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简单笨拙的亲嘴玩屄的攻击,她却有些吃不消,开始翻白眼了。
秋叶的身体和婷婷的手好似有一种额外的热力,让她自己也变得好热,比和
任何男孩子在一起时更热,心跳也更厉害,太阳穴也在跳。
相比之下,秋叶直到今天还是三洞处女,受到的冲击其实更大,只是在凭着
取悦情郎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的攻击。
毕竟少女的爱情所带来的意志力是极大的。
秋叶觉得胸前的绵软感觉像是无底洞,要把自己吸进去了。
嘉妍的嘴里唾沫也发臭,可是臭味深处又有一种陌生的异香,让秋叶头晕目
眩。
不久,秋叶吻不动了,离开嘉妍的嘴唇,和嘉妍面对面地大口喘息,两女都
是面孔酡红,眼睛湿润,凝视对方瞳仁里的自己的娇态。
婷婷看出机会,推开秋叶,自己骑上沙发,坐在了嘉妍的脸上,一边扭屁股
,一边低头去揉嘉妍的两个奶子。
嘉妍被婷婷下体的女孩香味熏得一窒,没有动伸舌头去舔,只是任凭婷婷
的内屄唇在自己鼻子嘴上磨来蹭去,把淫水涂满自己的脸。
秋叶在地摊上跪下,眼神有些发呆地去分开嘉妍的大腿,盯着她的屄看了一
会儿,伸手去掐。
还没掐几下,冷不防嘉妍的腰一挺,从沙发上跃起10厘米,腰腹痉挛着显
出一点点腹肌马甲线的轮廓,脚尖勾起,鲍鱼缝内发生风暴,喷了秋叶一脸。
秋叶的额发都给打湿了,贴在鬓角。
秋叶右手摸了摸嘴角,痴痴地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
扒开嘉妍的屄唇,对着那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舔了上去。
真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从裤子里掏出硬直鸡巴,轻轻握住,撩起上衣,
玩自己的男孩奶头,开心地旁观。
有人可能会说,三个裸体少女在爱欲缠绵,为什么不加入她们,把她们三个
都捣到求饶?毕竟真橙并不是阳痿,鸡巴又粗又直,充血挺起,绷紧得简直很难
受。
其实,真橙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有人说同性恋人群是特殊的同性恋基因造
成的,至少在真橙身上并不是这样。
当初刚刚开始发育,春心萌动的时候,真橙是很喜欢女孩子的。
当时他和嘉妍还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不过两人并未成为男女朋友,也没有
做爱过,只是嘉妍会把自己穿过的胸罩、裙子、丝袜送给真橙,让他在手淫的时
候摸一摸闻一闻。
很快单是这样也不够了,真橙就喜欢上了女同性恋的片子,那种片子里的女
孩子更多,也更柔美。
不久,真橙就喜欢上了同性恋这个概念,觉得搞同性恋的女孩子比普通的女
孩子更美,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淫戏的时候也会有更高的快感。
有一天,真橙想到:如果自己搞男同性恋呢?会不会也体会到更高的快感?
青春期的男孩子,为了更高的快感,是什么都敢想的。
他在这件事上越想越深,越来越觉得和别的男孩子一起会特别棒,终于变得
对女孩子不再感兴趣了。
或者说,对欣赏同性恋的女孩子还是挺感兴趣,但是不想和女孩子进行肉体
上的交往。
嘉妍对他说过,他遇到的其实是一种「吊桥效应」,就是说,当一个人提心
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地心跳加快。
如果这个时候,碰巧遇见一个异性,那么他会误以为眼前出现的这个异性就
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从而对其产生感情。
她说,真橙在内心深处觉得同性恋是不正常的,所以才会觉得格外心跳。
真橙听了这个论断,觉得说得挺对,但是他的心意已经无法扭转了。
他认真地扮伪娘,把嘉妍送的丝袜穿在自己身上,并且天天一个人用塑胶棒
练习接受肛门插入,现在他只愿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孩子,每天和那个男孩子
做爱,盯住了瀚阳。
瀚阳的可爱程度比真橙自己稍逊一筹,不过瀚阳是直男,又有很专注的爱好
,比真橙更受女孩子们欢迎。
瀚阳的爱好是美术,他自幼学画,现在已经很有成就,美院老师都说他到了
高中毕业以后可以免试保送美院,甚至可以提前从美院毕业,毕竟他现在就已经
有作品在正式比赛里获奖,最好的一幅画已经卖出了20万元。
嘉妍凭着自己的温柔和大奶子击败了别的女生,现在是瀚阳的正牌女友,有
时会透露一些情报给真橙。
她说,瀚阳其实并不在意女友,只是把女友当成肉便器一样发泄性欲,拔屌
就不理人了,只顾画画。
可是那种酷酷的专注模样又让嘉妍爱死他。
瀚阳是生理正常的直男男孩,每天都要肏嘉妍两三次,换不同的花样,嘉妍
每天躺下时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处理性欲,起身后又帮忙打扫他的画室,全裸在他
面前晃来晃去,他都不在意的。
真橙就像普通好奇的人那样,问过嘉妍是不是经常做瀚阳的模特。
嘉妍却说,瀚阳对女体的熟悉早就是可以随便默画了,毕竟从幼儿园的时候
开始就画裸女画到吐。
现在唯有要画手、画脚、画嵴椎骨这些有点复杂的部位时,偶尔要嘉妍来做
一下模特。
做这种模特的感觉就像是蝴蝶被人用大头针钉在木框里做标本,男友只看你
的脚的几何形状,根本不在意你的感觉,并没有什么情色可言。
疾风骤雨之后,嘉妍已经瘫软,大口喘息。
秋叶和婷婷都眼神涣散,还在四腿相剪对坐,拉着右手后仰,左手撑地,勐
力耸腰磨屄。
她们一时忘记最初的目的,深深沉醉到了肉体的欢愉中去。
嘉妍挺着大奶子不住起伏,轻声说:「没想到,没想到同性恋是这样厉害的
感觉,现在还是全身好热,从来没有这样热过。真橙,你好棒。」
真橙笑说:「不干我的事,是你们自己好棒,对不对?」
嘉妍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说:「前列腺什么的,我不管了,今天我得到
了更宝贵的东西。」
真橙说:「瀚阳那边你不需要交代吗?」
嘉妍笑说:「我要和他分手。」
这时,秋叶和婷婷也喊出娇媚的呻吟,高潮力竭了,听到嘉妍的宣言,一起
扭头过来。
秋叶说:「真的?」
婷婷说:「不会吧,效果有这么好?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吧。」
嘉妍捂住心口,说:「真不是一时冲动,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这
是怎么回事呢?」
回头对秋叶和婷婷说:「你们没有这种感觉吗?」
婷婷低头感受了一下,抬头说:「真的哎,这种感觉,好像脑子里很清澈,
很凉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秋叶说:「我也是。我在还没有开始发育的时候有过这种印象,但是开始奶
头开始变大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直到今天。这大概是性欲彻底得到释放和满
足后的感觉吧。」
嘉妍说:「是呢。现在我真觉得男孩子什么的都是无所谓了,平时我为了让
男孩子用力肏我,讨男孩子喜欢,哪怕为了让他们多偷看一眼我的奶子,我都要
拼命的,每天脑子里全是这个,根本容不下别的。我的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妈妈
和老师都狠狠骂我,骂我只顾长奶子不顾长脑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来,那就
是性欲从来没有正常地满足过呢。哪怕瀚阳那样可爱的大鸡巴男孩子一天干我三
次,我都不能清醒一会儿,就好像在做一场持续不断的淫梦。直到今天我才从淫
梦中醒来,这大概也就是他们所说的贤者状态了吧?简直恍如隔世。」
婷婷说:「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过去一直看不起你,
觉得你是婊子,今天才发现你很有才华呢。」
嘉妍苦笑说:「我也说了,要不是你们帮我解决了性欲,我的头脑一直就不
清醒,哪能想得这么有条理?」
秋叶手脚并用地爬来,跪坐在真橙的脚边,内疚地仰望着真橙,说:「对不
起,真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对不起你。」
婷婷身体一震,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真橙失笑说:「又怎么了?」
秋叶轻声说:「我变得不那么疯狂地喜欢你了啊,原来那时我也是荷尔蒙的
奴隶,才会天天想要偷窥你,现在我没有那样的欲望了。」
婷婷点头说:「我也是。现在想起送给你的金项链,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真橙笑说:「那不是正好吗?我想要的是瀚阳爱我。」
秋叶也露出微笑,说:「你原谅我们就好。现在通往瀚阳身边的阻碍已经解
决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阳分手了。作为朋友,我会帮你的。」
嘉妍笑说:「当然,我也会。」
婷婷跟着用力点头。
次日上学,真橙就发现瀚阳的脸色变得很差,看来已经被嘉妍提了分手。
接下去,瀚阳越来越重地显露出不幸的模样,两周以后,头发变得很长,又
乱又油,身上也发出浓重的汗臭,一直没有交到新的女友。
秋叶悄悄地对真橙说:「我们的行动已经奏效,时机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
吧。」
真橙心疼地说:「你们把他怎么了?」
秋叶笑说:「嘻嘻,秘密。」
真橙穿上女装,打扮了头发,去瀚阳家,怯生生地问他:「我……我又来啦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你身边呢?」
瀚阳没好气地说:「随便你吧。我先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做爱的,如果
你送上门来要伺候我,那是你自愿的。」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点头说:「没问题,我自愿的。谢谢你允许我照顾你。
」
瀚阳一个人住,租了一间挺大的屋子。
他自己现在不缺钱,但是没有来自家族的关怀。
因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务员,走官场路线,从小教他怎么应对领导和下
属,他很讨厌。
出来学画,是和家里决裂了,即便学画学得很好,父母也没有再接纳他。
现在美术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达到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专注,整
日苦恼画功不能再进一步,而且愤世嫉俗。
嘉妍对真橙说过,像瀚阳这样一个人很难学会爱上别人,瀚阳已经把自己的
内心封闭起来了,这让他很坚强,也让他很脆弱。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长在一个宽容幸福的环境,发现他偷偷穿丝袜以后,
父母非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励他去更多地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
。
他们告诉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学会做学习知识、
梳理思绪的方法,学会做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以及学会用自己最适的方式去做
爱,去肏进喜欢的人身体里。
真橙和父母讨论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还补充说「学会让喜欢的人肏进自
己身体」
也是一样重要的。
所以真橙有一种纯真自信的气质,迷倒秋叶和婷婷这样的女孩子们,即便秋
叶和婷婷做了同性恋,也依然愿意继续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进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赞成,正如真橙的母亲说的:「如果和女
孩子同居,我们还要好好叮嘱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点问题也
没有啦,嘻嘻。」
在一起相处两天以后,真橙从瀚阳口中套出了过去两周瀚阳的经历,又去逼
问过了秋叶和嘉妍。
原来嘉妍在同性恋性向觉醒后,回去当天就对瀚阳提了分手。
当时瀚阳已经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做爱了,本来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门口按倒嘉
妍的。
想不到嘉妍扭头就走,连分手炮也不让打。
后来嘉妍说:「一旦清醒下来,不被瀚阳的脸蛋和肉体吸引,就发现他既偏
执又冷澹,根本不爱我,我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觉得恶心。」
事实上嘉妍把这些坏话散播到了女孩们之中,一两天内女生们就口口相传,
尽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师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内。
女生们虽然都嫉妒讨厌嘉妍,不过秋叶把众人的情绪巧妙地引导成了「连嘉
妍那样人尽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阳,艺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婷婷还送了高级鞋子给几个有人气的女生,把她们都组织到自己的旗下,不
管瀚阳找谁求爱为他解决性欲,只要谁答应了瀚阳,别的女生就联起来欺负谁
。
其实这个也就是嘉妍一直以来受到的待遇,不过像嘉妍那样天然婊的无所谓
性格可不是谁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挤了,再也无人敢靠近瀚阳。
瀚阳早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个肉便器来随时解决性欲,好更加专注地思考色彩
和构图,18个小时不肏一次女孩子都会难受,何况连续两周只能自己撸管。
性欲堆积之下,他身心都变成了一团糟。
真橙知道真相以后,哭笑不得,女孩们这样的热心助攻是该感动还是该斥责
呢?不过,他也明白即便当初女生不避开瀚阳,瀚阳的情况也并不好,真橙知道
自己该挺身而出,不仅给瀚阳一个肉便器,更重要的是给瀚阳真正的幸福,给他
最美好的青春灵肉之爱。
真橙和瀚阳住到了一起。
瀚阳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厅,精装修的,里面已经涂画得乱七八糟,连天花
板上都五颜六色。
长年不开窗,走进屋子,颜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
嘉妍竟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煳里煳涂地和瀚阳做爱,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墙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
购买白漆的经费是从瀚阳的钱里拿的,瀚阳自己从来不在乎管账,财务也是
一团糟。
这就是所谓的,「发奋的开始就是涂墙」
吗?真橙拉着瀚阳去洗了澡。
瀚阳一开始很抵触,以为真橙这是要脱裤子和自己搞基,但是真橙强行地把
一桶水倒在瀚阳头上,然后就在客厅里给他洗头,瀚阳明白过来,知道真橙只是
想要给自己洗澡,就变得像小狗一样顺从了。
真橙很仔细地连瀚阳屁眼和脚趾缝都认真涂了肥皂,还把包皮剥开给瀚阳洗
。
瀚阳全身光洁细嫩,苍白的皮肤有点病态,让人怜爱。
洗澡的过程中,瀚阳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真橙的鸡巴可硬到不行,但还是拼
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欲。
此后,每天瀚阳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让真橙两人脱光衣服正常洗澡了,瀚阳懒
洋洋地让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
越是这样,真橙越是尽心,过去瀚阳的女友也都是这样的。
平时,真橙穿着有蕾丝边的可爱花裙子,给瀚阳做饭,幸福地看着瀚阳大口
吃下,禁止瀚阳喝啤酒,既然天天有美食,瀚阳对啤酒的需求也不那么大了。
晚上两个人分开睡,真橙常常会睡不着,轻轻摸着自己的鸡巴,翻来覆去地
失眠到后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阳,掀开他的被子,痴痴地看着他内裤
里半勃的鼓起。
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现象,不是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里手淫两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而瀚阳并没有女友
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淫来释放欲望,在家里到处随意射精。
真橙跟在后面打扫,虽然瀚阳的不守规矩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是真橙还是
很开心,因为瀚阳射在窗户上、灶台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扫时还可以舔一舔精
液,闭目品味这甘咸的味道,用以滋养自己的爱情。
瀚阳这边却不怎么快乐,毕竟没有女人只能撸管还是很痛苦的,何况还要小
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伪娘拽入邪道。
他在身边看不到一个懂画的人,看不到一个懂他的人。
他的灵感越来越少,心情越来越坏,真橙住进来半个月后,瀚阳觉得自己开
始体会到梵高为什么要自杀。
他的眼睛里看不见真橙,看不见老师和同学,看不见自己,只能看见画,但
是渐渐地连画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内心还有一个异常清醒的声音告诉他,再过
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将从这个世界脱离,彻底陷入虚无。
这就是艺术家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样的一天,瀚阳在真橙用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幅画。
那副画不是瀚阳画的,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怪的立体形体,用简单粗糙的光影
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到好处。
那个形体呈圆柱形,顶着一个圆锥,但是向着特定的角度偏弯,圆锥的顶端
和底端都有圆润的轮廓。
底端比圆柱稍大一些,像个帽子,顶端上却有一个很长的裂口,那个裂口的
长度不正常,不应该那么长的。
可是那样的长度却特别美,令人心跳。
咦,这是什么?瀚阳问自己。
为什么我知道那个裂口的长度应该是多长?再看真橙的书桌,还有十几幅铅
笔稿,都是这个几何体的不同角度的画,一看那十几幅,瀚阳立刻明白了。
真橙画的是阴茎,而且尿道口特别地长,比瀚阳自己的长了许多。
就在这时,真橙进来,看到瀚阳在看阴茎的画,冲进来满脸通红地拦住瀚阳
,说:「不要看。」
瀚阳沉思着,说:「这是哪里来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自己画的。」
真橙低头小声说:「就是我自己画的。」
瀚阳说:「不可能,这光影,这形体,这种比例和魄力,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苦学十年,现在已经在瓶颈上冲了两个多月,还是一头雾水,你却能画出我想
画的那个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别说笑了。这是谁画的?」
真橙委屈地说:「就是我画的,而且我画得也完全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嘛,我
只是把我自己的鸡巴原原本本画出来而已。我本来很想画你的鸡巴,可是不敢对
你开口,不敢让你脱下裤子来给我画。」
瀚阳说:「你的尿道口有这么长?」
真橙说:「是啊。」
瀚阳说:「我不信,你给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阴茎举起给瀚阳看,因为被喜欢的男孩子看着
,所以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阳,早就皱眉嫌恶心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并不
是同性恋的丑恶象征,而是一个神秘艺术品的蓝本,形状色彩既有规则又无规则
。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专注和专业眼光,把这个几何体的一切视觉细节收入
脑中。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拉着真橙就走,说:「到画室来,我要写生。」
在画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脚圆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
内裤褪下挂在左侧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优也不丢人的粗壮阴茎露在瀚阳眼
前。
瀚阳敏捷地在画板上落笔,几幅真橙的阴茎画作用图钉钉在画板四周。
瀚阳凑近观察时,温热的鼻息会落在真橙的阴茎上。
虽然真橙很愿意把身体献给瀚阳,但是这种架势还是让他本能地害羞了,大
腿几乎都在发抖,只是为了情郎而强撑着。
真橙完全是为了接触到情郎而学画的,现在只不过学了两三个月。
但是阴茎正是瀚阳的薄弱环节,作为一个坚定的直男,瀚阳从来没有认真观
察过阴茎,更没有认真画过,也没有什么大师名作给瀚阳展现过阴茎之美。
现在真橙虽然画功不高,但是胜在笔触纯真无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
展现在纸上,这种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艺术家最需要这种作品来催生灵感,
就像毕加特别重视非洲部落的粗糙凋塑一样。
瀚阳画着画着,越来越熟练,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带给他的灵感,
就像一条很宽很远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开,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终于,瀚阳想到了这根阴茎和整个人体之间结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真橙
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这时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一条短衬衫,娃娃头上扎着三色的发
夹,眼睛湿润动情,温柔喜悦地看着他,丝袜腿圆润修长,手指纤美,而嘴唇柔
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线神秘的黑色阴茎,和全身的娇态形成了美妙均衡
、不可思议的张力。
瀚阳观察了许久,勾了几张真橙的全身草图,喃喃地说:「还不够,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他丢下笔,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张力美景融为一体,脚下踉跄,扑倒了真橙
。
瀚阳吻真橙的锁骨,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嘴唇,把舌头伸入真橙的柔顺口腔
。
两人倒在满是颜料和废纸的画室地上,瀚阳压着真橙,瀚阳现在眼里只有真
橙,而真橙的眼里早就只有瀚阳了。
瀚阳匆忙地取,本能地把真橙翻个身,从真橙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
膏。
他知道真橙在家里总是随身携带的。
然后瀚阳用颤抖的手指,把润滑膏挤出,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满真橙的灼
热屁眼。
他口干舌燥,手指颤抖,但是毫不犹豫,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真橙这时也满心慌张,他每天都梦想着被喜欢的男孩子鸡奸,可是从来没有
亲身的经验,现在被暴风骤雨地插入,虽然心里喜悦,但又在想「我是不是叶公
好龙呢?万一我其实并不喜欢做同性恋,该怎么办?」
慌得手足无措。
还好有一点信念始终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对瀚阳好,不能让瀚阳
失望才可以。
真橙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温柔地将那粗鲁可爱的入侵者放行,任他
反复反复地拔出又进入。
很热,几乎像是烧红的铁棒,真橙皱着眉,嘴里说的却是:「再用力,再深
一些,不要停下来。」
这样的骚媚邀请,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纯粹的爱。
瀚阳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乱摸乱揉,摸到一块块细致白嫩的肌肉。
那是艺术家的感知,瀚阳对男女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
孩子身上的肌肉骨骼结构他已经摸习惯了,男孩子的肌肤却给他陌生感。
每一处都熟悉,但是每一处都没有认真摸过,过去他只有凭着理论记忆,以
及看着镜子来绘画男体,实际上练得很少。
今天,他才第一次被苗条柔韧的男体之美吸引,只觉得真橙身上的美感无处
不在、错复杂、深不可测。
而且很热,非常地热。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们的发言,与同性做爱时,对方贴上来的肉体格外地烫,
自己的身体深处更发出非凡的热力,不安、慌张、心跳加速,不想停下,彷佛一
直坠向熔岩沸腾的火山深井。
两个男孩子侧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瀚阳疯狂地挺动腰部,双手揉乱了真橙
的天蓝色裙子和肉色丝袜。
真橙的鸡巴虽然硬挺,但是在瀚阳的无规则冲击力下,凭着弹性上下左右剧
烈摇摆,从很大的马眼裂缝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几滴甩到他自己脸上
。
真橙喘息着说:「我鸡巴摇摆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
瀚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射了,要射了。」
就在那一刻,瀚阳误打误撞地顶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顶在前列腺上,把灼
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冲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终于快感战胜了肛门开苞的不适,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飘了起来,同时
一起失控地勐力射精,射到了两米外的墙上,精液落在墙上后缓缓流下,比新刷
了漆的白色墙壁更加洁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阳害羞地低下头,也笑了。
他们没有交谈一句,拉着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瀚阳珍爱地再次审视了真橙的鸡巴许久,用他温暖的口腔把鸡巴
含吮了一回。
真橙不肯单方面接受服侍,躺下来捉住瀚阳的鸡巴,洗净以后也开始舔弄。
他们相互喝下了对方的精液。
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起身抱住瀚阳接吻,不成想瀚阳那
边先送了一口精液过来。
他们一边互相撸管,一边交换精液品尝,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难分彼此,融
成了同样的浓香味道。
瀚阳对男性,从小就怀着一种非理性的厌恶,这甚至使得他讨厌身为男性的
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好好地观察过。
从小,他的父亲、叔叔、男性教师都严酷地压制他,以教育的名义,压榨他
的幼小心灵。
瀚阳恨他们。
而女性的亲属,他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胆小,虽然担心瀚阳,但是不敢做出
什么帮助的举动。
瀚阳知道她们是善良的,不责怪她们。
所以他讨厌男性而喜欢女性,身为直男,并不仅仅是因为性的本能。
画艺小成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位女性的画家作为他深造的老师,那位女性画
家温柔地教导他,常常用自己为裸体模特,让瀚阳画。
她说:「被这么可爱的小男生盯着我的每一寸肉体,我全身都觉得酥麻了呢
。」
这位女画家和瀚阳水乳交融,让瀚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但是她的风格和瀚阳的并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绪上,瀚阳仍然是孤独的。
两年前,女画家随着丈夫出国移民了,瀚阳很伤心,女画家在最后一课上,
轻吻着瀚阳,含泪说:「不要在意我。我没能成为真正懂你的那个人,只是背着
老公,享受被小男孩视奸的淫荡乐趣罢了。你不要放弃,要坚持,要相信,上天
一定会带给你一个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边的。」
这些话,瀚阳曾经相信过,也等待过那个懂他的人。
可是怎么也等不来,他只有孤独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画的阴茎,瀚阳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沦落到彻底空寂
无声的终点,在精神上告别这个世界了。
是真橙让瀚阳再次抬头审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个其实一直守
候在他身边的那个懂他的人。
在一刹那,瀚阳就从真橙的笔触、真橙的眼神中读懂了真橙,就像读了真橙
的心,然后从真橙的心中读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虽然只学画几个月,而且完全是为了追求瀚阳才学画的,但是他的心很
真诚。
真橙的画稚嫩而又充实,瀚阳的画虽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虚,是真橙
的充实填补了瀚阳的空虚,拯救了瀚阳。
瀚阳害怕真橙再次离开,在浴室里狠狠抱紧真橙的裸体,把两人的鸡巴相互
摩擦。
他明白,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会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后。
真橙穿着低胸长裙的雪白婚纱,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里,婷婷和秋叶也穿着
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叶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说:「嘉妍说不来了,这个婊子。她已经把班上
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么还这么忙?」
婷婷讪笑说:「就是招惹了那么多女生,所以才会忙呀。」
真橙说:「不来也好,我们要低调。」
婷婷噘嘴说:「我们真羡慕你们呢,我和秋叶等到成年以后,也不一定有机
会举办婚礼。」
秋叶的头发早已剪短,现在以tomboy的身份在和婷婷亲密肉体交往,
已经私订终身。
秋叶笑说:「高中生举办同性恋婚礼,得要很多个有利因素凑在一起,才能
做到的。要不是真橙家开明,瀚阳家根本不管,婚礼又可以只办礼不领证,加上
婚庆公司和教堂的人以为是家里为了小孩子闹个形式而已,没有认真检查真橙的
性别,缺了哪一项,我们都没法坐在这里。」
婷婷说:「现在真橙要嫁给瀚阳了,秋叶你不吃醋吗?」
秋叶微笑答道:「你吃醋吗?」
婷婷摇头说:「我只当真橙是好朋友。因为不再在意真橙的鸡巴了,我经常
忘了真橙是男孩子呢。」
秋叶说:「我也是。」
真橙用戴着花纹白纱手套的手握住秋叶和婷婷的手,真挚地说:「谢谢你们
。」
这时,外面司仪轻轻敲门了。
秋叶大声应了一声,扶着真橙起身,婷婷匆匆捡起长裙下摆。
真橙握住门把手,打开门,迎向幸福的未来。
(全文完)
【世界大同】(伪娘主题)
【世界大同】(伪娘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