的好身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跟任何一个男人都待不久,我从未见到过妈妈赤裸的样子,虽然我常常祈求有这样的机会。
又是一天晚上,妈妈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来,就留我在家照看妹妹,这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我和妹妹挤在休息室看电视,索妮亚坐在地板上,我则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我事先订购了一份比萨饼,以逃避做饭的责任。正当我们等待比萨饼送来时,索妮亚决定先去洗个澡。但当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回来时,却发现我已经在享受我的比萨饼了,连忙跑过来抢去一块。当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弯腰时,浴袍敞开了一部分,我可以瞧见她可爱、尖尖翘起的乳头。
“不要弄脏地毯,不然妈妈要生气了。”我说。
她抬起头,忽然注意到我在盯她的什么地方,马上意识到我在占她便宜。她很快站起来,坐回原位,继续她的晚餐。
我似乎看到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难道我看错了?
妈妈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看上去累得要命,我忙爬起来接过她带回来的一个包裹。
“您坐这,妈妈。我来拿吧。”我对她说,“您看上去累坏了。”
妈妈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用手揉着脚踝。
我忙坐到她前面来帮她做。
“让我来吧,妈妈。”我边说边温柔地握住她的脚。
我轻轻地揉搓妈妈的脚趾,然后是足弓。
我抬头注意到妈妈将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合上了眼睛。这时索妮亚说她要睡了,并向我们道晚安后回房去了。
我继续给妈妈揉脚,不过已经往上移到了小腿,稍稍加重了点力量,用心地揉妈妈结实光滑的小腿。
我听到了妈妈发出的呻吟,她一定觉得我这样做令她很舒服。
“嗯┅┅!真舒服!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总是知道妈妈最需要什么。”
我转向她的另一只脚,但我的眼神却徘徊在妈妈丰满的大腿上。我注意到她的裙子往上撩,隐隐露出内裤掩盖着的大腿根部。我发现妈妈没有穿袜裤,只是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内裤。透过这层薄薄的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毛的轮廓。
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升起,冲击着我的下体,使之迅速膨胀、勃起。我的兴奋加上妈妈的近在咫尺使我一下子大胆起来,我决定试试看妈妈能容忍我多少。
一边希望妈妈不要注意,我的手一边顺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向上移。我揉搓着妈妈的右小腿的肌肉,使之松弛下来,然后非常慢非常慢地向上移动我的手。
当我的手抚摸到妈妈的膝盖时,也许是无意识地,妈妈的腿稍稍地分开了一些,使我可以更自由地抚摸她的大腿。我慢慢地按我的意思抚摸妈妈的大腿,我还可以更轻易地看到妈妈的阴部。
我的两只手都移到了妈妈的大腿之间,并开始轻轻地摩挲大腿的内侧。我抬起头,看到当我抚弄腿内侧时,妈妈的嘴微微地张开着,她的眼依然闭着,但我可以感觉到当我的手向她的阴部挺进时,她开始不安地蠕动起来。
我大着胆子摩擦妈妈内裤的外侧,出人意料地,妈妈居然没有张开眼睛。
到了现在,我已经明白妈妈其实是知道我在干什么的,但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只是无意中如此而已。
于是我决定更进一步,做点让她吃惊的事。
我隔着内裤摩擦着妈妈的整个阴部,感觉到了她的阴唇的所在。当我加速摩擦时,我听到妈妈的呼吸开始加快,我将一根手指滑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地插入潮湿的阴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进一出地探索她的秘处。
这时,妈妈突然睁开了眼睛,合上大腿。
我尴尬地别过身去,妈妈拉下被撩起的裙子,试图掩饰羞红的脸。
好一会儿,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气氛十分古怪。
唉,这种沉默真让人无法忍受,我硬着头皮向妈妈道歉。我对刚才发生的事十分后悔,我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亵渎了我最敬爱的妈妈,我真是一个下流的、无可救药的坏蛋,我决心绝不允许像刚才那样的事再发生。
由于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想起早点做些家务,于是向妈妈道晚安,妈妈像往常那样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我退回我的卧室。
在回房的路上,我发现索妮亚房中的灯光还亮着,于是我停下来轻轻地敲了下门。没有回应,我以为索妮亚睡着了,于是打开门去帮她关灯。
噢,我看见了什么!我一下定住了。
妹妹显然没有听见我的敲门声,她正躺在床上,曲起膝盖,将一个白色的大震荡器塞进她的阴道内,我入迷地看着她将震荡器压进拉出,然后又把它贴在她翻起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享受那种震荡的感觉。
她的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丰满的乳房,头则不停地左右摆动。从她越来越快的动作来看,她很快就要高潮了。我只感到我的阳物开始跳动,很快就勃起了。
经历了妈妈刚才的事,我的阳物更形坚硬。
看着妹妹用震荡器自娱,我简直妒忌得要命,我真希望现在进出妹妹两腿之间的不是震荡器,而是我那硬得像铁棒似的的阳物。
妹妹的手很快又移到了她的屁股上,将假阳具插进肛门,她的背拱了起来,整张床立刻剧烈震动起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假阳具出入肛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噢,再看下去我要受不了了!
我悄悄地退出来,关好门,返回我的房间。
几乎是一进门,我就掏出阳物,疯狂地套弄起来,幻想我正在猛肏妹妹那此时也是火热的淫洞。
事后,我清理肏净,躺在床上遐想。隐约中,我听到隔壁妈妈的房中传来了一声声竭力压抑的快乐的呻吟┅┅@@第二天我起了个一大早,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注意不要弄出声响,因为我知道,每星期只有这一天妈妈才能休息,不必上班。我出门到车库去,有些活要肏。@@我爬上工作梯,来到顶层,我要拿些工具,因为待会要清理庭院。
我凭感觉摸索着,突然一双手扶住我的腰,把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妈妈,她正站在我下面,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掉下去,否则可没人像你那样给妈妈按摩脚腕哟。”
我转过身,忽然发现我牛仔裤的拉链口正对着妈妈的脸,将我的阳物插入妈妈嘴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使我羞红了脸。
妈妈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将按在我腰上的手移开。
在我爬下梯子时,妈妈的手蹭到了我刚刚膨胀的部位,我只希望她没有觉察到。
我步出车库,妈妈跟了出来。
“今晚吃烤肉怎么样?”妈妈问我。
我说,这主意真不错,然后去准备做烤肉的工具。
“做完了快点到屋里来,亲爱的,我还有事要让你做。”妈妈说。
“好的,妈妈。”我答道。
妈妈在一旁看我做了会儿,才回到房子里去。
一会儿,我做完了活儿,回到屋里想找点饮料喝。
索妮亚正坐在厨房里给鸡肉上香料,留做烤肉之用。
“昨完好看吗?”我打开冰箱门时她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我的脸顿时一红,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主啊!她一定知道我昨晚就站在她的门口。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呀,小妹。”我喝了口饮料说。
“哦,没什么!”她说,“┅┅真的,没什么。”
我发誓在我离开厨房时,索妮亚可爱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我经过妈妈身边向车库走去,告诉她我去准备烤肉的工具。
“嗯,我想我应该帮你,免得你会掉下来。”她说着跟在我后边来到车库。
我爬到工作台上,接着妈妈手里递过来的工具,把它们放回原位。然后我感到妈妈的手又圈上了我的腰,这一次我用背对着她,避免了早上的尴尬事。但我很快发现妈妈的手故意向我牛仔裤的前面移动,停在皮带处,然后她突然解开了我的皮带扣。
我僵在那,不敢往下想。我的阳物蠢蠢欲动,开始膨胀,想要挣脱牛仔裤的束缚。
妈妈没有帮我提住牛仔裤,但是故意不去解开我的拉链。我只能站在梯子上等,我想知道妈妈会做到哪一步,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等,等妈妈做我梦想她会做的事。
妈妈将我的牛仔裤拉下,露出我的内裤。我感到妈妈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摸索着停在我半硬的阳物上。她细长的手指缠绕着我的阳物,开始温柔地抚弄它。
她拉下我的内裤,她的头正处于我屁股的上方,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背上,然后开始快速揉弄我的阳物。
我转过身,硬挺的肉棒正好对着妈妈性感的嘴巴。
“哦,上帝,不能这样!”我想,但只能任妈妈自由地抚弄我那硬邦邦的肉棒。
我扭动着脑袋想要挥去这恼人的快感,但我的手却本能地按在妈妈的脑后,引导她的嘴唇贴向我的完全勃起的阴茎。
“哦,孩子,我们不能这样做┅┅嗯┅┅”妈妈呻吟着。
我打断她的话,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妈妈的双唇之间。
当我的肉棒完全进入妈妈的嘴巴后,她立刻便抛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顾虑,用手搂住我的赤裸的屁股,任我将肉棒深深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