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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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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新三婶咂着珠嘴,美滋滋地回味道:“你三叔不但鸡巴粗,卵子

大,还特有劲,那天晚上啊,可把我操坏了,操得我哇哇直叫,要死要活的。从

那天起,我才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了操屄的乐趣!”

“哈哈,”我淫邪地夸赞三叔道:“三叔可真能干啊,把三婶操得死去活

来,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嘿嘿,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啊!”

“唉,”新三婶则失望地摇摇头:“也不中用了,你三叔,也老了,好像比

我老的还快,并且,落下许多病,最头痛的,是糖尿病,唉,”

“啥,”听到新三婶的话,我放慢了力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三叔得了

糖尿病,这,可不太好,糖尿病,是个很挠头的病啊!”

“谁说不是呐,得了糖尿病,没个治好,那钱啊,花了不计其数,可是,却

一点效果都没有,唉,真愁人啊!”

“三婶,”我喘了口粗气:“不要失望,三叔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

“唉,好个什么啊!”新三婶眉宇紧锁:“是病七分养,可是你三叔呐,还

是整天地忙啊、忙啊,”

“你好好地告诉告诉三叔,让三叔注意休息!”

“哼,没用!”新三婶厥着嘴巴嘟哝着:“没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不

听,就是忙啊、忙!”

“三叔真是事业第一哦!”

“事业,他那叫什么事业,瞎忙,细细想来,瞎忙个啥啊!”

“三婶,你可没瞎活啊,你更没白忙,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么,呶,”我

指了指雪白的墙壁:“三婶啊,你多年的梦想,你的楼房,不是盖起来了!”

“唉,盖起来,又有什么用,不盖倒好,以前,住着水泊凉亭,倒也省心,

现在,楼房盖好了,麻烦,也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我不解地问道,新三婶又是一番长叹:“力啊,实不

相瞒,三婶离婚时,判给前夫的儿子,知道我盖起了新楼房,就不声不响地搬了

过来,也想占据一份!”

“哦,”我惊讶地问道:“那,三叔的意见呐?”

“你三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张伟,说死也不同意,为这事,已经打了

好几架啦,唉,”

蹬——,蹬——,蹬——,“三——嫂,”走廊里传来老姑的嚷嚷声:“三

——嫂,三——嫂,三——嫂,”

“哎哟,不好,老菊子来了!”新三婶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意犹未尽地跳

下土炕:“不好,骚屄小子,老菊子,找我来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唉,三婶得

走了,哪天,再好好地玩吧!”

我胡乱穿好衣服,翻转一下身体,面对着墙壁,佯睡起来,老姑吱嘎一声,

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炕沿边,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这小子,又喝多

了,脑门好热啊,来,大侄,”老姑轻拍着我肩膀:“大侄,醒一醒,喝点水,

解解渴吧!”

“啊,”我转过身来,一把拽住老姑的手臂,老姑嘿嘿一笑,极为顺从地爬

上土炕:“大侄,你醒酒了?”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扒脱老姑的衣服,老姑主动褪下裤子,然后,仰

面朝天地躺下去,我握住刚刚插过新三婶的鸡鸡,扑哧一声,又捅进老姑的肉洞

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老姑曲起双腿,双手搂住我的背脊,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颇为认真地问我道:“大侄,大侄,”

“嗳,”我欢快地答应道,鸡鸡疾速地进出于老姑的肉洞,老姑吧嗒吻了我

一口:“嘿嘿,大侄啊,你知道么,三哥上梁,收了多少礼啊?”

“哦,”听到老姑的问话,漆黑之中,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方才注意

到,老姑并没有全心身地投入于性爱的享受,而是以无比羡慕的神态,惊叹着三

叔大操大办的丰功伟绩:“啊,三哥上梁,足足收了贰拾叁万啊!”

“唉——,”听到老姑赞叹的话语,我性致顿无,鸡鸡不可控制地瘫软下

来,身子咕咚一声,瘫倒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解地拍拍我的背脊:“大侄,咋

啦!”

“唉——”我疲惫不堪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好——

累——啊!”

……

“骚屄小子,醒一醒,别他妈的睡懒觉了,”在新三婶风骚的喊叫声中,以

及肥手掌的抓挠之下,我终于睁开了睡眼,新三婶俯下身来,深深的吻了我一

口:“咂——,骚屄小子,快点起来吧,你看看,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睡懒

觉呐,快点起来,三叔正等着跟你喝酒呐!”

“啊,”在新三婶的推搡之下,我懒懒散散地坐起身来,清晨明媚的阳光暖

洋洋地扬洒在我炽热的身体上,经过一整夜的酣睡,酒醒了,周身顿感空前的轻

松,精神也抖擞起来,新三婶抓过我的衣服:“来,骚屄小子,快点穿上!”

“呵呵,”我挪动一下屁股,突然感觉胯间的鸡鸡火辣无比,并且,奇硬难

奈。望着新三婶那美艳的娇态,我禁不住地欲血狂涌,一把搂住新三婶肥硕的腰

身:“三婶,我的大鸡巴,憋得好难受哇!”

“是么,”新三婶笑嘻嘻地掏出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同时,仔细

地欣赏着:“咂咂,可不是么,大侄的鸡巴,好热啊,”

“三婶,我,都要硬死了,来,帮我泄泄吧!”

“呶,”新三婶摇了摇头:“不行啊,骚屄小子,三婶正跟你老姑忙着做饭

呐,不行,楼下好多人都等着咱们呐!”

“可是,我的鸡巴,热得简直要冒火啊,三婶,那,你帮我降降温吧!”

“他妈的,”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迷惑地问道:“降温,咋降啊?”

“呶,这个,用这个,”我指了指新三婶性感的厚嘴唇,新三婶会心地一

笑:“他妈的,亏你想得出来!咂,”说完,新三婶低下头来,乖顺地含住我的

鸡鸡,老道地吮吸起来,“啊——,好凉快,好舒服哟,”我幸福地嘀咕道,微

闭上双眼,鸡鸡欢快地向上挺送着,洋洋自得地捅插着新三婶津液饱满的口腔,

“哇,真是爽死喽!”

“嘿嘿,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给我口交着,一边轻抽着我的鸡鸡:“骚屄

小子,昨天晚上,跟老姑,玩得好么?嘻嘻,”

“还行,”我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答道:“跟谁玩,也没有跟三婶玩过瘾!三

婶真好哟,真会玩啊,把我的鸡鸡,舔得好舒服哟!”

“他妈的,”新三婶催促道:“骚屄小子,快点射了吧,三婶还得下楼作饭

呐,楼下好多人等着你喝酒呐!快点,等有空,三婶一定好好地给你舔,”

“喔——哇,”在新三婶卖力的吮舔之下,我火热的、粗硬的鸡鸡终于产生

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撩了撩色眼,嘻嘻一笑,给我最后一击,我纵情狂吼

一声:“啊——,呀——,”一滩白森森的粘液,一滴不漏地喷灌进新三婶的口

腔里,新三婶咕噜一声,痛快淋漓地吞咽而下,随即,大大咧咧地抹了抹挂满残

精的珠唇:“他妈的,大清早起来,就喝你的尿骚水!”

“他妈的,”当我穿戴整齐,怏怏地走下楼时,三叔正与几个我不认识的、

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们,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贯行为放浪的三叔,光裸着上

衣,赤脚趿拉着托鞋,手中掐着烟蒂,见我走来,纵声喝斥道:“他妈的,混小

子,可到是的,多少年也不回故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来看看你三

叔,倒是先他妈地跑内蒙去了一趟,可到是的!”

“嘿嘿,”我笑嘻嘻地坐到三叔的对面,一边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香烟,一边

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叔,我,这是体验生活去喽,我要亲身体验体验,想当

年,三叔是如何闯荡内蒙,贩运牲口,挣钱发家的!”

“得,得,得,”三叔不屑地摆着手:“得,得,得,你趁早给我闭喽,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一想起内蒙那段生活,我就他妈的打冷颤,真是不堪回

首哇,可到是的,”

“豁豁,”一个高个男子一脸仰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小力子,你三叔啊,

现在还能干那事么,你三叔现在啊,可了不得喽,鸟枪换炮喽,还能屁颠屁颠地

跑内蒙,累得要死,弄得像个叫花子,你三叔可不稀罕挣那几个破钱喽!”

“是啊,”另一位矮个子随即奉承道:“小力子,你三叔啊,那可是今非昔

比喽,你三叔啊,包下了咱们镇的农贸市场,你三叔那才叫厉害呐,工商局收不

上来税,你三叔就能收上来!咂咂,不服不行啊!”

“是啊,”一个黑脸汉子也不甘人后地夸赞道:“小力子,你三叔啊,不仅

承包了农贸市场,还承包了咱们镇的肉联厂,以前啊,肉联厂年年亏损,月月赔

钱,工人一连好些年都开不出工资来。自从你三叔接过手来,嘿嘿,你说邪门不

邪门吧,这老亏损户,活了,挣钱了,工人不仅能开工资了,还有奖金呐!”

“是啊,”众人争先恐后地向我讲述起三叔的丰功伟绩:“你三叔,包下了

公社的油厂!”

“你三叔,新开了一家注塑厂!”

“你三叔,”

“……”

“哇——”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嚷嚷声,我一脸惊讶地转向三叔:“三叔,

你真厉害啊!”

三叔则不以为然地吸了一口香烟:“得,得,得,我再厉害,也没你小子厉

害啊,可到是的,我得拼命地干,没日没夜地拼命,累得汗珠子掉地摔成八瓣,

到头来,折腾得一身都是病,才算置下这点家业,可到是的,而你小子呐,他妈

的,不吱声,不言语的,就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

把生产队给买下来了,可到是的。唉,他妈的,你三叔干了大半辈子,到头来,

还是没弄过你啊!可到是的,”

“是呀,”众人插言道:“是呀,是呀,别说三哥,我们这些人,折腾了一

溜十三招,结果,谁也没弄过小力子!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

“得,得,得,”

三叔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得,得,得,都别他妈的瞎吹了,我的房子

刚盖好,不太结实,吹塌了可怎么办!你们赔啊?可到是的,喂,我说,菜,炒

好了没有哇,我得跟小力子,喝点啊!”

“哎,”厨房里传来老姑的话音:“三哥,别急啊,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了!”

“快啊,快点啊!”三叔催促道,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妈妈一

身盛装,拎着花伞,款款走进屋来:“哎哟,大儿子,你醒酒了?”妈妈走到我

的身旁,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肩膀,三叔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嫂子来了,请

坐吧!”

“哎呀,”众男人纷纷站起,现出尊敬之相:“原来是嫂子啊,失敬,失

敬,嫂子请坐!”

“啊,”三叔狡诘地瞅了瞅妈妈,绝然不肯放过任何讽剌和嘲弄妈妈的机

会,“喂,我说,你们知道么,我嫂子,进中央了!嘿嘿,可到是的,”

“啊——”众人闻言,惊讶万状地望着妈妈,妈妈的秀颜,腾地红胀起来:

“老三,你又瞎闹喽!”

“嘿嘿,”三叔冲众人咧了咧厚嘴唇:“我还没说完呐,是下一届,我是

说,下一届,我嫂子准能选进中央委员,嘿嘿!”

“哈哈哈,”众人善意地微笑起来,妈妈恨恨地瞪了三叔一眼,默默无语地

坐到我的身旁,我悄悄地伸出手去,轻掐了一把肥硕的大腿,妈妈偷偷地推搡

着,同时,低声嘀咕道:“大儿子,别闹,让人看见!”

“啊——”三叔放下茶杯,嘻皮笑脸地挥舞着手臂:“啊,我嫂子,那可了

不起啊,人家有文化,吃皇粮,是国家正式干部!哦,对了,当然还是党员喽,

可到是的,还,还是优秀党员、先进工作者、省级优秀教师,……,”

“啊,你们可别小看我嫂子,人家是知识分子,读得书多,可不比咱们大老

粗,什么也不懂,吃饱饭就知道睡觉。我嫂子啊,人家总是想事,也就是说,有

思想、有追求,生活有目标,可到是的。所以啊,我嫂子,无论做什么事情,总

能跟上时代的潮流,时代的步伐,可到是的。”

“啊,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大兴搞运动,我嫂子啊,就参加革命运动,成为

了积极分子,那奖励得的啊,”三叔双臂展开,满脸轻薄地伸向墙壁:“我嫂子

得的奖状,海了,后来,革命运动结束了,奖状没用了,都让我妈,糊墙了,嘿

嘿,可到是的!”

“哼,”妈妈冷冷地哼哼一声,恶狠狠地瞟了三叔一眼:“尽能耍贫嘴,无

聊!”

“啊,如今,改革开放了,不搞运动了,实兴下海、经商了,我嫂子,又紧

跟时代的潮流,开始作买卖、传销、炒股。现在啊,人家又跟上了时代的潮流,

流到特区深圳去了,……”

“哼,”见三叔喋喋不休着,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三叔一眼,然后,气呼呼地

站起身来,走向厨房:“哦,好香啊,菊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啊!”

“啊,”见妈妈离坐而去,三叔冲着妈妈的背影,向众人做着鬼脸:“喂,

你们知道么,咱们镇上大名鼎鼎的两溜溜棒,跟我嫂子是什么关系嘛?”

“什么关系,”众人兴致浓浓地追问道,同时,纷纷伸长了脖子,三叔压低

了嗓音,一脸诡秘地说道:“两溜溜棒,是我嫂子的亲哥哥!”

“真的哟?”众人同时转向妈妈:“真的,咂咂,两溜溜棒,呵呵呵呵!”

“三辈不断姥家根,你们看,”三叔拽过我的手臂:“我大侄,长得像不像

他大舅,两溜溜棒啊?”

“像,像,”

“真像,”

“的确连相!”

“三叔,”我呼地站起身来:“三叔,你再这样说,我,不跟你喝酒了!”

“啊,不,不,”三叔慌忙按住我的肩膀:“不,不,大侄,三叔跟你开玩

笑呐,你哪能像你大舅呐,你是咱们老张家的后代,你像咱们家人,你像你

爸!”

“哈哈哈,”众人开怀大笑起来,三叔认真地说道:“我大侄,最讨厌别人

说他像两溜溜棒,小时候,就不准任何人说,谁说,就跟谁急,这不,我刚才,

故意激激他,得,还是那个臭脾气,不准人说!嘿嘿,大侄啊,”三叔又转向

我:“嗨,要说你大舅啊,那热闹事可多去了,可到是的,说话还是去年的时

候,我从你大舅家门前经过,突然,我看见你姥姥,从你大舅家跑了出来,怀里

抱着一台东方红收音机!”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东方红收音机,这是哪百年的老古董喽,还

有人稀罕?扔了都没人要哇!”

“那可不行,突然,就只见,”三叔摇摇头,放开我的手臂,煞有介事地抓

起一把水果刀,像个说书人般地、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只见房门里冲出一

人,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直奔你姥姥而去,一边跑,一边骂:老王八

犊子,我非得杀了你!”

“谁啊,是谁啊?”众人急切地问道,三叔眉头一扬:“那还用问么,他大

舅,两溜溜棒呗!”

“哇,”

“只见他姥姥抱着收音机,在前面跑哇、跑哇,两溜溜棒拎着菜刀就在后面

追啊、追啊。我站在路边,待两溜溜棒从我身边经过,我一把拽住他,问他这是

怎么回事,两溜溜棒气呼呼地对我说:他欠你姥姥一点钱,还不了,你姥姥,就

来搬他的收音机,嘿嘿,这台老古董,据说是你大舅家唯一的电器喽!可到是

的,你说说,让你姥姥搬走了,你大舅,能不急么!”

“哈哈哈,”众人仰面朝天地开怀大笑起来,我悄悄地拍了拍三叔的手掌:

“三叔,我大舅,出事了!”

“哦,出什么事了?”三叔止住了讥笑,怔怔地望着我。

我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三叔听罢,又不可避免地讥讽大舅一番,然

后,胸有成竹地拍打着光溜溜的肥肉:“嗨,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呐,就这

啊,大侄,放心吧,可到是的,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到头来,无论怎么,都是

亲戚啊。你大舅这点事,我来办,呶,”说着,三叔拽过手机,果然认认真真地

拨打起来:“喂——,喂——,喂——,”

……

说说笑笑间,忙碌得通身汗淋的老姑和新三婶便像两个店小二似地将一盘又

一盘香气飘逸的菜肴,陆续端到餐桌上,三叔放下手机,向众人使了一个眼色,

众人纷纷围桌而坐,三叔拎起酒桶,咚咚咚地给每个人斟满一杯白酒,新三婶恰

好走来,关切地告诫道:“老三,你要少喝啊,自己有糖尿病还不知道么,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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