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
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
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
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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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
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
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荫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
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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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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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
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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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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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掖: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
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佼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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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佼,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
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掖,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
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掖,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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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
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掖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掖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眼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
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
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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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说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口佼,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
啯一啯,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
“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掖:
“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小屄早痒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粗野地
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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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到最底端,久久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小便继续卖
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
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掖,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