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说道:“婚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敦儒没插几下就泄了,气得我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过敦儒却很疼我,他说要想办法找个男人让我快活。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家丑不能外扬,所以选中了他爹爹。敦儒说如果直接告诉他爹的话,他爹一定不会同意。于是,我们想了一个办法。一天晚上,我们请公公来家里喝酒,把他灌得酩酊大醉,然后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放在我们床上。第二天早上公公醒来,发现我赤身裸体躺在他怀里,顿时惊呆了。啊……嗯,啊……”
原来赵必听见耶律燕旁若无人地讲自己的淫史,心想这个骚货无视我的存在,因此狠狠地操了她两下。耶律燕接着说道:“我哭哭啼啼说昨晚他发酒疯强奸了我。”
公公非常自责、懊悔,气得全身发抖,他突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把他弄醒后,他突然发疯似的,抓住我的手,大声问我为什么要跟小白脸跑了,说既然我这么不要脸,就要操死我。他说完就把我反摁在床上,掏出鸡巴在我屁股上乱戳。我突然感觉肛门被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了,顿时痛得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发现屄眼正被公公狠狠地奸淫。公公在我屄眼里面射精之后,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赶紧下床,跪在我面前,说都是烈酒乱性,对不起我和敦儒。这时,敦儒走了进来,扶起他爹,说爹爹的养育之恩,无论怎么报答都应该,并且告诉他爹说自己不举了,如果妻子因此偷野男人,会丢整个武家的脸,所以爹爹其实是帮了他的忙,并且请爹爹以后一直帮这个忙。公公终于被说服了!后来公公经常爬上我们的床,当着敦儒的面,把我操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敦儒则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我和他爹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燕到底是武敦儒的种,还是公公的种。且说有一天早上赵必路过萍燕楼,在门口遇到正在玩耍的武小文。赵必招手叫他过来,对他说:“小文,回去叫你妈妈洗干净屁股,就说赵叔叔下午会去操她的屄。”
武小文应了一声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必手上拎着的东西,问道:“赵叔叔,你拎着的是什么?”
赵必笑着说:“这是旺旺雪饼,小文想吃吗?。”
小文问道:“好吃吗?”
赵必笑道:“好吃,很补的,吃了旺旺雪饼,小文身体旺旺,叔叔精力旺旺,操得你妈淫水汪汪。”
那天下午,赵必刚进萍燕楼,就遇到武小文,小文告诉他说爸爸来了。赵必轻轻走进完颜萍的房间,看见完颜萍正和一个年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操屄。
赵必心想,人家夫妻正在操屄,也不好意思强夺人妻。于是,赵必右拐朝耶律燕的房间走去。还在门外,就听见耶律燕大声叫骂:“说了把你爸爸叫过来,你怎么不听呢?”
赵必以为耶律燕在训斥小燕,就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耶律燕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耶律燕训斥的正是这个男人。原来武敦儒和弟弟约好今天一起看望妻子,和耶律燕见面寒暄后,便行夫妻之事。武敦儒原本阳具火力很弱,加上和妻子久别重逢后过于激动,所以没有抽插几下便泄了,气得欲火焚身的耶律燕破口大骂。且说赵必看见此景,有点尴尬,赶紧赔笑着说:“武大嫂,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转身想出去。只听见耶律燕大喊道:“赵公子,你别走。”
耶律燕起身下床追了出来。耶律燕双手搂住赵必的头,吻了下来。赵必扭头避开,轻声说:“武大哥就在这里,这样不好吧。”
耶律燕嘟囔了一声:“别管那个废物!”
说完蹲下身子,掀起赵必长袍,掏出赵必的鸡巴,便伸嘴过去便吸吮起来。赵必望着床上的武敦儒,只见他目光呆滞,声色木然。
耶律燕见赵必的鸡巴硬了,便站起身来,帮赵必脱掉衣服。耶律燕说道:“赵公子,咱们过去床边。”
耶律燕扶着床沿,屁股向后翘起,不停地扭动,催促赵必说:“赵公子,快点来呀,从屁股后面操我吧。”
赵必心想当面奸淫人家老婆总是不好,可耶律燕催得实在太急,赵必没办法,只得对着武敦儒说:“武大哥,对不起了,并不是我想操武大嫂,实在是她自己想要。”
说完挺起鸡巴狠操耶律燕的屁股。耶律燕也不管丈夫就在身旁,大声“嘤嘤哼哼”
呻吟起来,还不时说道:“赵公子,好爽,你比我丈夫厉害多了。”
没过多久,耶律燕喷出荫精便瘫在地上。
这下可害惨赵必了,硬邦邦的鸡巴又急又胀,欲火烈焰熊熊。突然间,他想起了完颜萍。赵必快步奔向完颜萍房间,只见武修文把完颜萍顶在墙壁,在妻子屁股后面大力抽插。这时赵必什么也不顾了,上前一把拉开武修文,挺着自己的鸡巴,往完颜萍的小穴戳了进去。由于屄洞里有水了,所以插入时非常顺利。赵必操着完颜萍屄洞,对武修文说道:“武二哥,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老婆,我的鸡巴实在太急了。”
武修文看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心里骂道,他妈的狗鞑子,你急我就不急了吗?我自己的老婆,我没得操,却要被你操。转念一想,唉,都是阶下囚了,还有什么资格去跟他争呢?且说完颜萍觉得屄眼的前后两根鸡巴,真是鸟枪换炮,忍不住扭动屁股,比丈夫操自己的时候更加热烈配合。赵必觉得自己横屌夺屄,有点过分,于是说道:“武二嫂,武二哥一定也很急,你过去给他口佼吧。”
说完抱着完颜萍的腰肢,让她掉了一个头。完颜萍弯着腰,屁股里面夹着赵必的鸡巴,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丈夫走过去。赵必边操边走,直到看见完颜萍叼住了丈夫的鸡巴。赵必看见武修文接受了妻子的口佼,笑道:“武二哥,二嫂她好贤惠呀,小弟真是羡慕武二哥,你看,二嫂yd现在还是这么窄,生小孩以前,肯定更紧、更滑嫩。”
且说完颜萍第一次遇到两根肉棒插在身体里面的情形,很是兴奋,只是头被顶在丈夫的胯下,动弹不得,很不舒服,只能靠舌头搅动,舔舔丈夫的鸡巴。原来,完颜萍弯着腰,前半身没有着力的地方,只靠双手牢牢扶住丈夫的腰杆。武修文看见自己的腰杆被固定了,没法挺动,没法在妻子嘴巴中抽插鸡巴,而妻子的头也没法伸缩,嘴巴没法套弄鸡巴,有种痒了却挠不着的感觉,觉得甚是难受。武修文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说:“赵,赵公子,请你操得重一点儿,幅度大一点。”
赵必明白其中的道理,笑道:“武二哥吩咐,小弟怎敢不从?”
说完鸡巴大力巴长抽长插起来,拉着完颜萍的身子一前一后地来回移动。完颜萍听见武修文的话,羞得红霞满颊,心里嗔到:“修文也真是,哪里有人叫别的男人操自己的老婆,要操得重一点儿的?”
赵必又笑着说道:“武二哥,这样你爽一点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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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必缓了缓,又说道:“武二哥,虽然二嫂是你老婆,你操了那么多年,但是,你未必有我那么快,能把她操爽。”
赵必也不管武修文是否搭理,自娱自乐地介绍起自己的心得来:“像二嫂子宫这么深的女人,鸡巴在抽插时要尽量往上提,这样才能顶到子宫口的内颈,二嫂的高潮才会来得快。不相信现在你看着。”
说完快速抽插起来。果然没有几下,只听见完颜萍啊哼急促呻吟起来。
【完】
黄蓉短篇集25、黄蓉与杨过之荒岛的秘密
话说,郭靖与黄蓉夫妻受穆念慈临终托孤。于是便将杨过和武修文,武敦儒兄弟一起带回桃花岛。
郭靖虽一心想将杨过教养成才,以不负与杨康结义兄弟之义,穆念慈临终托孤之情。但是黄蓉却无法将杨康的所作所为和杨过划分开来,对杨过总存戒备之心,便不许郭靖教授武学给杨过,反要杨过跟她学习四书五经,似乎要将杨过教养成个知书达礼的通儒。
只是杨过自幼便自立更生,穆念慈久病之躯,又无法给杨过应有的管束,可以说杨过是个自由惯了的野孩子,根本无法以书文教之。
而且杨过好武,每每见郭芙及武氏兄弟跟随郭靖学习上乘武艺,而自己只能独自随郭伯母念一些子曰如何,子曰如何的,不禁心生怨怼,自认受到歧视。
想起自幼因母亲病弱,受尽周遭众人的白眼欺凌,没想到郭靖和黄蓉一个自称是父亲的义兄,一个是母亲的挚友,竟也如此对待,一股怒气充塞于胸,开始想念起以前的生活,纵是孤苦无依,却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每一思及,便对黄蓉更加不满,对黄蓉的教诲直当是马耳东风不理不睬,顽劣异常,让自许聪慧不做第二人想的黄蓉也头痛不已,不知如何管教才好。
一晃数年,杨过已是14岁的少年,大武13岁,小武11岁,郭芙也已经10岁了。
杨过对黄蓉已是积怨深重,但还好杨过尚能感受到郭靖确是真心对待,所以对郭靖的言语倒也还算听从,与黄蓉勉强维持了个相安无事。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郭靖应全真七子之邀,前往终南山与众师弟讲武,杨过去了管束,根本不想读书,黄蓉气得罚他前往后山检柴薪。以他飞扬跳脱的性子,要他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读书,他倒宁愿到后山检柴,还乐的轻松愉快。
桃花岛景色怡人,风光明媚,杨过信步而行,倒也怡然自得,好不快乐。行至一处桃林,突然听到有人喃喃自语声,杨过心念一动,静静的欺身过去,黄蓉虽不教他上乘的武学,但一般的轻功倒是不禁他学,因为合他心性,所以他练的甚勤,也因此他的轻功造诣颇高,不输一般武林高手。
只是他却不知道,黄蓉见他练武天份那么高,不过随便教教,就有如此成就,这反而对他的猜忌加深,更不愿将上乘武学教给他。
入得林内,却见大武一人在桃花林中,手持一支桃花,喃喃念道:“她喜欢我……她喜欢小武……她喜欢我……她喜欢小武……”每问一句,便拔下一片桃瓣,原来是在做那爱情占卜。
杨过一听便知,大武必是喜欢郭芙,却不知郭芙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小武,心中不安,故而在此问那桃花卦。
杨过自幼与大武小武兄弟及郭芙一起长大,虽说他们因黄蓉的态度关系,与杨过相处并不和睦。大武小武兄弟常在郭芙挑弄之下,仗着武功高于杨过而欺负他,但杨过久经阵仗,岂是易与之辈,大武小武兄弟总在事后被杨过整的七荤八素的,渐渐的由惧而怕,轻易不敢惹他。
杨过见状,心生顽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哈哈大笑的走近大武道:“想知道芙妹喜欢谁,问桃花能问出来什么来?还不如来问我。”
大武突然见到杨过走来,吃了一惊,知道被他撞见秘密后,不由得满脸涨的通红起来,只是听他的言语,似乎有办法解决他的难题,心中又是一喜,但这些年来吃他的苦头多了,怕他信口开河,戏弄自己,不由直接反应道:“你又知道我问的是芙妹了?”
话刚说完便觉得不对,果然杨过大笑道:“不是芙妹,那莫非是师母吗?你可真有眼光啊!”
大武一急,连忙掩住杨过的嘴,紧张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胡说,别瞎闹。”
杨过虽被掩住嘴巴,但听到大武的讲话,心中不服,暗忖道:“这有什么大逆不道的?郭伯母可比芙妹漂亮多了,身材也好,喜欢郭伯母有什么不对?”
突然心中一颤,一种难以言谕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怎么会觉得郭伯母美呢?数年来自己一直在怨恨郭伯母,一见到郭伯母就心中有气,怎样也不肯给她好脸色看,原来自己一直觉得郭伯母好看?
自己怎么一直没有察觉?
其实杨过暗中喜欢黄蓉是理所当然的,首先黄蓉当年被誉为中原第一美女,容貌身段之佳自是绝顶无双,如今虽然已是为人妻,为人母,但艳容不止未减,反因历练多年,更添成熟妩媚的气质。且黄蓉长年练武,自然体态完美,玲珑有致,丰盈动人。
二来杨过自认聪明过人,自幼便靠着聪明才智,不仅养活自己,还照顾病重的母亲,杨过一直便以此为傲。谁知一遇到黄蓉便处处吃鳖,任自己有七十二变,黄蓉便如如来佛祖一般,翻不出她的手掌心,这怎能让杨过不心服?只是杨过心高气傲,不愿服输罢了。
三来穆念慈自杨过幼时便染病在床,始终不法给予杨过应有的保护,反是黄蓉一直是以一个强者的姿态出现,杨过再强也不过是一个14岁的少年,又怎能不对这样的黄蓉心生仰慕呢?
只是杨过一直于黄蓉作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黄蓉竟有如此奇异的情感,竟只是此时因大武的一句话而被挑了起来,令杨过对黄蓉的感受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因此生出事来,这却不是始作俑者的大武所想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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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表过,且说杨过被大武挑起奇异的心事,正自发呆。
大武见杨过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奇怪的推他一把道:“喂!杨过,你在发什么呆呀。”
杨过自自己的奇想中惊醒,乾笑掩饰道:“我是在想,用什方法才能确定芙妹是喜欢你,还是小武?”
大武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你真的有办法知道吗?”
杨过神气的抬起头道:“当然有办法,就是看你敢不敢试而已。”
大武见他说的那么有把握,不由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你先说说看。”
杨过故作神秘的凑到大武跟前,低声笑道:“你可知道我们和芙妹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大武直愣的回道:“芙妹是女的,我们是男的啊!”
杨过击掌道:“照啊!只是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最大的差别在那里?”
大武一时无法掌握杨过问题的重点,便直愣愣的摇头。
杨过得意的一拍胯下道:“就差在我们胯下的这根宝贝,这根宝贝只有我们有,芙妹是没有的。”
大武惊道:“芙妹没有小弟弟?那她如何小便?”
杨过差点绝倒,没好气的说道:“女子身下有一小穴,就在我们宝贝的位置,她们小便就由此穴撒出来,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武自惭寡闻,又不愿认输,强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
杨过气由鼻出,神气的哼声道:“我当然见过,有什么是我没有见过的?”
其实杨过只是在充老大,他那有见过?只是他在当小混混时,常到镇上一家叫怡红院的妓院偷食。因为怡红院的伙食极佳,杨过常去光顾,为偷饮食,不免需要隐藏身迹,于是便常听到那些嫖客,妓女,老鸨,保镳之间的对话,一些似是而非的性知识便由此而来。
虽是似是而非,但是要唬大武这愣头青已是足够了。
大武见杨过见多识广,不禁心生敬佩,便虚心求教道:“这跟芙妹喜欢谁有什么关系?”
杨过笑道:“我听怡红院的老刘说,只要女子肯让男子将他的宝贝插入她身下的小穴中,那就表示那女子是喜欢你的。这就叫干穴了。”
大武吓了一跳道:“行吗?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可以放的下去吗?那不是很脏吗?”
杨过哂笑道:“有什么脏的,全天下的男女不都是这样做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大武疑惑道:“全天下的男女?你是说师父师娘也这么做吗?”
杨过虽然没见过,却也强撑道:“那是自然。”
大武忽然将裤子脱下道:“可是我的宝贝软趴趴的,要怎么插呀?”
杨过见他的小弟弟只有手指般粗细,在根部长着几根细黑毛,就像是毛毛虫一样,便笑道:“这样自然不行,要硬起来才行。”
大武突然高兴起来说:“哦!我明白了,就像清早起床时,我的宝贝总是硬梆梆的,涨的厉害,那就能干穴了吗?”
杨过肚子都快要笑破了,但仍强做正经的道:“光早上起床时能硬还不行,你要能随时都硬的起来才行。”
大武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随时硬起来?”
杨过故意迟疑道:“这个么……”
大武见杨过如此做态,不知有诈,急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也没有办法?”
杨过道:“办法是有,教你也行,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大武问道:“什么条件?”
杨过附耳低语了一阵,大武面有难色,不住摇头,杨过又说了一阵,大武才勉强点头答应。
杨过这才得意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杨过照旧由黄蓉教导读书,只是杨过经过昨日的心情转换,在不知不觉中对黄蓉恶感大减,竟不再调皮捣蛋,开始认真听讲。黄蓉虽然感到诧异,但她以为是因为杨过年纪渐长,人也逐渐懂事,开始愿意受教了,心中甚感欣慰,便不如平日严格,言语之间也渐渐温柔起来。
如此数日之后,黄蓉肃容对杨过说道:“过儿,你近日学习状况良好,也不再像从前般顽劣,郭伯母甚感欣慰。”
杨过心中得意,但不敢形于色,表面上仍维持谦恭道:“这全是郭伯母教导之功。”
黄蓉点头道:“以前不许你习武,是怕你心性未定,对你无益反而有害,但你近来已经大有长进,所以郭伯母决定,从今天起你上午就跟大武小武他们一起练功,下午再念书。”
杨过听到黄蓉终于肯教他武功,大喜过望的向黄蓉下拜,欣喜谢道:“多谢郭伯母,多谢郭伯母。”
黄蓉叹口气,将杨过扶起,柔声道:“过儿,其实郭伯母早知道你对我不愿教你武功,心中不满,只是郭伯母希望你明白,学武之人若没有高贵的德行节操,不明何谓是非大义,那你武功再高,那也不过是一个江湖败类罢了,武功越高为祸越烈,你要好自为之,莫要使我桃花岛蒙羞。”
杨过自来桃花岛以来,第一次感到黄蓉如此可亲,想起黄荣平日的谆谆教诲,而自己总是故意跟他作对,惹她生气,不由心生愧疚,真诚道:“过儿明白,请郭伯母放心,过儿必不负伯母的期望。”
黄蓉点点头,不再言语,只是心中仍在犹豫,不知这决定是否正确。
翌日杨过便随众人一起练武,大武将杨过拉到一旁,兴奋道:“杨过,你教的方法真有效,现在我只要一想起芙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的宝贝就会马上硬起来。”
杨过傻眼,当时他教大武这个方法,纯粹是戏耍他,没想到他竟真能靠想像郭芙的裸体而勃起,郭芙虽然因练武的关系,较同年女童成熟,但也不过才10岁啊!不应该能引起男人欲望才是啊,看来大武这小子,有恋童癖的潜质。杨过在心中暗想着。
杨过问大武道:“你是如何想像的?”
大武尴尬道:“我哪里想的出来,上次听你说,女子是没有宝贝的,我不相信,于是就趁着芙妹去小便时跟去。”
杨过恍然大悟道:“你去偷看?”
大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没看过,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杨过也听出兴趣来,追问道:“然后呢?”
大武兴奋起来,道:“我看见了,果然是一条小缝,但被衣服遮去大半,我看不清楚,所以我又在芙妹洗澡时,跑去看她。”
杨过惊声道:“你去偷看郭芙洗澡?”
大武肯定的说道:“是啊,这次我可看清楚了,芙妹下面是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可是真的太小了,我想宝贝是放不进去的。”
杨过心中后悔不该胡言乱语,教坏大武,若让黄蓉察觉大武的淫行,一但追究起来,只怕自己亦难逃严惩。虽说黄蓉近来对自己越来越好,自己亦颇为不舍,但若事发,那自己是绝无道理。离开桃花岛之意,更加坚决。
便问大武道:“既然你已经随时能硬起来了,那你答应我的事呢?可有眉目?”
大武道:“关于你要我帮你找船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岛上只有一大一小两艘船,小船被师父驾往全真教,大船是采购日用品的,现在停在船坞里。”
杨过大失所望道:“这我也知道,还要问你?”
杨过早有离开桃花岛的念头,所以一直在寻找船只。小船为郭靖所用,他自是知晓,而大船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开的了的船,所以杨过也只能望船兴叹了。
但杨过并不相信偌大的桃花岛只有这两艘船,必定有备用的船只,只是杨过被黄蓉严格管束,空闲时间有限,又不如大武般行动自由,所以才托大武去找,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
大武看杨过失望的样子,嘿嘿笑道:“其实还有一艘船,就在师祖奶奶的坟墓里。”
杨过闻言精神大振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武得意道:“自然是真的,那艘船还很漂亮,装饰的好豪华哦!”
大武所说的自然是黄药师为了与妻子一同葬身海底所建花船,原来黄药师对妻子情深意重,兼之爱妻为他而死,当时一意便要以死相殉。
黄药师内功深湛,上吊服毒,都不见得死得了,于是就前往中原强押造船巧匠,到桃花岛来打造了一艘花船。船的龙骨和寻常船只无异,但船底木材却并非用铁钉钉结,而是以生胶绳索胶缠在一起,泊在港中之时固是一艘极为华丽的花船,但如驶入大海,给浪涛一打,就会沉没。
他本想将妻子遗体放入船中,驾船出海,当花船受浪浸打而沉没时,再与妻子一齐葬身海底,只是每次到要出海之时,总是放心不下黄蓉,这才未能成行。
后来那艘花船虽然被洪七公和郭靖驾出了海,引出了郭靖黄蓉拜在洪七公门下的事来,奠下了郭靖日后扬名天下的基础。“详情请阅射雕英雄传”虽说失了花船,但黄药师不改其志,仍自行打造了另一艘较小的花船,近年来,在郭靖和黄蓉的开导之下,已不会再想以死殉妻了,这艘小花船就泊在妻子石墓内的小港中。
只是杨过那里知道这些前因?一得到这个消息,杨过欣喜若狂,当场就决定要“借用”这艘纸船回中原。
接下来数日,杨过一边跟着黄蓉习文练武,一边却积粮存水,备齐罗盘海图,只待时机成熟就要逃回中原。
这一日,杨过终于齐备淡水存粮,也盗了罗盘海图,等到三更时分,杨过悄悄背起行囊用品,直奔石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