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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第3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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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_np文作者:肉书屋

舍我妻谁第38部分阅读

再照册子比对比对。”

侯国成一拍脑袋,才想起这茬,连下人也不叫亲自到书房中寻了一本硬皮厚册,翻开来,每页上都画着样式不同的金牌印信正反两面矩细无靡。

这册子是侯国成托京城的同窗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因为之前有过某官员不识当朝皇叔的印信惹恼权贵的先例之后这种册子便在地方官员手中悄然流行,京中但凡是与皇室沾边的,家中都有自己的信物,认清这些东西,有时候是相当必要的。

侯国成轻车熟路地翻过画着当今圣上几款随身小奎的头几页,之后便是庆王府,别看这个浪荡王爷的名声不太好,但在皇帝眼中,那可是极为信任之人,身为臣子的侯国成哪能不仔细了解一番?

庆王府的印信这里记载了三种,都是令牌,一金二银,却哪个也没有写着庆王名讳的,侯国成仔仔细细地对照了数遍,还是一无所得,心中已有八成认定那金牌为假,当即有些恼怒,他原还认为自己撞了大运,能与庆王爷扯上关系,谁知竟是空欢喜一场!

“把那女子给本官……”

“大人!”师爷急着按下侯国成已挥出去的手,“大人别急,您看……”师爷指着画上金牌标有府名之处,“庆王府三字与这金牌所刻丝毫不差,就算此牌为假,制造之人也定然见过真正的金牌,况且……”

师爷卖了个关子,“大人,您这册子已是去年之物,说不定,这是庆王府今年新造的。”

侯国成思量半晌,“还是得见见那女子!”不过这次却只是吩咐人将来人带来,并无刚刚那般恼怒了。

竹香此时在府衙大堂等着,看着堂上明镜高悬,不禁有些恍惚,记忆中本已有些模糊的影像又一点点的清晰起来,她向来平静无波的神情,终于现出了些许苦涩。

“这位姑娘。”来人是府nei捕快,体魄强健,穿着藏青色的差服,腰椅带鞘官刀,头上一顶雀翎方帽,极有气势。

竹香的目光从那捕快腰间系着的暗纹板带上移开,唇角轻抿,直到跟着那捕快来到后堂,已见到穿着官服的知府大人时,竹香才问了句……“你这腰带,也是你的妻子绣的吧?”

那捕快愣了下,回头道:“是啊,我们做捕快的有些危险,她不放心,就绣了平安字上去。怎么?看得出来?”他说着低头去看自己的腰带。

捕快的衣物都是朝廷发放,属于低阶官服,自然是不允许任何人更改的,他妻子绣的平安字符也是以同色丝线所绣,若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竹香怔怔地摇头,她其实并未看出腰带上绣的是什么,只是借着阳光的反射看到一些暗纹,勾起她一些回忆罢了。

曾几何时,她也曾绣过一条这样的腰带,她希望系着它的人能和乐平安,可事世总是不遂人愿,所幸,系着腰带的人还活着,这大概是惟一让人觉得安慰的了。她现在只希望,当年她的付出能让那人醒悟悔改,别再糟蹋浪费自己的人生。

“姑娘,那位就是侯知府,你自己过去吧。”那捕快说完便退至一旁,待竹香走过去才急着转身离开。他还要去街上巡视,可总找不到他的搭档——那个半年前才加入府衙的新人。

据说那人已待过了四五个衙门,都是待上两三个月便悄然离开,到下一个地方再投身官衙,在桐城倒是待得最久。他以一身睛湛的武艺与破案天赋很快就得到了这个职务,不过,他事事都好,就是有些懒散,时常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巡街的时候也常常向百姓打听一个女子的下落听说是他的妻子,刚过门不久便离家出走,距今已有两年。

这真是很令人不解,舍夫出走这样的女人,还找她做什么!但那人不仅在找,还找得十分诚挚。

“平安,原来你在这里。”这捕快加紧走了两步往正在发呆的高大男子身边凑了凑,以防他再度失踪,“我还以为你又去找人了。”

向平安却一直望着竹香消失的方向出神,“你刚刚引进那人,是谁?”

那捕快一摊手,“谁知道拿着庆王府的令牌来的,估计不是寻常人。”

“庆王府……”向平安想了想,略有失望地叹了口气以她那性子,估计是不会与王府有什么交集的。

“快过年了,你回家吗?”出府衙的路上,那捕快随口问道。

向平安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家,是被他亲手散的,现在,该要亲手找回来,只是,不知他还有没有那个机会。

他们两个一边闲聊一边出府巡视去了,竹香却已见到了桐城的知府大人,正在讲述金牌的来历。

“这金牌是我家小姐去京城之时庆王爷所赠,这块金牌与寻常的信物不同,庆王爷说,可以有更实质的作用。

侯国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何为更实质的作用?”

“我也不知道。”竹香看着他,“大人以为呢?”她是真不知道。侯国成虽心存疑虑,可竹香镇定的表现让他更拿捏不定,对方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心中有底,怎会如此镇定,连个表情都不多露,分明是见过大世面的!

“不知你家小姐是什么人?”师爷在旁问道。

竹香简单地说:“城中有间楚楚怡人,我家小姐是那里的老板娘。”

师爷无语了,他那意思是问和庆王爷有什么关系。

无奈又重新明确问了一遍,竹香老实答道:“有过节。”

侯国成与师爷双双无语。竹香此时也看出这位大人和那位师爷不太相信她的话,想了想道:

“我曾跟小姐去过庆王府,里面的东西我还记得一些,你们可以问我。”

侯国成沉默了一会,看向师爷,师爷也沉默着呢一一他们哪知道庆王府里长什么样啊!怒啊!

不过,竹香如此一说侯国成倒是信了几分,想着一时半会也弄不清这金牌是真是假,倒不如听听对方有什么要求。

如此一问,竹香平静地道:“我家小姐想让大人派兵去捉一个泼妇,关她个三五日,治治她的脾气。”竹香本以为柳氏早到了府衙告状,可她到这的时候并没看到柳氏,于是变通了一下,把“请知府大人扣住柳氏”的请求变了下,变成去捉人,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侯国成越发的不明白了,他还等着后续呢,等了半天,竹香却再没有想开口的模样。“这……就这样?”师爷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竹香点头后,侯国成与对师再次对视一眼,这一次,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恐怕是真的!

侯国成觉得,没有人会傻得假冒了庆王府的金牌只为抓一个泼妇,师爷也觉得,这件事太过简单,简单得像是那些不讲理的皇亲国戚经常做的事!

“这……不知那个泼妇,是什么人?”师爷总算是还有些理智,没有马上答应。

竹香神情坦然,“是我家小姐的二娘。”

第134章谁能比你坏

元初一在竹香离去后不久也回了房间,她以为柳氏直奔了府衙,所以才会那么吩咐竹香,她是实在厌了,若是放任柳氏不管,就算这次压了下去,她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过她没想到,柳氏根本没去衙门,而是直接躲回了隔壁。

韩裴这边得了消息匆匆赶皿,听了元初一的打算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大不了,将来有什么指责辱骂,他全承着就是。

将忧心仲仲的沈氏送回房,韩裴这才回了自个的房间,才进屋便听元初一问:“你知道我大哥去哪了吗?”

一早上了,元初一都没看到元惜,听梅香说是为躲开柳眉出去了,关键是柳眉也不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一起出门约会去了。

韩裴笑笑,“早上他去了铺子里,本是想躲着你们那个表妹,后来却被她逮个正着,正巧我有个饭局因事不能前去,就趁着你那表妹参观楚楚怡人的机会,让他帮忙给我送信过去。”

韩裴边说边笑,元初一不明就理地看着他,送信而己,有这么好笑吗?

“饭局是云大小姐所布。”韩裴笑着说。

元初一也跟着笑了,不过随即警慢起来,微眯了眼睛道:“你和云大小姐常常出去?我怎么都不知道?”

元初一的不悦表现得十分明显,韩裴失笑,摸摸她的头顶,“云家是香料行业中的翘楚,能与他们有合作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我与云大小姐见面所谈无非是生意之事,而且还有桐城其他香料商,每次都是一大桌子人,也值得你不放心?”

放在以前,韩裴是绝不会解释这么多的,因为他觉得明白他的自会明白,不明白他的又何必多费口舌?不过这一习惯在与元初一在一起后彻底改变,尤其知道元初一看着挺强挺横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极度缺乏安全感,与其让她怀疑又难过的,还不如一早交待清楚。“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元初一心虚地低了低头。

她知道自己是个没自信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种不自信的感觉愈加浓烈,甚至还有了杞人忧天的感觉,尤其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越发在意起来了,因为她发现包婆婆和沈氏已经开始着手做一些小衣服,但那颜色式样似乎都是为男孩儿准备的,于是她的压力更大。

两个人正说着话,梅香敲门进来,与韩裴道:“姑爷,何夫人有事情找你。”

元初一的眉稍又是一抽,对吕氏,她可是心有余悸啊!

韩裴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点头道:“请何夫人进来。”

吕氏就在门外,闻言为难半天,她的确有事,但却是想单独和韩裴商量,硬挺着急切的心情陪沈氏说了几句这才借口出来,不想韩裴竟没有丝毫想要回避他人的意思。

这个“他人”,指的自然是元初一。有心让韩裴出来,奈何韩裴坐在屋中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吕氏正寻思着要不要等韩裴回到楚楚怡人后再去找他时,韩裴道:“何夫人,有事请进来说吧,此处没有外人。”

吕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进了房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元初一,吕氏把心一横,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支持何其思?”元初一听完吕氏的话,又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吕氏东打算西打算,差点把自个的女儿打算进去,不就是为了她儿子么!但,元初一没想到吕氏真的会这么直接的来找韩裴,毕竟她之前想过太多办法,为的就是想让韩裴自觉自发的帮她完成佐助儿子的心愿。

吕氏说完心里也是十分憋屈,这与她的本意相差甚远,原本好好一个一石二鸟的熟米计划,生生被何清婉的退缩搅黄了,她到现在也想不通,何清婉不是一直想嫁给韩裴么?怎么事到临头,反而退缩了呢?

为这,她到庵堂去念叨何清婉,其中也夹杂了一些想让何清婉回来继续替弟弟争取的意思,奈何何清婉视而不见,直接将她拒之门外。

吕氏从不觉得自己错了,她认为是何清婉意志不坚,但女儿不配合,她总不能用刀架着女儿配合,只好另想他法,不过,她这办法还没想出来,何老爷却似乎有了什么决定,近日来对何其昌愈加严厉,甚至连明年春收之事也全交由他来负责,让吕氏难免有心惊胆颤之意,谋划了这么久,没得到一丝回报不说,连儿子的产业也要丢了,这让她如何甘心!所以,她才会直接来找韩裴,何老爷对韩裴的夸赞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何其思现在得到韩裴的支持,无疑将会对合香居另一半的资产着落有着决定性的意义!

只是,吕氏千算万算也算漏了一点,本来她是打算说动沈氏为自己说话,她也有这个把握能够办到,但她万万没想到,柳氏会闹这么一出,连带着沈氏的心情急剧变坏,刚刚在沈氏屋里,她才为这事起了个头,就被沈氏不冷不热的顶了回来,说是韩裴的事权凭他自己做主,末了还教训她,说什么一把年纪的人了,何必为子女之事草劳?

吕氏憋屈啊!郁闷啊!什么时候沈氏都会教i人了?这分明是迁怒啊!可就算是迁怒,她也没办法,一点都没有。

所以她也不犹豫了,直接来找韩裴。她也是豁出去了,行不行,给句痛快话吧,这边不行她回去再想别的招去!比如说,刨诱何老爷,或者让她家小三来实施针对韩裴的熟米计划。

韩裴的态度却是不错,相对于元初一的讶异,他只是略做沉思,便点头道:“我一定会帮二少爷的。”

这平,连吕氏都愣住了。

元初一却知道韩裴另有打算,否则在吕氏进来之前,他不会是那副了然的样子。

于是,在送走了一头雾水的吕氏之后,元初一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韩裴顺从地到她身边去,未说话,双唇先印了过去,杀元初一一个措手不及。

元初一的身子瞬时便热了起来,不知怎么,这段时间她似乎特别敏感,稍有挑逗就不能自已。

听见韩裴的低笑,元初一微嗔地推开他,伸手去扣领间的扣子,两片红唇微肿,眼波嗔怪埋怨,差点令韩裴控制不住。

“再过些时日。”韩裴挡住她的动作,手从她微启的领间探了进去,轻叹着仔细探索每一分柔软,“等你身子稳了,可以做的。”

元初一再横他一眼,却没制止他的肆虐,浑身娇软地靠在他身上,“对何其思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对于元初一的询问,韩裴丝毫不觉意外,因为他也曾说过,如果一定要给合香居找个继承人,他会支持何其昌的。

“我打算……让二少爷彻底失去竞争家产的机会。”韩裴叹道:

“何叔叔年纪大了,如果一时不查真将合香居交给二少爷,我想,我会忍不住将合香居占为已有的,那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元初一无语,喂喂,那是人家的家产啊!亏他还说得挺委屈。不过,元初一也明白,韩裴是不想看着合香居毁于一旦,如果将合香居交到他丝毫没有信心的何其思手上,他倒真是宁可自己出手的。

“可是……该怎么做?”元初一揪着眉头想了半天,“吕氏虽然一肚子坏水,何老爷斗不过她的,而且你刚刚还答应吕氏要帮她儿子的。”

“那只是缓兵之计。”韩裴手里忙活着,声音倒还平稳,“只要让何叔叔彻底对何其思失去信心……我们手里不是有一份合香居的秘方么。”

元初一发现自己的思路越来越跟不上他了,努力想着信任与秘方的关系,连胸前的马蚤扰都给忽略了。

韩裴也不打扰她,任她去想,自己则专心手上作业,双唇不自觉地贴上她的颈侧,继续忙活他的。

突然,元初一“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盯着韩裴,“你,想把秘方泄露出去?”

韩裴终于撤出手来,极为缓慢地替元初一把扣子扣好,“不会太多,一两个香方就够了。”

元初一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啊!对于秘方,各家商号恨不能藏到棺材里去,外人得到它们的几率几乎为零,如果现在突然发现自家的秘方在外流传,肯定第一个要怀疑的是自己的亲近之人,如果这时候恰巧有个成事不足嗜赌成性的败家子在旁,你说,这罪名还会落到别人头上么?

“可是何其思就算再混蛋,他也不会泄露自家秘方吧?”元初一有点担心这计划太没技术含量。

“不是泄露,是卖。”韩裴坐起身子,对上元初一询问的目光,“二少爷在之前一个月nei,欠了一间赌场大额的赌债,如果这件事发生后,这笔赌债全部还清……”

元初一张大了嘴,“你又要替何家人还债啦?”

韩裴轻哼一声,“不用我,那间赌场,又是戚步君的。”

元初一瞪着眼睛,“那赌场……”

“戚步君到桐城开了间赌场。”韩裴知道她想问什么。

“怎么没听你说过……”,元初一真觉得自己在家待太久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知道。

韩裴假装没听着,没说怎么了?忘了说不行么?

元初一却觉得这件事怎么就这么巧呢?算算时间,一个月,那就是他们刚接到苏晴的秘方不久,何其思就欠债了?而且欠的还刚好是戚步君赌场的债务?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啊!这件事没鬼才怪!

“也就是说……这黑锅何其思是背定了?”元初一神情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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