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
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
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
的肉洞,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
默地观察着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
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
着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
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
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淫乱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
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掖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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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淫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精掖同时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掖的肉洞,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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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荫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
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
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
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
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
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
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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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
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
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
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
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
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大食堂”,“舅舅,朝鲜同志还在
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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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
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
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
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
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我顺着大酱块
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舅舅,那有什
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
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
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呶,”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上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
物:“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
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
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
——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
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
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
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喂,喂,蓝花,蓝花,”
“嗯,你是谁啊?”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啊?”
“你是谁?”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你是谁?”
“哦,老公啊,”蓝花终于接过电话:“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滚,”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操你妈,蓝花,我刚离开家,你,你,
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蓝花毫无廉耻地答道:“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
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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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
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
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地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
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
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
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出了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
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
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
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
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
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
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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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
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
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流的朝鲜
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
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
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性白酒,客客气气地给朝鲜同志一
一斟满,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由于杯小人多,
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性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不住,悄悄地端
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灌进喉咙管
里。
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性急的朝鲜同志,重新斟满酒杯,重
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抬,以朝鲜族的
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都木,”在混乱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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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
着舌头,吞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
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
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喂,喂,小子,”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
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小子,算了,算
了,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为什么,舅舅!”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
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他是司机,朝鲜的等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
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哟!”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
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
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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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
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
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
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
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
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
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
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
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