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
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
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
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
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
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
下子揪了起来。
(。。)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
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
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
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
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
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
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
(。。)
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插,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
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
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
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场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br/>
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
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
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
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
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
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
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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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
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
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
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
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
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
「……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
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
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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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
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
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
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
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
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
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
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
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
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
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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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
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
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
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
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
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
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
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
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
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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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
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
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
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掖体水
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
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
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
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
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
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
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
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
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
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
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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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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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掖,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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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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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场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v灰我们不说?br/>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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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场碜不场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