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妹妹,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妈妈的脸。
我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掖,源源不断地涌向妈妈的yd深处。我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妈妈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上帝!”妈妈叫道,“太棒了,孩子,你真伟大!”
“我也想尝尝妈妈那里的味道,好吗,妈妈?”索妮亚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你哥哥射完再说。”妈妈正在兴头上。
“当然了,妈妈。”索妮亚微笑着爬到妈妈的两腿下面,仰头舔妈妈和我的结合处。
“哦……哦……太棒了……乖女儿……别停下……好好地舔妈妈的淫穴……别停下……”妈妈叫着。
我抽出肉棒,扳过妹妹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淫穴中。
“哦,太大了。”妹妹满心欢喜。
妈妈由于我射精而引起的高潮还没有退,妹妹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荫户内。妈妈的荫核已经暴露出来了,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还滴着我射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掖。妹妹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地妈妈的淫水一下子汹涌流出,洒满了妹妹的脸。
持续的射精使我有点站不住了,我只感到腰部酸痛,看来我又要来了。我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高潮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于我竟完全无法控制。
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妹妹荫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妹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yd抽搐着,接受我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荫户上,用力疯狂地摩擦。妈妈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荫精便顺着荫壁流了出来。
最后,我们三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我抽出还插在妹妹yd内已经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妈妈蜷成一团,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低声呻吟着。妹妹则搂着我,伏在我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胸前。
经过连场激战,我们三个都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但我们的精神仍然亢奋。
就这样过了很久,已经是午夜了。
我把妈妈抱回床上,我和妹妹分别睡在她的两边。我吻了吻妈妈,向她道晚安。然后我又吻了索妮亚,温柔地抚着她红潮未退的俏脸,我看到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流露出渴望的表情。
哦,我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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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想翻过身去再干一次这个淫荡的妹妹,但我确实太累了,有点力不从心。
这时妈妈睁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媚眼∶“太晚了,你们也应该睡了。”她轻轻说,“还有明天呢……”
哦,明天,我爱明天……
(theend
我爱义母
我爱义母
投稿者∶义母之爱翻译∶旭鹤
我爱义母(日文译稿)
这是前天的事情,我的太太和昔日的同窗好友们去旅行,预计要去三天两夜的旅行。
那天傍晚,我开车送太太去车站和她的朋友会合出发后,回到家里的时候,赫然发现太太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岳母,忽然在我家里出现。
和她谈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是太太因为有几天不在家里,特地拜托她妈妈来家里住几天,也好煮饭给我吃,和做些平常家中清洁的工作。也因为在三年前我的岳父就去世了,现在是未亡人身份的她,接受太太的委托之后,能毫无牵挂地来我家帮忙几天。
由于事先没有跟我商量过,我是感到很意外,但是心里私下却也喜欢这样的安排。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要从当初我和太太谈恋爱的时候,对于我现在的岳母,在拜访过她家之后,一直都为她那成熟的中年美女风采所吸引着,在结婚期满两年后的现在,我还是深深感到我岳母的吸引力,而且有增无减地在我内心中滋长着。
开始准备晚餐的时候,才发觉到冰箱里的材料不够,于是我提议一起到超级市场去采买,而她也同意了我的建议。大约十分钟的车程,我们社区的超市开始选购想买的物品。
在里面遇到了两位相识的邻居太太,看到她们四道怀疑的眼光,让我不得不开口介绍她是我的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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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喧中她们一直说不敢相信我太太的母亲居然还是这么年轻,简直就像是我太太的姐姐,这使得岳母的脸上漾起了充满自信的光辉,也让我差点舍不得移开我贪婪的眼光,更加深了我对这风韵犹存的岳母大人爱慕之意。
我的岳母今年已有四十八岁的芳龄了,但是不认识的人最多猜她是三十几岁左右,可见她的身段保养的是多么的好。
实际上,如果她们母女两个人一起在大街上散步,人家大概会以为这是一对姐妹,只是年龄上差个十岁左右。因此那两位邻居太太大概以为我在说谎,趁着太太不在家的时候,带个女人回家,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我的岳母大人完全不理会我心中的顾虑,亲切地靠在我身旁选购今晚的菜色,这下子我可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外遇的嫌疑了。
私底下我又有点期待今夜与岳母共进晚餐的时刻,不知道那又将是何种浪漫的时光?
望着她袅袅而行的倩影,丹田里忽然升起一股欲望,这美丽的岳母全身赤裸的胴体,和她的女儿比起来又是如何?大概是梅雪各擅胜场吧!
岳母完全不知道这时我心中邪恶的念头,还是快乐地东挑西捡,享受着购物的乐趣。
我则是努力地抑制着跨下的冲动,怕在这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里出丑了。
故意落后岳母两三步,为的是想从她的背后欣赏美好的背影。她似有所觉地转头望了望,俏脸微红,媚眼似嗔似喜地瞟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耳根都有点红了。
为了打破僵局,我转移注意力地道∶“妈!我们可以回去了吗?我的肚子饿了。”岳母小声地应道∶“好呀!”
结帐后,我们就一路驱车回家了。
为了做晚饭,义母向料理抬走去。望着她迷人的背影,我的血掖加速流动,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膛冲出来。
下了最大的决心,我走到义母的身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看到妈妈美丽的屁股,下面……就硬了起来……”
义母羞赧地说道∶“你……怎么……可……可以……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继续说道∶“那两个邻居太太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情妇,她们会这样想,可见你的青春美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呢!”
听了我的赞美,义母的脸更红了,但是在羞却之中显出一丝丝的喜悦之色,可见女人不管在任何年龄层都喜欢听到别人的赞美。
她又说∶“嗯……好像……她们……误会了……真是……让人很困扰……”
紧贴着她温暖的娇躯,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淡淡体香味,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摸上了我一直想探触的禁地。
义母呼吸急促地道∶“哎……哎呀……你……你的手……在摸哪里呀?……不……不可以……不能……这样……我……我是……你的……岳母啊……你……怎么可以……对我……不礼貌……”
我横了心,反正不该做的都做了,这时抽手反而会后患无穷,乾脆把在洋装外面抚摸的魔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探寻那令人为之迷惘的桃源洞口,在丝质的三角裤外面抚揉着。
这时,义母的身子像是得了软骨症似地,整个瘫软在我的扶抱之下。
我一边摸着,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这招用在我的太太身上百试不爽的调情绝技对她妈妈也很有效。
我轻声地在她耳边说∶“妈妈……岳父去世三年多了,难道你都不会痒吗?让我好好来孝顺你吧!”
她低声地说道∶“痒……痒什么……我……我……不会……我……不……不要……”
我继续挑逗她道∶“就是我现在摸的那里啊!也就是让男人和女人一起快乐的泉源,你看,我的手指头都湿了呢!”
她害羞地道∶“这……种事……怎……怎么……可以说……说……出来……羞死人……了……”
由于我的肚子叽哩咕噜地叫着,看来义母也有意和我来一段岳婿的婚外情,所以我就没有当场把她就地解决,在她耳边说∶“妈妈!我们先吃饭好了,吃饱后才好『办事』哪!”
就这样,我们就在饭桌上一同享用着义母手艺高超的丰盛晚餐。
我特意坐在她的身旁,藉着夹菜的机会不时故意去触动她丰满的胸乳,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娇羞表情,让我的大鸡巴在裤子里猛跳不已。
一顿挑情的晚餐就在我毛手毛脚的不规矩举动下草草地结束了,义母收拾了碗盘到洗手台去清洗,我走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由于有了饭前的经历,这次她也没说什么,默默地接受了我的拥抱。
(。。)
我将手从她腋下穿过,揉弄了一阵子那令我向往已久的丰乳,再轻轻用左手拨过她的头,首次吻上性感美艳的红唇,而在两舌交缠之中,我的右手再度侵入她的裙子,爱抚着已有爱掖流出来的荫户。
四十八岁的她,看来还是第一次接受岳父以外的男人轻薄,温柔贤淑的人妻外表下的淫荡本性渐渐地被我诱发出来了。一阵阵满足的表情连续出现在她端庄美丽的娇靥上。
洗完碗盘,没有事先说好,我们两人很自然地相拥着向浴室走去。
我用海绵沾满了沐浴乳,很温柔地替她清洗全身的肌肤,洗到前身时,义母仍然害羞地用手轻掩着下身的重要部位。
我轻轻地将她的手拿开,仔细擦洗着女人最隐密的私处,再替她冲水,一时兴起,将她按坐在浴缸边缘,拨开一双玉腿,鉴赏着那迷人的小穴。
压抑不住心中的欲念,低头伸出舌头舐吻着她的外荫部,再吸啜着她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义母的全身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以我去世老丈人的个性来推断,一向存有大男人主义的他,肯定不曾用嘴来吸吮过义母的小穴,所以这应该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尝到口佼的滋味。
我的心里这样想着。
我抬起头对她说道∶“妈妈,秀玉(我老婆的名字)很喜欢我替她吻小穴,她说这是爱情的表现,也是因为我口佼的技术很好,她才答应和我结婚的呢!”
我继续接着说道∶“但是,这种法国式的性爱艺术,是要男女双方都为对方服务,才是正确的做爱姿势呢!”
义母小声地问道∶“怎……怎么……服务……我……我不会……”
我发现浴室太过狭窄,难以进行后续的游戏,于是匆匆洗过澡,擦乾两人的身体,抱着义母赤裸裸的胴体往我们夫妻的卧室而去。
将她丰满的成熟女体放到床上,两脚跨在她的脸上,把我那根硬得像只铁棍的大鸡巴戳向她的小嘴边,教着她道∶“妈妈,张开你的嘴巴,像在吃冰棒那样舐着我的鸡巴,不要用牙齿,对……对……就是那样,喔……好爽……嗯……你比秀玉第一次吃我的鸡巴还要能够适应,喔……喔……好舒服……”
义母的脸上呈现着一股新奇的表情,这时我彷佛看到一年前我太太首次和我做爱时的少女羞却之情。
心绪飘飞之际,差一点爽得在义母的小嘴里泄了出来,急忙叫道∶“停……停一下,喔……好险,到这里就……可以了,免得我泄了,还没插你的小穴呢!好了,这就是所谓的玉女吹箫,法国人的口佼艺术了。”
义母恋恋不舍地吐出了我的大肉棒,问道∶“这真是我第一次用嘴巴含男人的……鸡……鸡巴呢!秀玉……嗯……她的技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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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道∶“这是我们夫妻标准的做爱前戏,双方都替对方弄硬和弄湿了,再来的交合会有无比的刺激感哪!”
义母很好奇地说道∶“嗯……以前……我都……不知道……这……这种……事……”
我转过身躯,压伏到她的肉体上,硬翘的大鸡巴藉着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使腰力,整根就没入了一半。
义母虽已被我挑起淫欲,但是小穴毕竟已有三年多没有接纳过男人的鸡巴,有些不适地轻哼道∶“慢……慢一点……我……有些……痛……”
我拿出以前替她女儿开苞时的慢功夫,轻抽缓插着,渐渐地让她适应了我的大鸡巴,一见她娇艳的脸上浮出了舒适的表情,我就开始加重力道和速度,用那百战不懈的床上功夫来征服我这个成熟娇媚的义母。
渐渐地,她的表情变成了淫浪的相貌,柔软的纤腰也开始和着我的频率上下抛迎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像我老婆那么会叫春,爽的时候只是“嗯……嗯……啊……啊……喔……唷……”的一些单音节叫声,看来要多多训练她这一方面的技能,以后和她上床才能享受最大的做爱乐趣。
这时的义母小嘴半开,从喉咙的底部发出∶“呜……嗯……喔……喔……”的闷哼声。
不过,由她的腰肢扭动和小穴里越来越润滑的迹象显示,她已经享受着性爱的乐趣而沉迷其中了。
抽插的过程中,我的大鸡巴有时候不小心抽离穴口,她就会迫不及待地挺腰迎着我的gui头;在深深插入时,她还会缩紧膣口,让我有一种紧夹的快感,大概她是怕生过小孩的穴穴太松,使我达不到高潮吧!
义母的小穴穴里的构造和我的太太不大一样,仔细比较起来,另有一番软肉箍紧的快感,这大概是偷情的状态下所产生的心里吧!
和她女儿性交时,通常要让她泄身两次,才会满足;而和义母的性交,让我有一种随时都能让她满足的错觉,这是做爱经验丰富的妇女才会有的体贴心意。
虽然我们不是亲生的母子,但是岳婿之间禁忌的肉体关系还是让我插的全身舒爽透顶,这种乱伦的美好滋味没有亲尝的人还真是体会不出来的哪!
还有一点,义母的淫水流得很多,比起我太太只湿润她的荫毛来讲,义母的淫水在我大鸡巴的抽送之下,浸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真是很会流水的女人。
这时,她小穴穴上面的荫毛都已整片湿掉了,连我的荫毛都被她的淫水弄得黏糊糊的,不过,她的小穴天生却比我太太来得狭窄,也幸亏她的淫水够多,才让我的大鸡巴能毫无窒碍地在她小穴里恣意干弄着。
随着我抽插的旋律,义母迎合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了,终于我忍不住来袭的快感,大鸡巴一阵抖动,射出一股股浓浓的阳精到义母的子宫里。
同时,义母也在此时突然一阵轻颤,主动地将她的红唇贴上我的嘴,吸吮了好一会儿,才含着眼泪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我……我……好……幸福……”
两个人闭着眼睛享受了性爱后的温存,义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起身冲到浴室去洗澡,我随后慢慢走到她身后,只见她抓着莲蓬头用温水冲洗着她的小穴口。
我在她雪白的颈后亲了一口,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糟了!我们忘记避孕,要是有了孩子……会被别人笑死的。”
我不在意地说∶“有了就生下来呀!当成是我和秀玉的孩子来养,又有什么大问题?”
她神情紧张地道∶“什么?你……你要让秀玉……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不大吵大闹才怪呢?”
我拥着义母的腰肢道∶“她是会生气,但是我会和她说明白,其实以前我有三个女朋友,最后会选择和她结婚,是因为我到你家时,看见你的美艳和性感,我才决定和她结婚,才能常常见到你。如果,她吵着要离婚,我宁可放弃她也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感动地搂紧我的脖子,献上深情的一吻,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情继续在我俩的心中滋长着。
这个时候的义母,娇怜可爱的模样,比我的太太在向我撒娇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在下意识中,当初我结婚的对象应该是她而不是她女儿啊!
心中正想着晚上是和她在一个房间里睡,还是照以前那样,让她睡客房?
正巧,她也开口问道∶“你……晚上要……睡哪里?”
我不由得∶“嗯……”了一声,脸上浮现着轻薄的笑靥,涎着脸道∶“你说呢?我的好妈妈!”
她娇媚不依地道∶“不来了,你在取笑人家……”一双饱满的红唇又献上了深情的一吻。
我的双手这时游移在义母肥嫩的乳房上搓揉着,在这具熟透丰满的女体上,体验到了在我太太身上找不到的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感觉。
义母全身上下的肌肤是那么的丰盈滑腻,屁股又是我最向往的桃子型,摸到这里,我的手忍不住又滑进屁股下方的小穴洞口抠弄着。
这时,义母抱住我吸吻着,两只手在我的背后轻轻触摸着,琼鼻里哼着满足的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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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全裸的胴体回到卧房,将她轻放到主卧室的双人大床上,床头边微暗晕红的灯光照着她美如玉雕的雪白肉体,丹田里一股蠢蠢欲动的肉欲又自升起,跨下的大鸡巴也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着。
在她女儿的床上,等着女婿粗壮的大鸡巴来喂饱饥荒已久的小穴,抛开岳婿禁忌之念的义母,脸上浮现的淫媚姿容,是我渴盼已久,但不敢相信地就在我的眼前展现着。
正是所谓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躺在她的身边与她齐头并卧,爱怜地轻抚着稍带褐红色的奶头,指尖轻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小穴的上方,揉弄起那粒不住渗出淫水的小荫核。
等到她气喘嘘嘘,哼声不断的那一刹那,翻身跨上她的娇躯,整条大鸡巴又插进温暖潮湿的小肉穴里了。
“嗯……嗯……”小声轻叫声中,义母的肥臀也开始迎合了起来。
想着几天后秀玉回来时,要如何向她说明我和义母的禁忌之爱,又要如何来说服她接受母女同夫的观念,朦朦胧胧中,睡意上涌,就这样趴伏在义母的胴体上睡着了。
我的爱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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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乳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乳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乳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乳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乳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么色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乳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乳房,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乳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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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么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