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妈妈彻底地失望了:“儿子,你说说,哪里不漂亮啊!”
“妈妈,如果做成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定像个又肥又大的花蝴蝶!”
“豁豁!”妈妈竟然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说道:“真的呀,那,我可得把它退换掉!”
“儿子,走,”吃过晚饭,妈妈拉起我的手:“走,跟妈妈睡觉去!”
“不,”我又开始拒绝妈妈,尽管我非常渴望与妈妈同床共枕,可是,嘴巴上却拒绝道:“妈妈,我喜欢自己睡!”
“什么,”妈妈有些愠怒:“儿子,怎么,你,不喜欢妈妈了?”
“不,妈妈”我不想让妈妈彻底伤心:“我喜欢妈妈,可是,我已经大了,已经上学了,我应该自己睡觉了!”
“不行,”妈妈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她的双人木板床上:“儿子,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孩子!”
说完,妈妈便开始脱我的衣服,爸爸在一旁嘀咕道:“你瞅你,犯不犯贱啊,陆陆想一个人睡,就让他一个人睡好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睡你的觉得了!”
妈妈搂着我单独盖一床被子,却将爸爸冷落到了一旁,自从老姨走后,妈妈一直无情地冷落着爸爸,对他不理也不睬。妈妈之所以搂我同睡,完全是出于冷战的目的。爸爸知趣地裹着冷冰冰的被子,将头转向了硬梆梆的墙壁。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一个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啊,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长得好帅哦,看这肉皮,多细嫩啊!”
妈妈一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将她的大乳房拥到我的嘴边,我叼住妈妈的长乳头,故意用力咬了一口,心中暗想:这是给姐姐报仇!
“哎哟,”妈妈大叫起来,痛苦地捂住了乳房:“儿子,你怎么咬妈妈哟!”
“妈妈,”我顽皮地揉了揉妈妈的乳头:“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我再次叼住妈妈那隐隐作痛的乳头,讨好般地吸吮起来,妈妈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那份温柔、那份沉迷,与爸爸用大x狂x她的小便时,发出的那种淫吟之声,毫无二致。而那份娇姿、那份娆态,与爸爸撞出她的身体时,摆放出的那种极其放浪的身形没有什么两样。
我有意将大腿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肥腿上,立刻感受到一股股灼人的燥热和轻微的抖动,我将膝盖微略弯起,淫糜地顶在妈妈肉乎乎的小便处,妈妈早已沉醉在我吸吮乳头所带来的享乐之中,突然遇到膝盖的顶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肥腿大幅度地挪移一下,我的膝盖咕咚一声撞到妈妈的内裤底端,立刻感受到一片热滚滚的潮湿,哇,妈妈的小便竟然淌出来只有与爸爸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能淌出来的那种奇怪的粘液,并且,很多、很热、很粘。
我的小手在妈妈的白腿上轻轻地抓挠着,本能的胆怯,使我终于没有勇气触碰妈妈的小便。
童年
哗啦——,妈妈拉上窗帘,屋子里顿时暗黑起来,我不解地望着妈妈:“妈妈,你要干么?”
“洗相啊!”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去,哗啦一声,打开方桌下面总是挂着铁锁的小柜子,小心奕奕地拽出她那套心爱的洗印设备,极有规则地摆满了方桌,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新奇的小玩意,非常好奇地凑拢过去,正在调试溶液的妈妈叮嘱我道:“陆陆,不许乱动哦!”
“哎!”
妈妈将一张苍白的相纸轻轻地放到清澈的溶液里,不多时,奇迹出现了,原本光洁的相纸上,缓缓地映现出一幅令人瞠目的画面,哇,那不我吗,我笑嘻嘻地站在绿树之下,身后便是奢华、典雅,气势磅礴的办公大楼。
“哇,真好玩,真好玩!”我不停地拍着小手,正欲伸手去拽溶液里的相纸,妈妈啪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别动,还没定影呐!”说完,妈妈用小镊子夹起了相纸,放到另一盘溶液里,不停地摇动着。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谁啊,”听到敲门声,正专心致志地洗相的妈妈,不得不极不耐烦地走出黑漆漆的屋子里:“谁啊?”
“是我,妹子,”
“哦,”妈妈一边开启着房门,一边冷冰冰地说道:“唉,又是你,你又来干么啊?”
“妹子,我,我,”我听到一个男人吱吱唔唔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循声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在妈妈的面前,在厨房和厕所之间,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男人,他身干体枯,皮肤黑沉粗糙,胶着成团絮状的头发可能已经几个月没有梳理过,乱蓬蓬的,象是一片被冰雹袭击过的芦苇塘,扣在呆滞的脑门上。
他怯生生地咧着干瘪的、双唇多处溃烂的大嘴巴,露出可笑的、只有几颗里出外进的黄板牙,滑稽地、彼此毫不相干地、孤零零地扎在深紫色的牙床上:“妹子,我,我,我坐了一宿的火车,这不,才下火车啊,妹子,你今天咋没上班啊!”
“什么,”妈妈突然沉下脸来:“你,你,你去我的单位啦?”
“嗯,我,我在你的单位,没找到你,你的同志告诉我,你今天没上班,结果,我,我,我只好到家里来找你!”
“嗨嗨,”妈妈长叹一声,冲着乞丐般的男人吼道:“你,就你这身打扮,还好意思到单位去找我,你,你,你可给我丢尽了脸啊!”
“哎哟,”见到呆立在门口的我,男人立刻转过身来,向我伸出脏乎乎的干手掌,我吓得一吐舌头,头也不回到逃回到里间屋。
“哎哟,这不是陆陆么,怎么,长这么大喽!”
“嗨,”妈妈拽了拽男人的脏衣角:“你别碰他,没看到他怕你么,就你这身打扮,哪个孩子看到都得吓个半死!”说完,妈妈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呶,给你,把钱揣好,赶快坐下趟火车回家吧!”
“好的,好的,”男人捣蒜般地点着脑袋,顺从地接过钞票,折成几叠,满意地揣进里怀:“妹子,那,就不麻烦你啦,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哦哟,”在妈妈冷冰冰的注视之一,男人刚刚推开房门,却意外地与爸爸撞个满怀,爸爸热情地招呼道:“哦,哥哥来啦,快,快进屋!”
“他要走了!”妈妈气呼呼地说,爸爸则死死地拽住男人的破衣袖:“别,别,别走哇,这么远的路,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说走就走哇,别走,我买菜去,要走也得吃完饭再走哇!陆陆,”爸爸拽着男人冲我嚷嚷道:“你,快过来!”
“爸爸,”我悄声走了过去:“什么事啊!”
“这是你舅舅,”爸爸指着男人对我说道:“他是你舅舅,快叫舅舅!”
“舅舅好!”
“啊,”舅舅俯下身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大外甥!”看到里屋的洗相设备,舅舅眼睛顿然一亮:“哈,来,外甥,舅舅给你洗相!”
舅舅悄悄地走进里屋,我这才注意到,舅舅的屁股蛋上非常可笑地晃动着一块脏乎乎的破布丁,看得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而舅舅则毫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他熟练地摆弄起妈妈的洗相设备:“这玩意啊,”舅舅深有感触地说道:“玩这东西,可是一个文明败家仔啊,有多少钱也不够玩的!”
“哼,”妈妈不服气地回敬舅舅道:“我再败家,也比你强,好好的工作,让你给弄丢了,好几十岁的人,成了无业游民!”
“来,大外甥,”听到妈妈的数落,舅舅先是红胀起脏脸,继尔,舅舅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大外甥,舅舅教你怎样洗相片!”
“太好了,”我乐颠颠地坐到舅舅身旁,再也不嫌他肮脏,两眼死死地盯着舅舅的脏手,看得出来,舅舅非常的专业,十分老道地洗印出一张张精美的相片,那份清晰,那份光洁,可比妈妈的手艺高明多了,我禁不住地赞叹道:“舅舅,你洗的相片,可比妈妈的强多了!”
“嘻嘻,”舅舅骄傲地说道:“大外甥,这是舅舅的老本行啊!以前,舅舅在照相馆工作,干的,就是洗相的活!”
“现在呢?”我问道,舅舅苦涩地笑了笑:“有一次,舅舅喝醉了,经理批评了我,唉,酒后无德,我一来气,借着酒劲,把照相馆给砸了,结果,给开除了!……”
“哥哥,”扎着围裙的爸爸走进里屋,对舅舅说道:“吃饭吧,别摆弄这玩意了,摆弄了这么多年,还没摆弄够哇!”
“嘿嘿,”在爸爸的拽扯之下,舅舅抬起了晃着破布丁的屁股:“你还别说,我还真就没摆弄够,一看到这玩意,我就走不动道!”
“快点吃饭吧!”妈妈没好气地催促道:“快点吃饭,吃完饭,快点赶车,有一趟火车,你还来得及的!”
“陆陆,”妈妈喊道:“快,过来吃饭!”
“不,”我摇摇脑袋,我的兴趣,全都在洗相设备上,再者,我可不愿意与舅舅,一个比叫花子还要脏肮万倍的人,同桌吃饭,太没胃口了。“妈妈,我不饿!”
妈妈和爸爸不再理睬我,一同陪着舅舅用餐,我则将舅舅刚刚教授给我的洗相技术,投入实用,兴奋不已地将一张张底片曝光、显影、定影。
“哈哈,”望着眼前由我亲手洗切出来的照片,我乐得直拍小手,我呼地拽出切相刀,哗啦,一块小纸包滑落出来,我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放开了切相刀,拣起小纸包,我轻轻地掐了掐,原来,是一叠相片,我用手指拨开纸包上的胶纸条,哗啦一声,硬纸片自动地展开来,我定睛一看,哇——,我差点没喊出声来。
是妈妈,她刚刚烫过头发,俊俏的面庞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她穿着一件颜色较深的旗袍,倒背着双手依靠在暖气旁,秀美的目光极其撩人的盯着我,似乎在说:儿子,来啊,亲亲妈妈,啊,我仿佛听到妈妈的呼唤,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吻着妈妈的朱唇:妈妈!
亲吻了片刻,我翻开了第二张相片,啊,妈妈,还是妈妈,只见我年轻漂亮的妈妈,仿佛故意引诱我似地解开了旗袍,笑迷迷地裸露出她那肥硕、丰满、白嫩的身体,我若隐若现地看到,在妈妈的酥胸,有一个可爱的小乳罩。
我迫不急待地继续翻看下去,妈妈已经淫浪地脱掉了旗袍,光溜溜的身体上仅戴着一条狭窄的小乳罩,胯间裹着短小的三角裤,美滋滋地站在窗台旁,一对肥手扶着暖气管,风情万种地望着窗外,那娇娆的胴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
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几近半裸的相片,凑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口,心中嘀咕道:啊,妈妈,好漂亮的妈妈啊!
吻过娇美的妈妈,我将其翻到下面,眼前的景像,更加让我惊讶起来,妈妈摘掉了小乳罩,一对丰硕的豪乳,还有那细长的,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乳头,明晃晃地袒露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妈妈的面庞还是那般的幸福,一只肥手掌娇滴滴地按在一只酥乳上。啊,妈妈,好美丽的咂咂头哇,我‘吧嗒’亲了一下妈妈那应该属于我的乳头。
我继续翻看下去,第四张照片,妈妈的三角裤,非常放浪地拽扯到柔滑的膝盖处,肥美的胯间散布着光泽四溢的簇簇黑毛,那蓬蓬松松的淫态,挑衅般地掩遮着妈妈那令我心驰神往的小便。
望着妈妈可爱的胯间,我突然想起老姨的小便,以及那堆湿淋淋、软绵绵,散发着滚滚骚气的小肉团。
啊,妈妈,妈妈的小便是什么样子的呢,有小肉团么?妈妈小便的气味与老姨的一样么?嗯,想着想着,我竟然忘乎所以地伸出舌头,痴迷地啃吮起妈妈的黑毛来。
继续翻看下去,我那满腔饱含着邪念的色欲之血不可收拾地滚滚沸腾起来,妈妈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膝盖处的三角裤可笑地抛弃在地板上,她放荡地坐在床铺上,一脸淫笑地叉开了大肥腿,两只肥手死死地拽扯着黑毛密布的小便,在小便的最上顶端,有一个极其引我注目的小肉球,那光滑、圆润的尖尖头,与我的鸡鸡头非常相像,嘿嘿,原来,妈妈也有一个小鸡鸡啊,这可是一件石破天惊,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啊!
我的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个嵌着小鸡鸡头的小便,手指尖淫邪地触摸着黑毛覆盖下那糊糊乎乎、让我心跳气短的小孔眼,我只恨妈妈的照相手艺还是不到家,最关键的地方,最令我神往的地方,却搞得模糊不清,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翻到下一张。
哈,我的眼前顿时一亮,这一张,是妈妈小便的特写镜头,一定是用b门拍摄的,看来,为了拍下这张特写,妈妈着实颇费了一番功夫,清晰的画面让我色血翻滚。
一根根黑毛点缀着水汪汪的小便,妈妈的手指尖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肉,一个很不规则的大肉洞极其可怕的扩张开,直看得我面庞臊热难耐,呼呼呼地直喘粗气:哇——,这就是妈妈的肉洞,那个被爸爸肆意狂插的肉洞,那个我从此钻出来的肉洞,我,我,……
“陆陆他妈,”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爸爸的说话声,我慌慌张张地把妈妈自拍的春宫图,草草地叠好,将胶条带重新按压上,咕咚一声,投进方桌下面的小柜子里。
送走了舅舅,爸爸回到楼上,与妈妈在厨房里悄声嘀咕道,自从爸爸尽力帮助老姨之后,妈妈与爸爸产生了极大的隔阖,妈妈再也不允许爸爸称她为“亲爱的”,于是,爸爸便极其生硬地称妈妈为“陆陆他妈”。
“陆陆他妈,你给你哥多少钱啊?”
“拾圆!”
“嗨,”爸爸摇了摇头:“这,他坐火车来回就得好几块,你就给他拾圆钱,他跑这一趟,还能剩几个钱啊,嗨!”
“哼,”妈妈振振有词地说道:“拾圆,已经不少了,我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给他多少算够,如果给他多了,让他偿到甜头,下次还得往我这里跑,唉,真烦啊!”
“依我看啊,”爸爸提议道:“你的照相机,放在你的手里,除了玩,搭钱,我看没有任何用处!干脆,把你照相机,送给你哥哥算了,他拿着给村里的农民们照照相,也能挣几个钱,那样,就可以养家喽!”
“哼,”妈妈闻言,顿时大吼起来:“哼,亏你想得出来,你知道吗?我的照相机值多少钱?那是我结婚的时候,我爹送给我的嫁妆啊,送给他,一个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大酒的二流子?哼,没门!”
“冲啊,”
“杀啊,”
“别让鬼子跑了啊!”
“……”
终于又盼来了一个翘首以待的星期天,我总算可以扔掉破书包,拎起托布把,与小伙伴们无牵无挂,无拘无束地在院子里尽情地玩耍,我们自愿分成两伙,在沙堆上奋不顾身地撕打着,咕碌碌地翻上滚下。
童年
“冲啊,”
“杀啊,”
“别让鬼子跑了啊!”
“……”
当——,当——,当——,……
我与小伙伴正玩得起劲,把嗓子差点没喊破,突然,从院落的大门口处传过来一阵阵剌耳的铜锣声,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歇下来,纷纷循声望去,搞不清楚是谁又玩起了什么新游戏。
当——,当——,当,——,……
院门口聚集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仔细一看,我差不多全都认识,他们都是爸爸的同事,都在一个办公楼里,甚至一个办公室里工作。而现在,他们表情严肃,不苟言笑,都清一色地穿着草绿色的军装,右臂扎着猪血色的红箍箍,一个老人头顶着尖细的,用硬纸片做成的高帽子,手里拎着一面铜锣,一边敲打着,一边在众人的推搡之下,缓缓走进院子里。
“哈,是老书记!”小伙伴们不约而同地嚷嚷起来:“对,是他,是老书记!”
“嘿嘿,老书记真好玩啊,这又是耍的什么新花样啊!”
“……”
孩子们哗啦地一声,像一群欢快的小燕子,从四面八方欢蹦乱跳地拥向老书记:“老书记,”
“……”
“去,去,去,”走在人群最前列的大蚂蚱没好气地伸出细长的手臂,恶狠狠地将小伙们伴驱赶开:“去,去,去,滚蛋,一边玩去,”
然后,他板着可怕的面孔冲着老书记吼叫道:“快点,老老实实地向革命群众们交待你的历史罪行!”
“当——,当——,当——,”老书记垂头丧气地再次敲起了铜锣:“当……,当——,当——,……,我是王日新,我有罪,我是历史反革命!”
“啊——,”小伙伴们闻言,立刻惊得目瞪口呆,彼此间,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心里嘀咕着:什么,什么,这位可亲、可敬、可爱的老书记,抗美援朝的老功臣,老顽童,人老心不老的孩子王,怎么一周没见,就成了罪人:历史反革命?
“哎呀,”胆大一些的孩子们茫然地问道:“老书记怎么成了反革命啊?”
“哼,”大蚂蚱冷冷地答道:“你们这些小孩崽子懂个屁,他以前是国民党的军官,后来投降了!他有历史问题,我们要革他的命,清算他的历史旧帐!”
“哇,”孩子咧开小嘴惊呼起来:“哇——,”
“哎呀,”
“真没想到,”
“……”
“快敲,”大蚂蚱没好气地推搡着老书记:“快敲,别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