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黄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黄蓉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第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女侠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吕文德在再后次把黄蓉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阴茎向前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黄蓉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黄蓉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黄蓉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吕文德给玷污了,变成了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么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黄蓉晕厥了过去。
不会儿黄蓉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的情绪,柔声道:“郭夫人,请原谅吕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吕某神魂颠倒,才铸下今日之错,切罪责都由吕某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
他不安慰还好,他安慰黄蓉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靖哥哥的贞洁贤妻,黄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夫人,你看,这是什么”头顶传来狗官温柔的声音道。
黄蓉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郭襄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黄蓉连忙扯过肚兜,展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的那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回这块肚兜她可谓处心积虑、煞费苦心,现在它终于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在这块肚兜的去回之间,上面那行小字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然变成了事实,夺回这块肚兜的意义十去八九,黄蓉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
“你走,不然我杀了你!”黄蓉边抽泣边冷冷地道。
声音虽低却
极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吕文德心中凛,哪敢有半分违逆,连忙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黄蓉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抬起头叫道,身形倏地闪到吕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里射出股寒意,吕文德心中惊,屁股跌坐于地,左手撑地,右臂抬起隔断黄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黄蓉并不答话,步步向着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个念头:今天这件事决不能被泄露出去,这个男人必须死!
“不要杀我!”吕文德惊恐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转眼变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来,五根纤纤玉指曲成爪状缓缓伸向他喉咙,仿似五柄匕首,散发着寒意。
“不……不要……”吕文德抖如筛糠,颤声道。
五根玉指渐渐接触到了他的喉咙,点点地收紧,吕文德喘不过气来,肥肉横生的肥肉涨成紫红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渐脱离身体向空中漂浮,意识渐渐模煳,“这就要死了么!”吕文德心想,忽然个念头闪过:“这娘们的动作为何这般迟疑?”神明立刻归位:要不要杀自己,显然对方还在犹豫,这是他吕文德最后线的生机!想到这里狗官奋力向前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阎王,大嘴紧紧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没料到这个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垂死之徒竟会作困兽犹斗,黄蓉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正着,连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咙的玉手本能地松开,推按他胸膛。
生死犹关时刻狗官哪敢松手,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紧紧箍住黄蓉,将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盖住黄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赌这把了!
黄蓉被他又搂又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蛇的胴体不断扭动,精凋细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图摆脱狗官的纠缠,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减弱,身体摆动着幅度开始变小,变成轻微的蠕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两条长腿也变成交叠在起轻微摩蹭着,并且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鸣,葱白的藕臂不知不觉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颌摆首地主动与狗官热吻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动,幅娇婉柔顺的可人模样。
狗官的强吻本该让自己更加愤怒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因为失身而倍感羞愤的芳心在狗官浓厚窒息式的亲吻下迅速得到抚慰,满腔的愤恨竟化作了丝丝幽怨,让她停上了挣扎,任由狗官抱紧在怀里,只觉狗官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安全舒适。
“嗯……”从人妻瑶鼻泄出来低沉的轻哼,说明女阎罗的杀意已被自己冒险的行动成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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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吕文德暗自庆幸,心中骂道:“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老子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当下不再客气,右手从黄蓉后背向下摩挲,盖住了她小巧挺翘的丰臀,转圈抚摸着。
“呜……嗯……”黄蓉的鼻息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刚刚承接过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肤感受着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传导过来阵阵的甜蜜,黄蓉分明感觉自己心里对男人的夺身之恨在点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对于这样的趋势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味贪婪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郭夫人,不要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全部的余生宠爱夫人,让夫人开心、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吕文德边用舌头舔弄着黄蓉的耳朵,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无比动听地甜言蜜语足于打动世间任何女子的芳心,本来要想打动黄蓉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锻炼得无比坚强的颗冰心,可谓是难上加难,但此刻黄蓉刚刚痛失贞洁,颗心懊恨羞悔本就变得十分脆弱,再被刚刚得到自己身体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亲密肌肤之亲的男人番花言巧语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万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飞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风里,女侠本就朦胧迷离的双星眸此刻被眯成了条弯弯的细缝,双小手在不知不觉间将狗官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四片滚烫的嘴唇再度紧紧交接、纠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透过唇与唇的缝隙,可以望见两条柔软红艳的舌头进出,来来往往交流得不亦乐乎。
心底最后丝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语化解于无形,此刻的黄蓉表现得就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花前月下与情郎初约般,缠绵缱绻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个少女会在初次约会的晚上将自己脱得丝不挂,让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乐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约显然少了几分纯情,多了些许淫艳!
成熟的女体哪禁得住男人这样抠摸!不会黄蓉已是娇喘吁吁玉体生火,雪白莹润的胴体开始泛红,像水蛇般扭动起来,情欲在四肢百骸中开始蔓延。
“这么快就又开始发情了么?”脱离了险境的吕文德开始冷静地观察着女侠的反应,心中冷笑道:“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
又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请给吕某些时间,吕某会用行动来证明吕某对夫人的感情是到底有多深!”
吕文德对着黄蓉的耳朵哈着热气道:“我知道夫人时难以接受失身给吕某的事实,吕某下次再也不会强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愿之时再与夫人同登阳台再续前缘,也请夫人多多想想我们方才那般缱绻恩爱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与吕某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请夫人好好想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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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再来找我!”说完抛下黄蓉快步出房离去。
死里逃生路奔回房间,摸了脑门把汗,长吐口气,走到铜镜将,抻长颈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骂道:“臭婊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转眼条老命又差点报销在你手里,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熟操烂,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买到窑子里换成银子,让千人骑万人骑,老子誓不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娇柔白晰的胴体、高耸饱挺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表情因压抑而愈觉销魂的低声呻吟,胯下淫根又可耻地硬挺起来。
“这个小骚娘们干起来真他娘的过瘾,不知下次何时再有机会搞上她?”吕文德细细地回味着,感觉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摸摸喉结,又是阵寒意袭来,这个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谈何容易!个晚上在回味与惊悚中纠结,明明已经得手,却比得手之前还更让人挠心挠肺,这对于他这个花丛老手来讲,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