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侨说木掖,躺在地上只是喘1?br/>
格雷走到姐姐身后,按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荫泾狠很地插进了她的屄内,当着我们的面就干了起来,一边干还一边向我炫耀挑,但我不敢出声,因为我打不过他。
很块,格雷就达到了高潮,我可以看到乳白的精掖从姐姐的肉洞里涌出来的样子。接着,格雷又强迫我舔姐姐的屄,把他射出的精掖舔干净。
好不容易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了,泰德邀请我们每个人到院子里的游泳池清理干净身体,而我和姐姐却被指使先去把屋子清扫干净。
之后,我们才有工夫洗了个澡。
当所有的客人都去睡觉之后,爱莉安走在最后,她从把刚才放在自己屄里的杯子拿了出来,笑眯眯地走到我们身边,托起我们的下巴,把已经积满的东西倒如我们的嘴里。
“苏茜,打电话给你的父母,保罗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嘻嘻,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他。好了,我先去睡了,待会再来喂你们好吃的。”
说着,她得意地走了。
姐姐搂住我,于是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良久,我们才停止了哭泣,我帮她清理身上的伤口,给受伤严重的肌肤上药,之后,我们俩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明天,还有新一轮的游戏要上演呢。
,
姐姐我爱你
从小到大,姐姐就是我的“偶像”: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成绩也好,而且还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在很多人看来,我居然是她的亲弟弟?——值得怀疑!!!因为我长得其貌不扬,和我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上帝造人就是这么奇怪,我和姐姐还真的是亲生姐弟。
从小姐姐和我的感情就比较好,虽然一直打打闹闹,却应了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自在”。
记得小时候看了一个电视剧(不记得是什么电视了),外国片,里面讲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个男人走近女人,突然伸出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裙子里面去摸索。看到这个画面后,莫名地我们都有点激动。
正好那天家里没人,父母都上班了。姐姐突然对我说:“弟,我们来学学电视里的动作吧。”
听闻此言,我吓了一跳,但也有些想试试的想法。于是我对姐姐说:“那好,我来了。”
姐姐学着电视里女人的表情,闭上了眼睛。我将罪恶之手伸了进去。头一次摸到女孩子的内裤,我非常激动。但摸了一会儿后我觉得没意思,又把手伸了出来,我们又开始玩别的游戏。
本来我以为这事就这样就结束了,我们都慢慢地长大了。本以为我会慢慢地忘掉这事,可偏偏上天要和我开个玩笑:在我12岁的那年夏天,那年小学我6年级,姐姐初三。一天我姐姐身上长了一些红豆豆,她让妈妈给她后背搽点止痒的药。
姐姐脱掉上衣的时候我正好进房间,当然那个动作便印进了我的脑海中:她的乳房刚刚开始发育,不算太大,但已经“初具规模”——小山丘似的。粉红的乳头象两颗嫩小的葡萄缀在山丘的顶上。姐姐和我一样,全身上下的汗毛很短,肤色又白,整个身体看上去就象一块白色的绸缎,吸引着我的视线。
晚上睡觉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又看见姐姐脱光了衣服的样子。我忍不住了,便试探地问了一声:“姐姐,你睡着了吗?”那时父母以为我还小,让我和姐姐单独住在一个房间。
“我还没睡着。干吗,有什么事吗?”姐姐刚刚才睡下,当然没睡着。
“没什么事,我就想问问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时我们一起玩耍,可高兴了。”我决定慢慢来。
姐姐不知道是我的计:“当然记得了。干吗?小男孩怀念小时候了?”——她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我弃而不舍地步步引她入套。
“那可就多了,象扔沙包呀,躲迷藏呀,跳方格呀……有很多嘛。你想哪一个呀?”
“我不是说那些,我是说我们两个人玩的。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我们看电视时就模仿电视?”我见她就快落入圈套了,心里不禁一阵狂喜。
姐姐沉默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在回想当时的事情。我可不想耽误时间,我钻出被窝,全身上下仅着一条短裤的来到姐姐床前。
姐姐一见忙说:“这样多冷呀,快,进被子里来。”说完她把被子一边撑起,让我钻进了她的被子中。
一进入被窝,我明白姐姐也动情了,于是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姐姐害羞地说:“你想玩哪儿就告诉我。”
可真正骑在她身上,我又感觉不好意思,始终开不了口。姐姐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又说:“这样吧,你想玩哪儿就玩吧。”
一听见姐姐这么说,我还是不好意思,迟疑了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姐姐说:“把衣服掀起来吧。”姐姐把仅着的一件小背心掀了上去,那两个馒头状的东西又出现在我面前。我伸出两只手,一手抓住一个山丘开始搓动。由于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加之感觉特别棒,我就傻呼呼地一直搓着。姐姐的感觉也肯定很好,她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搓动她的乳房。
时间一长,姐姐开始不耐烦了,她看了一下我的动作,又对我说:“你……你不要光是搓……你还可以用嘴吃……吃……”其实我早就想用嘴了,但怕姐姐不高兴不和我玩了,只好一直忍着。如今受到如此鼓励,我心里那个高兴劲呀,别提了。
我马上张开我的嘴含住姐姐的一个乳房,虽然姐姐的乳房尚在发育中,不是很大,但对于我这个只有12岁的小男生来说还是一张嘴包不完。含住姐姐的乳房后,我感觉特别舒服,那颗小豆豆在我嘴里不断跳动。刺激着我的舌头。真是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
我不断地换着姿势,力图让姐姐和自己的感觉最棒。我们都很兴奋,因为这是乱伦,我们都有种解脱的感觉。但那时因为自己还小,我还天真地以为男人和女人只要接吻就能生出小孩。所以我不敢和姐姐接吻。我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还有很多事情,可那时的我以为能吃到姐姐的乳房就已经非常知足了。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也不会)。
(。。)好看的电子书
我们玩了好一阵,可能有半个多小时吧。后来觉得没意思了,我就回到我的床上继续睡觉。姐姐对我说:“若你以后还想玩,就说你冷就行了。”我“嗯”了一声,也就从此拉开了我的幸福人生。
,
姐姐爱人
姐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斯福路租下一层小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
由于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公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姐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小姐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缺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姐姐便手到钱来,青春期最烦恼的衣着行头,姐姐也会细心帮我打理妥当,便连恋爱的各项疑难杂症,姐姐知道后,也会以过来人的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只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到家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情的现况。
我喜欢姐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的旺盛活力。
她总穿着合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笑声细数着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有谁总是开口闭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事情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就没交过女朋友。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本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期,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都没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不到比姐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周遭的女人同姐姐比较,比较她们言谈敏锐与否?比较她们对颜色、衣着甚或器具、图画的特殊品味,也比较她们笑容满面时所带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姐的诘问。
姐姐爱人(2)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喜悦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一一摆放定位。
(。。)免费小说下载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免费小说下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姐姐爱人(3)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姐姐爱人(4)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襄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掖,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荫泾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姐姐爱人(5)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馀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赤裸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觉得带有男女性欲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姐!你在干什么?”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我∶“没看到呀!
帮你做问卷调查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着。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罗?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姐姐“噗嗤”
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姐姐爱人(6)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乱伦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荫泾、荫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心是燥动的,情欲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心飞神驰,我的阳具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