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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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
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伦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怪凤来?有什么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龟头,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
绿帽任我戴(十)阳事不举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为失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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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小手柔软嫩滑,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触感。低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觉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双好看的脚,能为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润可爱,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见我捧着自己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放手,还把那对尤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饱满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过的乳房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觉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翘的,饱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方,一会儿圆,渐渐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色。
由于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说道:“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么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龟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动地翘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准备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她:“别,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脏。”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东西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么东西?”
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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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头,朱唇微启,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龟头上,时间不大,整个龟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来,连肉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
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紧肉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肉棒和龟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颤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肉棒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冲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么!”
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
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精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
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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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
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么?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
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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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么淫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阳圣药回春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回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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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
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
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乳房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积聚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种补药吃下去没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现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想要娘了?怎么还这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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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啊,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硬不起来了……”
绿帽任我戴(十一)龙虎天师
娘听了我的话,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同时玉手在我那不争气的小弟上揉搓着。
我沮丧地摇着头:“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么?凤来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一点用也不管!”
娘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腾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天杀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间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着个纸包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抢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来,露出里面数十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星,连忙拈起一粒塞进嘴里,也不就水,嚼两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两粒增强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龙,只好打消了这个的念头。
娘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诶!前一阵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多久就……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回事啊?”
本就心烦意乱,怎能听得下她这么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娘啊,你就别再问了!我变成这样,乃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不想告诉她是被大壮吓着的,以娘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大壮是罪愧祸首,恐怕这个打小跟我一块堆长起来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想起大壮那憨厚的表情,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光阴,替我挡下凤来的那一鞭,为我挨的柳鸣蝉那两脚,林林种种,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刚才跟娘说的那句话,时也,运也,命也。
娘被我一顶,脸涨得通红,红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只咬紧嘴唇气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两座颤巍巍高耸入云的乳峰,我觉得口舌一阵阵发干,不知是否回春丸开始起作用了,腿间有一团燥热散发出来,渐渐地沿着小腹,胸口,脖颈,脸颊一路向上,最后冲入大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艳丽动人。
我再次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轻轻地揉弄着,同时把脸凑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娘用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再把脖上的吊带脱下来,往旁边一扯,上身便一丝不挂了。
我在娘雪白的丰乳上又啃又吮,将小时候吃过的乳头,阔别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几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气推搡着我:“别……别那么用力……让你爹看出来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这些,回春丸的药力已完全发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还是我女儿,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兽!
我双手使劲地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语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吃你奶子的吗?你是不是也这样搂着他的脑袋往奶子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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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顾不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绸裤,又把亵裤扯掉,拉过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湿漉漉的下身:“茂儿……娘已经湿了,你还没好吗?”
我的手胡乱地在她酥软的阴唇上揉搓几下,掬了一把滑腻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妇特有的略带腥臊的酸甜气息刺激着我的欲望极限,再也无心调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迈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玉体横陈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茂儿,快上来,娘忍不住了,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好好快活快活……”
一双丰满雪白的长腿屈张着,浅褐色的大阴唇早已向两边分开,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我似乎感觉到肉棒一阵阵涨满的感觉,莫非已经勃起了?
当裤子褪下的瞬间,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我的下体,顿时都傻了眼:那话儿仍然死气沉沉地吊在胯下,半点生气也没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瘫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来:“你爹就你这么一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都不记得是怎样穿上衣服,离开老宅的,只觉得天空从未如此的苍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脸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骑在马背上信马由缰,缓缓地朝住处而去,路过济世堂时,我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还有什么药能救我?
回到家门前,门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让我下马,精神恍惚的我却一脚踏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赶紧搀我起身。我甩开他的手,脸身上的尘土也懒得去拍,进了大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壮二猴跟我打招呼,我连眼珠都懒得转过去看他们,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卧房,凤来不在,许是又跑到东厢房去了,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成一股直冲脑门的怨气,我现在不举了,肯定无法满足她,会不会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第一服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冲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踪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棂纸往里面窥视。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来,绝不会是什么家长里短的闲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么?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涨。听不见他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肉棒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截猪大肠。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阴茎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阴茎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冲他喝道:“嚷嚷什么!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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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这个愣头青说漏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伺候房少,怎么一个都不在?”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吃药,嘴里发苦。”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去给房少吧。”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么早?”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地跑?”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