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根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胸口:“你吓我一大跳!”
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
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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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浪妇
东北浪妇第01章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炸药给炸死了,给俺留下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
俺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失身的!把心一横,牙一咬,肏她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鸡巴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肏,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肏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二驴子肏了俺仨月,肏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鸡巴,肏俺的嘴,他说:“这叫口交,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鸡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肏完屄,要么在外面肏完妓女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鸡巴,才够味道!”
肏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淫臭,俺舔着都恶心。可二驴子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鸡巴,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鸡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