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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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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乳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她的两手在乳房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阴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交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交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交。比如书上说性交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交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交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阴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的阴道中,就是性交。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交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欲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阴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阴道,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阴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交!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交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交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交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交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交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交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就是性交到高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阴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交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交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阴茎插到阴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交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奇缘'乱'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钻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性交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她总算放心了。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阴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阴蒂,使她全身战颤。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性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性交。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钟,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钟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伦?”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伦!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裸体!“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裸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乳房上下颤抖的旋律……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摩、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谁知,他竟没有走。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娇驱。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阴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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