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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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
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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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
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
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
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
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
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
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
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
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
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
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
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
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
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
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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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
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
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
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
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
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
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
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
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
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
逼!操你娘个逼……”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
这样,来啊操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
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
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
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
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
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
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鸡巴真好,
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
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
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
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
四溅。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屁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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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
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
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
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
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
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
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
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
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
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
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
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
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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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
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
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
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
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
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
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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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
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
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
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
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
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
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
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货,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
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
巧儿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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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
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
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
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
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吉庆却
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
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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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
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
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
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
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
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
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
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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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
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
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
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
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
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
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
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
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
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
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
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
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
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
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
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吉庆就会想起巧姨和大巧,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吉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