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穴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毫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小穴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芝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芝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着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鸡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舅妈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穴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穴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舅妈里面。
第十四章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妈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性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舅妈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鸡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方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