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豆蛟诖采暇锲鹌u桑我站在床下从后面插的那种姿势u庵肿耸瓶梢砸徊宓降祝顶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欢6男人可以看到鸡巴出入小製那榫埃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这也是陶岚喜欢的一种姿势,她一直感觉很美,现在从曹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淫荡。
「我老婆性欲强啊,有时我都应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担心她红杏出墙。小马,小马。」
马斌似乎困了,曹达却还很精神。陶岚希望他们早点睡下,但内心深处又希望继续听听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来他妻子有了外遇。」
陶岚突然觉的曹达也挺可怜。「那天我下班早,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屋里有动静。我悄悄拔出钥匙,绕到后面爬墙进去。我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认识,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后后的运动着,我老婆跪在床上给他干得唧唧响。我可以想象她那小穴的淫水还真多。那男的鸡巴有二尺长,又粗又大,抽插时发出滋滋声。」
「有那么长吗?」
陶岚想。
「男的一边干一边问「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
我老婆说「让别的男人干太舒服了。」」「哦……」
陶岚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她感到浑身发热,于是干脆脱了白大褂,只穿内衣内裤,盖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体,居然已经湿了,一股尿意又袭来。
她爬起来,裹着毛巾被,开开门又跑了出去。
曹达听见陶岚起身的声音,知道她又要尿尿,连忙爬起来,一头钻进陶岚的小屋。
陶岚一躺下就感到不对,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伸出右手去拉床头的灯,手立即被抓住。
「谁?」
陶岚明知故问,心怦怦直跳。
「别出声!」
曹达说,「小马在外面。」
「你干什么?」
陶岚低声问,「快出去,我喊人了!」
左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别别,千万别喊,让小马听见不好。」
曹达没想到她有武器,赶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说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别乱来啊,」
陶岚稍稍松了口气,但左手仍紧握着剪刀,右手挣脱曹达,紧了紧毛巾被,盖住裸露的娇躯,向床边移了移,双眼紧紧盯着曹达。曹达见她没叫喊,心里十分欢喜,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脑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
陶岚叹了口气,「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们这样子成何体统。」「我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会欺负你。」
「嗯……你知道就好。」
陶岚一阵心乱如麻,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曹达幽幽地说。「我比你命苦……」
陶岚一阵伤感。
「我比你命苦。」
曹达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
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挺健壮的,办那事也挺有经验,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说这些下流话。」
陶岚说,但并未阻止,她很想听听结局。
曹达见她没反对,心中暗喜,借着月光,他偷偷看着陶岚,她虽然裹着毛巾被,但胸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肤。她的长发搭在胸前,更显出万分妩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一节小腿露出来,像白藕一般。
曹达继续说:「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他吓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次,我不在家,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我老婆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指挥他干着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扑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软了,下面湿乎乎的。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插进去……」
「哦……」
陶岚一声惊呼。
「你知道,从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以后,他就经常来。我问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说,他下边大。我气坏了,其实我下面也不小。」
陶岚偷偷瞄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曹达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阵慌乱。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他故意打了个喷嚏,说,「冷冷,我得过去了。」
陶岚一阵失望,脱口而出:「再等会儿,后来呢?」
曹达说:「太冷呢。」
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
陶岚一惊,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捡,一时不知所措。
曹达继续说:「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
陶岚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
曹达说着,身子向陶岚靠了靠,两人肌肤有了接触。「你说我长得丑吗?」
陶岚扭头看了看,曹达浓眉大眼,居然相当俊朗。
曹达突然说:「我能亲亲你吗?就一下,亲完我就过去。」
陶岚没说话,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允吸着她。陶岚彷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胸罩,爱抚自己的乳头……
三好小说
「呜……不行,不行!」
陶岚赶忙道,「把你的手拿出来!我……我不能失去贞节。」
曹达心中好笑,「我们已经这样了,让我再亲亲你,我就过去。」
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陶岚彷佛又回到梦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后,这只手又从胸部滑向小腹,越过肚脐,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
「啊!」
陶岚一声惊呼,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正被曹达抱着轻薄,他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荫毛。
「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们不可以……」
她挣扎着,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手伸下去,没有抓到曹大的手,却抓到他的「命根子」,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阳具像驴一样,让陶岚震惊,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她默默祈祷着,「我该怎么办?」
陶岚的荫户早已经流成河,曹达的「船」轻松地钻了进去,披波斩浪,畅通无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
陶岚暗道……
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马斌醒了,也许他根本就没睡着,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月光下,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在后边干呢!」
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
曹达问。
「嗯……」
陶岚迷迷糊糊地说。「说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欢我插你?」
「呜……喜欢。」陶岚完全沈醉在性交的快乐中。
「说,喜欢我插你。」
曹达继续玩弄她。
「我……」
陶岚犹豫着。
「不说,我就走了。」
「我……我喜欢,喜欢……你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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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达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
陶岚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
陶岚不会说淫荡的话。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说!」
「我的……小穴。」
曹达快坚持不住了,他已经在陶岚的蜜穴喷射了一次,现在是「第二炮」,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见了马斌,招了招手。马斌心领神会,立即脱光衣服,挺着阳具走了过去。
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只感觉到一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荫户突然空虚了,她正要回头,大肉棒又插了进来,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胸部,捏着自己的乳头,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决了。曹达,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
曹达没有走,站在马斌身后,说:「我插得好不好?」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经常插你?」
「愿意!」
陶岚没有犹豫。
「说,愿意让我经常肏你。」
「我……我愿意你经常肏……我。」
「是肏你的小穴。」
「是,是的。」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哦……现在。」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曹达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马斌又在陶岚的蜜穴猛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陶岚的蜜穴里舒畅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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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
陶岚渐渐清醒,「我为什么不知羞耻?」
她痛苦的想。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这一看非同小可,「马斌!」
陶岚魂飞天外。
「当然是我了,姐姐。」
马斌满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间尤物,令我回味无穷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否则,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说什么?」
陶岚一时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没跟别人跑,我也没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
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计,叫做「一夜风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说完,又扑上来……
陶岚没有反抗,她终于明白,今夜不仅失身,而且……是和两个男人,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蜜穴里射了精,现在子宫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掖,真是欲哭无泪。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呢?
果然,第二天,刘晓慧又请假没来,晚上,两个男人直接进入陶岚的房间,抱住她就脱衣服。
陶岚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臂,轻松脱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强奸。
于是,陶岚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得听天由命……
004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肤白皙,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逼着嫁给富户李金虎。
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
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人嚷着要闹洞房。驼洼村闹洞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人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人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伙子涌进洞房。
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口:「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说吧!」
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
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
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
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霉。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人管没荫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人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
麻小皮说。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点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
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
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屁股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俺……俺……」
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
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
福哥问。
「想哩!」
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
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
金虎说。他胸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
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人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
白妞惊恐地说。「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
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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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乱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荫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妇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轮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柔软的胸部。
「这个……」
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
说完将两根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根荫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伙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著。
白妞大叫:「放开我!」
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沈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荫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
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
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荫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她已经感到荫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你们快放开我!」
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
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怦」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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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
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
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哦……」
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
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
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
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处女,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阳具便插了进去。他的阳具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
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
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
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奸。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
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歇歇吧?」
白妞说。「歇歇吧。」
银虎说。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
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俺不要。」
银虎说。「为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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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
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
白妞说。「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
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荫毛,细腻的屁股……
荫虎扑了过去。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
他向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
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淫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
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
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
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
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
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屄里一泄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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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
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
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
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胡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