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你,走了。」吉庆心里发慌,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背后二
巧儿高高的一嗓子:「我告诉你,早晚你得后悔!」
吉庆没答话,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没影儿。
这天放学,从二巧儿她们班经过,吉庆远远地看见二巧儿坐在教室里,纤细
的身影孤单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异样。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吉
庆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涝涝的一股子惆怅。
同村的一帮孩子大呼小叫着结伴同行,吉庆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来,
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微微的风顺着枯黄的田地上扫过来,温馨润暖夹杂着清新的草香。整个大地
似乎被这缓缓的春风叫醒,像个慵懒的老人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
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隐若现的鲜嫩肌肤。万物重现生机,但在吉庆的心里,却
莫名其妙地牵牵扯扯。
吉庆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二巧儿住了学校按理说是件让他轻松的事情,但
心里面却没来由得翻腾,翻腾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个干冷的馒头,噎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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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里,堵得他顺不过气来。
吉庆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贪婪地吸进这满世界的清香,又彻底的把心里
的一股子怏气吐出来,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身后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响起,吉庆扭头去看,一个婀娜的身影骑在车子上笑
盈盈地冲他飞过来,是大巧儿。
「咋走得这么慢?等我呢?」大巧儿慢下来停在吉庆身边,骑坐在横梁上。
看见大巧儿嫣然媚笑的一张脸,吉庆的心情陡然开朗了起来,回身接过车把,
招呼着大巧儿下来。大巧儿翩身下了车子,又递给吉庆,等他骑上了,又跃身窜
上后座,胳膊环住吉庆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吉庆背上,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
竟「格格」一笑。
「笑啥呢你?」吉庆问。
「没啥,骑累了,坐着舒服呗,」大巧儿鼓悠着身子把自己放好,又说:「
看我妹啦?弄好了?」
「那还弄不好?宿舍都是现成的,铺盖卷一铺就行了呗。」
「哦,」大巧儿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还缺啥不,学校有地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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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食堂。」吉庆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数落她:「你咋就操不够的心呢,
在家也没见你那么关心你妹。」
大巧儿轻轻地在后面打了一下,一种心事似乎被吉庆说中了。
很多的时候,觉得妹妹在家里晃来晃去地的确有些碍眼,但突然的不在了,
或多或少的却有些抱歉。大巧儿没认为是因为妹妹要好好的学习,却在欢欣之余,
隐隐得觉得是因为自己和吉庆的原因逼走了妹妹。
大巧儿清楚地知道妹妹的心思,但爱情是自私的,已经和娘一起分享了,却
再不愿把妹妹也扯进来。
妹妹将来是有远大前程的,大巧儿不像妹妹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妹妹那么
大本事,她只是希望过上几年就和吉庆结婚,好好地过日子,挣上一些钱孝敬娘
把妹妹供上大学。庄稼人,还求个啥呢?这不是挺好?
每每想起这些,大巧儿的心总会酥酥的软软的,靠近吉庆厚实的背嗅着吉庆
微微的汗味儿,大巧儿更是觉得从没有的踏实和满足。
两人一车飞驰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冒起了袅袅的炊烟。大脚正端了
一盆水泼在街上,抬头见他们回来,便远远地招呼了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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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大脚顺嘴又问了二巧儿,唠唠叨叨地问了个仔细,吃得好不好
啊睡得安不安稳?事无巨细地碎碎念了半天,把个吉庆烦得够呛,饭碗一顿,撩
开了脸子。搁以往,吉庆甩脸子给她看,那大脚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糊过去了,可
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大脚却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话生生地又憋了回去。停了一会
儿,却还是忍不住,嘟囔着说:「问问都不行?咋说那也跟我闺女差不多呢,要
不是大巧儿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让你娶了二巧儿。」
吉庆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
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
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吉庆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
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巧儿和吉庆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
于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吉庆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
给二巧儿。
「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巧儿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
吉庆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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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一样?那二巧儿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
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吉庆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
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我
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
吉庆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
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巧姨进屋,抄个板凳
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大脚又问:「吃啦?」
「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扭头看见吉庆还站在那里,说:「大
巧儿叫你呢,说有事儿。」
吉庆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大脚看着吉庆的背影儿瞬间就消
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
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大脚又扭脸
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着怕出事儿,你
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
「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
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
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
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
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
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长贵啊,长贵那是遭了事
儿,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糊的闺女不就是这
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
「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
「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
迷糊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来的就不行,秧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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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啊?」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吉庆:「我告
诉你啊,可别问去。大巧儿说了,庆儿还行,是个小爷们儿。」
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儿啥行?」
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
巧姨「格格」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
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
「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大脚说。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巧儿咋说的?」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吉庆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巧姨大言
不惭地说。其实吉庆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
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巧儿刚
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大脚一边收拾着饭
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
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
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巧儿和庆儿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
咧咧去!」大脚嘱咐着:「大巧儿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宝来呢,
你俩还好么?」
「谁?宝来?」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
「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宝来牵扯。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
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宝来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
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
是难做人。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宝来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
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宝来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
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吉庆,偶尔想起和宝
来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
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诶呀别说了,牙碜!」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
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
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
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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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
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
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
长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巧儿说庆儿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巧姨瞪大了
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
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吉庆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
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
家,抱上吉庆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
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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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吉庆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吉庆早就搂了大巧儿滚进了被窝
儿。
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
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
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
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
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
樁一件地讲给闺女听。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
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
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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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
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
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
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
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
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
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
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
吉庆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
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
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
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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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
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
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
在炕上。
吉庆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大巧儿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儿心里面却
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
竟跑得无影无踪。
吉庆不知道大巧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大巧儿的衣
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大巧儿的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
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吉庆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
囫囵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大巧儿
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
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吉庆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大巧儿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
(。。)
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吉庆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
的浮子。没几下,把个大巧儿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吉庆却趴在大巧儿耳边
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那大巧儿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吉庆顺势又掏了下去,手
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
「出水儿了。」吉庆小声地在大巧儿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
茶壶嘴,蒸得大巧儿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
流吧,让它流……」
吉庆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大巧儿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
乎把大巧儿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大巧儿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
云端,被吉庆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大巧儿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
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
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大巧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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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让吉庆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大巧儿躺在那里还在
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吉庆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大巧儿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吉庆
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大巧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
见娘和吉庆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
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大巧儿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
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大巧儿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
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吉庆把他那玩意儿一遍又一遍
深深地插进她身子里,让她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
些荒唐事,大巧儿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
就怕吉庆嫌了她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她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大巧儿偷摸
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大巧儿也稀罕那调调儿。
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吉庆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
让大巧儿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
「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大巧儿忽然意识到今天二巧儿不
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大巧儿却真想
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
「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大巧儿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
吉庆滚了一圈,翻到了吉庆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吉
庆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吉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大巧儿的头,顺势往下面推。那大巧儿便
顺着吉庆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吉庆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东
西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大巧儿似乎被这个
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
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
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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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那东西「滋
溜」
一下便被她吞进了半截。
吉庆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儿,不舒服?」可能吉庆的反应过于激烈,大巧儿不知道是不是自
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
「舒服舒服,接着弄!」吉庆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儿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吉庆那个物件儿。大
巧儿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吉庆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
这时,吉庆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吉庆忍不
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儿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物件在大巧
儿地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的,那大巧儿还会学着吉庆的样子,把那玩意儿吐出
来,抬头问:「舒服么?」吉庆连忙点头。大巧儿又问:「我骚么?」吉庆急忙
说「骚」。大巧儿还问:「喜欢么?」吉庆接着点头。于是大巧儿更是卖力,人
来疯一样,把吉庆的那个东西竟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
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大巧儿弓个身子趴在吉庆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吉庆却隐隐地感到一丝
清新荫冷的风嗖过来。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
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吉庆吓了一
跳,仔细看去,分明是巧姨。
巧姨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
早就随着吉庆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时,大脚还在
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巧姨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
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