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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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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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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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
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
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
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
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
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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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
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
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
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
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
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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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
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
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
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耄щ'得有
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
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
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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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
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
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
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
开始变得沉闷,荫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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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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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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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骚!让你想鸡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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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
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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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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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荫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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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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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荫泾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