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肏,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巴。”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掖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掖,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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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
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东北浪妇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
俺又问:“咋个变态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鸡巴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鸡巴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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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荫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骚声骚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肏!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荫荫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奶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肏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
爱优贱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贱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鸡巴。”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鸡巴送到俺面前,淫笑着说:“骚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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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鸡巴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鸡巴头,用舌头在嘴里舔鸡巴眼子,完了,劲量把大鸡巴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鸡巴,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鸡巴来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屄。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鸡巴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鸡巴。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鸡巴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鸡巴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鸡巴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鸡巴。”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鸡巴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的说:“给老子使劲肏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鸡巴猛的肏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鸡巴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接着肏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挖骚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贱货。”
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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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肏你妈的臭屄老骚货,老娘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肏!”
说着,橡胶大鸡巴更用力肏俺的屁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肏!你还敢他妈的乱叫,肏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肉。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紧跟着俺屁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要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满床蹦,二驴子和爱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鸡巴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屁眼里像拉屎一样使劲挤,咚的一声,俺屁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鸡巴又肏进俺的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警察,喊叫着:“不许动,警察。”
二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枪顶着脑袋,给警察制伏了。俺看见警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警察同志,救命。”
俺也顾不得光着身子,拼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屄和屁眼有些撕裂伤,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警察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公安局,警察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是帮手,公安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毒品时被警察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强奸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就说算了。反正俺听警察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公安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说要留在上海看着她妈妈,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妈妈,也就没强求她,完了,俺回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
东北浪妇第11章
俺在老家过完正月十五,回到了上海。到家一看,倩倩的东西都在,可人不知道干啥去了,俺打她手机,说已关机。俺心里真怕倩倩遇上啥事。
半夜,倩倩回来了,看到俺,高兴得像孩子见了妈,一下子扑到俺怀里。俺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问:“你干啥去了?你不会又干那个去了吧?”
倩倩一笑,说:“没有,大姐你放心,我现在晚上在酒吧当啤酒促销员,所以回来的晚。”
俺心里一宽,说:“不是说跟着大姐干吗?”
倩倩说:“临时的。大姐你不在,我闲着做点零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赚钱。”
俺笑着说:“有你这么个精明的丫头插伙,看来咱们往后不赚钱都不行了。”
俺们睡下,倩倩抱着俺的胳膊,俺问:“你妈过的咋样?”
倩倩说:“应该还可以,我把过年打工赚的钱都给她了。”
俺说:“你认你妈了?”
倩倩说:“没有。我把钱成心丢到地上,让她看见捡走了。”
俺笑着说:“你还挺会想招的。”
又问:“那以后又咋办?”
倩倩说:“不知道。其实我还有点存款,可那是我赚的肮脏钱,我不想拿那样的钱养我妈……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几天,倩倩辞完职回到家里,从皮包里倒出来一大堆成捆的钞票,说:“大姐,给,算我入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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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看,都傻眼了,忙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倩倩一笑,说:“能哪来的,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一共九万,都在这了。”
俺听着吃惊,心说:难怪连女大学生都出来做鸡呢,敢情这么赚钱。可俺又一想,倩倩年纪轻轻能有这么多钱,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才换来的。俺看着倩倩,心里一个劲发酸,说:“傻丫头,你存这些钱多难啊,要是跟大姐干赔了,你往后咋办?”
倩倩笑着说:“那我也不心疼,我能跟着大姐就觉着自己还像个人,这就值了!”
俺一听,不知咋地,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
因为才刚过完春节,很少有人再购买服装,所以俺和倩倩商量了好几天,决定把钱先用在山货土产上,俺和倩倩就开始拿着样品到处跑,可一晃俩月,没一家酒楼酒店肯要俺们的货,俺俩一下子又泄气了。这时候已经进了五月,服装市场又起来了,俺们把钱又投回服装上,俺的本钱多了,批发量也大了好几倍,俺不用拿自己换折扣了,批发商们反到求着俺来进货,这让俺第一次觉着有面子。
又过了些日子,有一天,倩倩从一个在某大酒楼里当厨师长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了消息,那个厨师长是倩倩以前做鸡时的熟客,他告诉倩倩,他们酒楼的采购经理跟供货商因为回扣的事闹了别扭。俺一听,登时觉着机会来了,完了,就用杜明教俺的法子,给好色的厨师长送女人,给贪财的采购经理双倍回扣,有他们两个在总经理面前说好话,俺们头一笔生意一下子就拿下来了,虽说利润不多,可俺们还是很乐意,有了这么一家大酒楼进俺们的货,就等于给俺们立了招牌。
真是俗话说的:人赚钱、难上难,钱赚钱、不费难。俺们用美女加金钱、一软一硬两把钥匙,还真打开了不少门路,到十二月时,进俺们货的酒店酒楼就有了六家,其中还有一家专门定购野山参、鹿茸、雪哈这样的高价货,俺们口袋里的十五万,十个月里就翻了将近一翻,变成了二十七万。
不过,一年里有顺心事,也有闹心事,第一桩,小庄自打年前说回南京后,就再没来找过俺,俺打他手机,也停机了。俺不知道他是挂上别的女人了,还是出啥事了,俺不知道他家地址,仔细想想,认识他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